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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那就够了。或许,我早一点遇见你,我便倾心的人是你。你要怪就怪命运吧?……”
为了那一个或许,他纠结了很多年,困惑了很多年,总是心有不甘。再后来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去过许许多多的地方,路过各色风景,才渐渐淡了心中这份执念。往事如风,泪湿沾襟,不甚唏嘘。烟火缭绕中他陷入了往事,香气四益把他拉回了现实。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信天用手游捋了一下的胡子,一根黑白相间的胡子落在他的指,华发早生,一头青丝被岁月给熬白。走过千山万水才看破,以后的人生就要和你的名字一样——信天游。
乳猪的皮烤得晶莹透亮,呈现诱人的色泽。承安抽把小刀,把里面的肉割开,在里面撒上六七种粉末,然后翻转过来,改成小火熏烤。钟直看她忙活,额头汗浸浸的。他始终挪不动步子,挪开了又收回来。
“前辈,香气如何?”承安把烤乳猪从架子上取下,按头,尾,四肢给分开。手下功夫一点不若。曾经有一段时间痴迷于烹饪,细细钻研过父亲宠他,还为她搜寻过美食的书籍,请了一位在宫中惹过人命官司藏匿到白沙洲的御厨。姚师傅为人和善,手艺更是没得说。想不出他那样的人会犯么样的罪。她好奇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笑着道,你还小,不懂人事的复杂。有种罪,叫做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亡。她每次都是不以为然一笑,缠着他教。兴趣持续了近一年,就偃旗息鼓了。
钟直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乎等着前辈说话。又似乎是等着安娘叫他,隐隐中有股期待。
信天游,闭眼嗅了嗅,十分沉醉。有时是承安拔了酒坛盖,一闻就知道是名酒琼甘。这酒在市面上可价值不菲,这丫头也下了血本。
。。。
 ;。。。 ; ; 钟直一觉睡醒,太阳的光线从窗户斜插进来。他大叫一声不好,掀开被子急急忙忙穿衣就往外赶。他难得有一次起得这般晚的,偶尔晚一次就误事。也真是的,他们去大会也不叫他一声,即便是输也可以给他们加油打气。
“钟大哥,你终于来了。安娘刚打发我去叫你了?”八娘一路小跑,冲钟直招手道。
钟直由于跑得飞快,跃过了八娘身边一段才停下来,站在原地等着八娘走近,笑道:“我睡过头了。麻烦你了。”
“钟大哥,没事,还有时间来得及。刚才看你跑得很精神,昨天打斗不累吗?”
他心中五味杂陈,又赶时间这一路竟然没有注意这些。八娘这一问,他才意识到原来他的血脉运行畅通无阻,舒展起来说不出的轻松。他傻笑的样子有点腼腆,打量了一下八娘,道:“休息得好,现在全身轻松。”
“你刚才看我作甚?笑得怪怪得?”八娘是个话唠,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来直去。
钟直被问得不好意思,脸上得笑容慢慢的收敛,略显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停顿了一下,才道:“平时你都不叫我钟大哥,今天你突然这么叫挺不适应的。”
“难到你喜欢我叫你呆子。”八娘悠悠地回了一句,半晌又补充道:“是华阳大哥说你们称兄道弟,你的年龄又长过我。我叫他大哥,就也要喊你大哥。”她的声音越说越细,最后如蚊子的嗡嗡声含在嘴中。神态有几分小女儿家的扭捏,说话的声音也柔弱了不少。
钟直本身是个榆木疙瘩,这种情况他是不明了的。还一心以为华阳大哥,人品好,能循循善诱,诲人不倦。若是安娘的性子也被他改造就好了,但是改造后她还是安娘吗?会不会比现在对面八娘还感觉不习惯。他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比武校场。
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刚进入场地就看见华阳的从被人一掌从空中击落,一把利剑搁在他的脖子上。对方道了句承让了,华阳也不恼,愿赌服输,他狼狈的爬起来,笑咧咧道:“兄台好本事,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这人看着尤为眼熟,这不是上次那位口气很大,稚气未脱的小年轻。当时对于他的言语和满脸的自信,他和安娘都多看了两眼,以为他妄自托大。原来他敢放豪言,是基于自身有所凭借,能让华阳大哥心服口服,可见他的本事非凡。以后断断不行以貌取人,切莫以言语妄断他人。
当朱子聪举起他的右手宣布进入了总决赛,钟直舒了一口气。他是真心为他道贺,但是他也有一丝私心,好歹现在不要和他正面交锋。
承安用指尖撮了撮他胳膊,偏过头来,“看你红光满面的,昨晚一定睡得香。”
他看着承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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