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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交战情况如何,只嘱咐她速速将教主和孩子带回谷中休养。
“本座昏过去了多久?”眉心微蹙,官轻痕想挪动身子起身,却触及下身未愈合的伤口,疼得脸色一白。
宫商赶忙扶好教主:“禀教主,足有三天。”
官轻痕脸色微变,他昏了有三天?那战事进展如何了,他记得他开始阵痛时,莫谷才刚刚对大雅发起总攻……
雅同心呢,雅同心不是在他身边的麽,他去哪里了?
在祀鬟怀中,他半抬起身子,调转视线逡巡房内。房间里除了他和宫商外,再无第三人。窗外隐隐飘入中药熬煮的气味,感受不到雅同心的气息。
“他……”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夏离……你看见本座时,夏离不在身边?”
祀鬟愕然的摇摇头。
夏离,大雅四王爷雅同心……难道教主分娩时,那个人在他身边陪伴他吗?
明显可见教主脸上露出失望神色,但在她注视之下,他很快敛了外露的感情,侧过头去。
半晌,才缓缓道:“本座无碍了,你去替本座唤锦鲤来。”
“是。”才举步,官轻痕又唤住她,“慢著。”
手心习惯成自然的去抚摸不久前还鼓鼓囊囊隆著的腹部,一摸到平扁下去的小腹,才恍然忆起孩子已从腹中诞出。
宫商问:“教主可是询问小公子的下落?”
官轻痕轻微颔首,脑海中掠过一个念头──雅同心不在他身边,孩子亦不见踪影,会不会他私下将孩子抱走了?
手心不自觉捏紧──他尚未来得及看一眼小东西的模样,折腾了他那麽久、却是让他心甘情愿为之受苦的小东西……
“教主宽心,是宫商担心打扰到教主休息,才嘱人将小公子抱去了另一个房间。现下刚过正午,小公子大概还在睡呢。”宫商很快看出教主的不安,“奴婢现在就去将小公子抱来。”
房门轻叩几声,宫商与锦鲤擦肩而过,後者面色喜忧掺半,快步走到教主床榻前。
“教主清醒了?”少年端详著虽然依然面色苍白,但精神明显养足了的教主,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太好了,锦鲤一直在担心教主的身子。”
教主之前在山洞里痛不欲生,挣扎产子的场景,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震撼,少年唯恐教主会因为分娩一事久久恢复不了元气。所幸今日一见,好像教主还恢复得不错,薄唇稍微添了一些水色,眼眸中也消匿了先前那种由於产痛而变得灰暗的茫然神采。
官轻痕端著茶盏,微微抿了一口,在锦鲤扶搀下慢慢坐直身子,将还有些乏力的腰肢向後靠在软枕上。慢慢点头:“本座身子已无大碍,无须再挂心。体内不适早已一扫而空,内力也在慢慢重新凝聚──虽然这般猜测或许并无根据,但或许和本座腹内曾经孕育过蛇王之卵有关……蛇卵留下了一些灵气在身体里,似乎在助本座恢复元气。”
锦鲤奇道:“如此说来,那只蛇王还算知恩图报,在劳累了教主这麽许久後,还留了後续余地助教主?”不由有些猜测,“那只蛇卵产出後就不见踪影,不知蛇王带著它去了哪里……?”
人类替蛇类代孕产卵,恐怕是破天荒头一遭,正史野史都不见记载的奇闻异事,竟然发生在教主身上……或许和教主天性阴寒的特殊体质有关吧。
官轻痕却无心再去计较蛇王和蛇卵的去向,在他看来,经历过那麽一场掏心挖肺的痛苦生产後,跟蛇王业已两清,他不关心,也不在乎对方的动静。
“大雅军队呢,後续战事进行到哪一步了?”这才是他要在意的。
锦鲤略略一顿,他到今天也没想明白大雅的做法。其实发动总攻的那天,大雅尚有余力回击。双方如果卯起来再继续缠斗,就算莫谷占了上风,也至少还要同大雅对峙上四天四夜,鹿死谁手尚不好分明。但──
“大雅退兵了。”如实禀告。
官轻痕一愣,锦鲤接著道:“那日教主生产,我和赤尾青听得洞中传来婴儿啼哭声,立刻冲进去,因为担忧大雅王爷将孩子抢走或以拿捏住教主性命为威胁。一进去,就看见教主昏倒在雅同心怀里,他并没有任何伤害教主或带走孩子的意图,只是很温柔的亲吻了孩子脸颊,然後交还给我们。”
“他……”官轻痕屏住呼吸,不觉握紧手中茶盏。
锦鲤回忆当日,雅同心紧紧揽著面色苍白的教主,久久不放,面上显露出的温柔几乎前所未见。他亲吻了孩子半晌,交还给他们时依依不舍。又覆唇在教主额头,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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