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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景心开始担心的地方,害怕沧海不再疼她了,
“叶轩你扶我起来”。
景心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叶轩劝道:“孙少主的伤不轻,要卧床休息的”。
“我要去给曾爷爷请安”。
“可是孙少主的伤?”
“不碍的,只是挨了几下,没什么的”。
景心执意要去,叶轩不敢再劝,于是把景心扶了起来,臀上的伤只是皮外伤,不太影响走路,几个侍女伺候着景心穿好了衣服,便搀扶着走出暖阁。
……
为景心的事,沧海没少操心,虽然对景心用了家法,但对景心的疼爱,仍然没有减去一分一毫,只是苦恼,景心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景心拥有《神龙宝典》,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那所有觊觎此书的人,对景心都是虎视眈眈,在沧海心里,因为‘聚会’的事,他最恨的是项天龙,最担心伤到景心的人也是项天龙,也只有项天龙能和他分庭抗礼。
因为恨项天龙,景心又不听话,沧海对景心的脸色开始变得冷淡。
侍女搀扶着,景心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地来到偏阁,逐风刚命奴仆端来早膳,正在沧海坐榻上的矮几上摆放着。
见景心进来了,沧海一扭身,别过了脸,不去看她。
这样一个动作,景心是如此的在意,心里难受到了极点,眼泪差点没有掉下来,
“心儿给曾爷爷请早安”。
景心走上前,慢慢地跪了下来,双手重叠,顿首到地。
沧海依然默不作声,
“曾爷爷,原谅心儿这一次吧,心儿以后不去见项叔叔了,曾爷爷一定要保重身体!”认错悔过,景心本以为会得到沧海的原谅,沧海却依然沉着脸,景心更加难过起来,
“逐风,端下去吧,没胃口,吃不下!”
沧海终于肯说话了,却不是对景心说,景心更追悔起来,难过得流下了眼泪,“曾爷爷,心儿知道错了,不管什么事心儿都听您的,您要保重身体”。
“叶轩,把你们的孙少主扶下去,她身上有伤,需要好好的静养,早上请安的事,从明儿起,一律免了”。
沧海又说话了,是对叶轩说,说罢,起身向里间儿走去。
沧海一再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说话,景心更不知所措起来,跪着身,想追上几步,这一动身,玉臀上又开始疼痛起来,忍不住连连呻吟,让她爬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景心听话,先养伤去”。
逐风虽然不理解师父为什么不让景心请安了,但他对景心的伤,是十分在意的,便开口规劝起来。
“我不,我要等到曾爷爷的原谅后才回去”。
“傻孩子!”
逐风责怪一声,继续说道:“曾爷爷正在气头上,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消气的?你这样苦苦的哀求,只会让自己受苦,这里有逐风师父为你说情,来日方长,等曾爷爷的气消了,你再来求情!”
“要是曾爷爷的气不消呢?”
“傻孩子,曾爷爷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还不是你非要见项庄主的事,你和他断绝关系,不再往来,曾爷爷的气不就消了?”
说到底,又是这个原因,景心难过在当地,逐风又道:“听话,好好养伤,曾爷爷这边有逐风师父劝说”。
“可是!”
“没可是,听话,……”。
叶轩也道:“孙少主,您还是听逐风师父的吧,以往禅师那么疼爱孙少主,如今也是一时气火,等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叶轩,把景心搀起来!”
就这样,景心被叶轩她们又搀扶回了暖阁。
“嗨——!”
看着景心走出了禅房,逐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回过身,命奴仆说道:“把膳食收拾起来吧”。
“是!”
奴仆答应一声,近前正要端起摆好的膳食,突然有人着急地说道:“停,停,停,谁让你们收拾的?”。
逐风不由回过身,看向那说话的人后,逐风又好气又好笑起来,“师父,您这是哪一出呀?”
突然出言制止的人是沧海,他从里间小跑了出来,沧海也是非常无奈地说道:“生气归生气,这饭还是要吃的”。
说话间,沧海已经坐到饭桌前,端起了米碗,不知道又想到什么,顿时严肃起来,“都给我听好了,景心问起的时候,你们都说我老人家一天没有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