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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牙齿紧咬着朱唇,强忍下巨浪般侵袭的痛意。盛怒之下,毫无保留地使出杀招。即便此刻他的攻势,弱了许多,但还是着实让饮天傲一惊。这一招几乎听不到剑啸,更感觉不到任何剑气来袭,若不是生死之间,这一剑定让人错以为是轻飘柳絮。无疑这不是致命的一剑。
“流星赶月?”饮天傲眸中电掣,不禁哑然失笑。
萧君醉依旧不语,星眸中泛红的血丝却是愈加可怕。他一剑剑猛攻,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罩门暴露给对手,赌定他的对手毫无反攻的机会,也不去管头上簌簌而下的汗珠。他可以做到宠辱不惊,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但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别人打落月山庄,和自己妻儿的主意,这等人,拼了xìng命也是要诛杀!
到底是萧君醉的成名绝技,竟在十招之内逼得饮天傲退无可退,只能束手待毙。萧君醉此刻神态狂傲已极,内力显是已达到极限,脚下云步一旋,翻手便刺。萧君醉举剑之间,便发现这饮天傲已是将死,神sè间却是毫无怯意,想来他的确是心思缜密之人,不禁身形就是一滞。长剑也是偏了半寸,贴着衣襟划了过去。萧君醉的手在抖,那正是他强行将蒙汗药压制在体内的后果,他知道生死就在接下来的一招了,他能拼劲全力的也就只有这一招了。心念到此,想要急转之下,蓦然惊觉身后有人来袭,速度之快,轻功路数显是比他高出许多。
“嗯?这不是饮天傲!”萧君醉心念电转,隐隐地一丝寒意略上心头。余光一扫,却仅仅是看到了饮天傲那似笑非笑的狂妄,身后之人,却是无法看到半分。背后凉意惊风而来,不偏不倚地刺中了萧君醉的肺俞穴,萧君醉只觉一口浊气上涌,几乎就摔了下去,中剑之处更是血如泉涌。
“这人到底是谁?”萧君醉心中怅然,悔恨郁愤,不顾背后剧痛,猛地转身,四目相对。那人似乎万没有想到萧君醉会不顾生死回头,一怔之下,毫不犹豫的将剑刺进了萧君醉的心脉。来人是个清秀少年,看起来眉间还有几分稚气未脱,但这都阻止不了他对这张脸的熟悉,竟然是他!一柄细薄软剑竟还是他们初识之时,他赠与他的,没想到今rì自己竟是毁在了这柄软剑下。
终于,他还是颓然倒了下去,靠着桌角勉强支撑,胸口撕裂般的疼痛,却让他万分清醒:“没想到,我竟错信了你这种人!”
“萧君醉,别怪我。要怪,就怪这卷羊皮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他悠悠冷笑道。对萧君醉那双喷火的眸子,视如未见。
萧君醉苦笑,俊面腾起一丝痛苦神s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也随之而下,更是他虚弱的表现。
“萧君醉,交出羊皮卷,或许我可以当一次好人!”饮天傲狂妄已极的大笑。
此刻萧君醉胸口剧烈地起伏,显示着他正承受着极大的痛楚,仅仅简单的几句话,他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不会让你这种人解开苦玉之谜,为祸江湖的。放弃吧!我不会说!”
“那,你就别怪我了!”饮天傲yīnyīn冷笑,那得意的脸上,呈现着无尽的杀意,将刀指向了昏迷中的狄沁舞。她安详地倒在那里,仿佛只是熟睡一般恬静。她的确很美,那种很娇小的美,能够想象她的一颦一笑是多么致命。
“别碰她!”萧君醉愤恨交加,低声喝道。
“你怕了?”饮天傲眉间一轩,神情也是放松了下来。他知道萧君醉已是强弩之末,对他再无半点威胁。如他料想之中,萧君醉几次想要提剑,都因剧痛而不得不放弃。胸前青衫更是被鲜血染透,那毫无血sè的双唇,突显的万分惨白。
“没有人能阻止我称霸江湖!说!羊皮卷到底在哪?”饮天傲倏然变得暴戾起来,厉喝声音更是如平底chūn雷,久久不绝。
“交出来吧。就算为了狄沁舞。”那少年突兀地劝说,眸中萧瑟,他不去看他,或许他也害怕看他。
萧君醉只觉心头一窒,一丝犹豫便涌了上来。此刻,狄沁舞离他不远,却如同两个世界,她那么平静地等待着,或者生,或者死,绝没有第二种选择。他明白他可以救她,但她这一生绝不会原谅他,心念一旋,星眸笃定:“我不会交给你们的,放弃吧!”
话音倏落,长啸惊天。
饮天傲的刀挟着森森冷焰朝狄沁舞袭去。眸中恨火yù焚,更多的是yù望,永无休止的yù望。
“舞儿!”萧君醉不再顾及自己。此刻无论他的眼前还是心里,都只有一个狄沁舞。他犹如一只伤痕累累的困兽,不顾剧痛,长剑再次握在右手,毫无保留地将内力涌进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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