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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自拔的漂亮眼睛,他情不自禁的凑过去亲了亲。那人犹豫着,竟然没有再拒绝,只是闭上了眼睛,有着赴死一般的决绝。小六心中一紧,将人抱得更紧,勉强控制住自己快要沸腾的血液,轻声安慰。
翻来覆去安慰左不过是喊那人姓名。
那一夜,殷舜犹如溺水的蜉蝣一般,沉浮之间几乎丢掉了小命,可是就在将要溺毙那一刻又被人拽回了人间。
小六将殷舜用外衫裹了抱回了家,殷舜苍白着脸三天没下得了床,什么做饭喂食的活当然就是小六来做。两人好了一场,见面却前所未有的尴尬,尤其是殷舜,见了小六以后,那张苍白的脸都能红上好一阵子。
此时,韩大爷依然挠不开郁大人的门,坐在房檐上生闷气。
“把那几十盆的牡丹给我搬进来,把院子都摆满了,让他一出门就能看见美景,也能少生些气。”
暗影里的老三快步走了,不一会儿就有人搬着牡丹进了院子,清一色的绿,不愧为花中极品。
也就这几十盆花,老三里里外外忙了多少天,从洛阳到山西可不是短途,马都累死了好几匹,可这些代价若能换得郁大人一笑那也是值得的。
郁青山出门差点跌倒,抬眼望去满眼都是牡丹,还都是自己喜欢的颜色,喜欢的品种。不用说,这些都是韩大爷劳民伤财从外地搬过来的,少不得花费些银两。郁大人心里转了几个弯,到底没舍得让人把这些都丢出去,只得吩咐人搬远一些,莫不小心让人碰翻了这些珍贵品种。韩大爷在一旁躲着直乐,顺手扯了朵花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满脸陶醉的模样。
小六将殷舜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手里端着碗稀粥装模做样的一点点喂。殷舜满脸通红,眼珠子东飘西荡的就是不敢往上瞟。小六喂一口,还拿巾子仔仔细细的给他擦嘴,卖力得很。
殷舜吃了半饱,不自在的动了动,刚想推开他的手示意自己不吃了,小六早已经意会,自觉将碗往旁边一放扶他躺下。随后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见他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更是恶作剧的开始咬他的嘴唇。殷舜吚吚呜呜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红着脸闭上眼睛。
两人越亲呼吸越重,殷舜的手臂不自觉的揪住了小六的脖领子,眼看就要纠缠到一起,这时门却被“碰”的推开。
小六回头看见薛邪红着一双眼睛站在门外,目光涣散、披头散发整个人就像魔怔了。
“老五…死了?!”隔了半晌,他终于从喉咙里冒出来一句话,说完就蹲在门边,仿佛这句话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小六即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鼻头一酸,拎着薛邪就往外走。
雨季将至,大白天乌云罩顶,气氛很是压抑。
薛邪坐在石阶上,身上的衣衫皱巴巴的挂着,哪里还有往日的光鲜。
“我这些日子老觉得哪里不妥,好些日子没看见老五,都说是你替了老五的位置,他才先一步回去了。没成想竟然是…你们都瞒着我,连他葬在哪里都不肯告诉我。生前没能如愿得他青睐,死后我只想伴他身边,也不想他终了做个孤魂野鬼无依无靠。”
“你从哪里听的这些消息。”小六望着漫天乌云,眼睛发涩。
“查案的李大人昨日喝醉了随口说出来的,他说老五死了,这事儿你早就知晓。你们合起伙来哄骗我,他前些日子不晓得受了哪些苦,我还每日喝得大醉邀月同饮。现在想起来,真是肠子都痛青了!”薛邪僵硬的坐着,头埋在臂弯里,瓮声瓮气的。
小六拍拍他,“五哥的事儿很是蹊跷,这个李大人也很蹊跷。你们大理寺口风这么紧,稍有差池就会灭九族的差使,他怎么会喝醉了酒胡乱说与你听。想必是有人故意让你知道,让你来找我的。”
“…你是说韩王。”
作者有话要说:
☆、逗猫
是不是韩大爷故意透露的这个小六也不知道,那日薛邪语气悲愤的在他面前诉说了对老五的相思,对自己的唾弃,最后哐当一声栽倒在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他不回家躺,而是占了小六的床,小六也不太好意思赶他出去,毕竟他是个病人。
有时候薛邪病病歪歪的躺在躺椅上,拿毯子将自己裹起来,眯缝着眼睛到处乱瞟。他这病来得快,去得慢,耗得一张本就瘦长的脸更加瘦长。
殷舜帮他看病把脉,薛邪无事可做便拉着他说话。当然,基本上都是薛邪说,殷舜听,偶尔拿树枝在地上划拉两下子。小六挺闲的,案子进展不大,偶尔三哥、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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