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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路西法,你今年还是一个都不要?”米迦勒纠缠着路西法。“米迦勒,有时间玩宠物,不如管理好军队,听说最近混到富人区偷东西的贫民不少。”路西法睁开眼睛,盯着窗外拥挤的贫民,清冷的银色双眸中连名为蔑视的神情都懒得流露。
“哎呀,不要这么冷淡嘛,看上你的小宠物们多么可怜。”米迦勒托着腮,装出女人的语气,调侃着路西法。
路西法一言不发,推开豪华悬浮汽车的门,步下汽车,站在卫队铺好的长绒地毯上。米迦勒收起脸上的慵懒随便,换上一副高贵优雅的表情,紧随其后。两人的出现震惊了贫民,刚才还相互推搡辱骂的贫民,呆呆的看着两人。
这每年一次的仪式,是路西法最厌恶的东西。掸掸镶嵌着金色滚边的黑色长风衣,保持着冰冷的神情,路西法迈开长腿,沿着铺好的长绒地毯,往搭建好的高台走去,那儿有为贵族们准备的宽大座椅。
沙利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经过自己面前的优雅贵族,心脏急速而有力的怦怦跳着,几乎忘记了呼吸。
黑色长风衣衬得宽肩细腰的身体格外修长挺拔,修剪出层次的淡金色长发垂在肩膀下方,细碎的刘海掩盖着形状美好的额角,淡漠的银色双瞳冰冷深邃,高挺骨感的鼻梁,薄而线条分明的嘴唇紧紧抿着,白皙的皮肤,符合贵族礼仪的举动,路西法的一切都是那么优雅高贵。
周围一切仿佛变成了无声,沙利叶只想靠近那高高在上,宛若神祗的男人,如同被鬼魅驱使一般,沙利叶抬起脚,迈出脚步。
身后,因路西法的靠近而骚动不安的人群身体前倾,渐渐突破了武装警察筑起的人墙,路西法经过的瞬间,沙利叶被人群推倒,跌落在长绒地毯铺成的通道之上。
路西法停住脚,厌恶的看着跌落在自己脚下的贫民,面上寒霜笼罩。两名警察迅速架起沙利叶的胳膊,往外围拖去。
“沙利叶!”看见沙利叶被警察拖走,乌利尓奋力分开人群,往沙利叶的方向挤去。推开武装警察,乌利尓打算救下沙利叶,只要能够在这里救下沙利叶,只要回到贫民区,没有身份识别的贫民,就如同溜进大海的鱼。
冲到架着沙利叶的警察面前,乌利尓提起拳头,一拳一个将警察打倒在地,拉起沙利叶便准备往外冲,无奈被迅速靠过来的警察牵制。
“沙利叶,打啊,用你的拳头狠狠的揍倒他们。”乌利尓冲着沙利叶大喊,出拳更加凌厉迅疾。为了避免被抓进监狱,贫民们早已四散而逃,只剩下拼命保护着沙利叶的乌利尓和勉强招架的沙利叶。
“这个小家伙挺生猛。”与路西法坐在宽大的座椅上,米迦勒面带微笑,看着因乌利尓而一团乱的场面,“托他的福,我的男宠都跑光了。”米迦勒的语气中带着难以辨别真假的遗憾。
路西法冰冷的银色双眸中仍是一片漠然,但紧紧追随着乌利尓的目光显示出路西法的兴趣。真美!路西法在心中感叹着,看着乌利尓的一举一动。那矫健灵活的身姿,细瘦却充满力量的躯体,凌厉野性的眼神,无不吸引着高贵的路西法。那一刹那,高高在上的神之子,上帝右手之称的路西法沦为高台下那只猫科动物的奴隶。
乌利尓在重重包围中左冲右突,如同辗转腾挪的猎豹,露出锋利的獠牙,周旋在拿着盾牌的重装警察之中,为了保护沙利叶,乌利尓吃了不少苦头。狠狠打在厚实的防具上面,吃苦的只有自己,乌利尓的拳头早已皮开肉绽,滴落着淋漓鲜血。沙利叶更是呼吸急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体力渐渐流失,拳头也变得绵软无力,乌利尓的大脑逐渐变成空白,防守也出现了破绽。猛然,一名警察看准时机,牢牢的抱住乌利尓的腰,把乌利尓狠狠摔在地上,一拥而上的警察,用盾牌将乌利尓牢牢压制在地。
“哦?抓住了,还真是遗憾。”米迦勒微笑着站起身,扭头看着路西法,却被路西法的眼神震惊,那不是平时见到的路西法。那对银色双眸中迸射出火热的*。想要掠取,想要得到的火焰将平日牢牢占据那对清冷银眸的冷漠烧得一点不剩。
“路西法,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发情的公狗。”米迦勒嘲笑着既是兄弟又是好友的路西法。
对米迦勒的毒舌视而不见,路西法牢牢锁定那只吸引着自己的小小野兽。
被压制在地上的乌利尓,双手紧紧抓住长绒地毯,扭动着身体,嘴巴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意图摆脱警察的钳制。
“还真是一个顽强的小家伙。”米迦勒称赞着乌利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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