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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追我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圣龙吧的人开始都不敢管他们?”她更直白地问出了她的问题,想要看他如何回答。
她的问题却让萧天的心也是一动,只是脸上却不动声色:“一群小混混而已。你昨晚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
“同事过生日高兴。”
“每回一高兴你都这么喝酒?”
她有些答不上来了。
她昨天那么喝酒是因为她想起了他,是因为他伤了她的心。
可是她知道她这么说他是绝不会相信的,他现在一心只以为她是为了利益而接近他勾引他的。
她要是说她是因为想他而喝醉的,那她等来的指不定又是他怎样的嘲讽。
她的沉默却让萧天想的是别的方面。
“怎么不说话了?也是碰巧就想多喝点酒,碰巧就想一个人落单跑去蹦的,是吗?”
昨晚上那帮小子真不是什么小混混。那帮衙内个个身份贵重,尤其是那段少和袁少。
被采月一脚踹碎命根子的段少是省政协副主席的私生子,袁少是市公安局袁副局长的亲侄子,说是副局长,其实是代理局长,因为局长之位空缺。其他几个至少也都是和省厅局级以上官员沾亲带故的主。
就这帮子衙内,说他们跺跺脚侨东省也要颤三颤可能是有些夸张了,但得罪了他们吃不了要兜着走却绝对是一点不假的。
可是昨晚萧天却因为他们调戏追赶她,把他们一个个全都给活阉了。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眼?在那种地方傻乎乎地一个人在的厅又扭又晃地惹火,这不是纯属没事找事吗?
难道这女人又是给我设了一个套,引得我往里钻?难道就因为我让你的心上人失去了一块地所以要让我惹上这帮人,给我树一群大敌,让云天被虎狼撕咬?
萧天难过起来,因为就算这真是个套,他也一定会往里钻。因为他的心不能再那么样地痛一次了。
罢了,这是我欠下的债,有机会还债总比一直欠着让人难受要好!
两个人只是转瞬间就都陷落在了自己的心事和对对方的猜疑中。
和她第一次来别墅时一样,同样是一个人站在厨房的水槽前,一个人斜倚着门框看着她,但一切又不再是一样了。
采月看着那高高的一叠盘和碗,已经完全没有心情洗了。她瞄了一下,果然在消毒碗柜旁就是洗碗机。怎么上两回就没发现呢?
她把碗叠统统放进了洗碗机里,机器工作的噪音替代了人手洗碗时的哗哗流水之声。厨房里没有了之前两人一个洗碗一个在身旁眼含情意地守着的温馨味道了。
有些东西像是碎裂了,已经回复不到起初的那种单纯和朦胧了。
…
回不去从前的不只萧天和采月两人。
那帮子衙内昨夜虽然吃了大亏却一点没有吸取教训。他nn的,今晚上这面子丢大发了!
所以把段少送到医院后他们立马就叫了一群小姐想要发发邪火,结果他们极悲催地集体发现:他们个个都不行了。不管小姐们怎么发骚怎么弄,就是不行!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昨晚上萧天那一指掸表面上让他们爽得不得了,实际上那是他们最后的舒爽!
可是他们一早集体赶到医院看专家门诊,专家检查后却说他们都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极可能只是心理因素。让他们放松,调整心情后再试试。
他们放松再放松,最后还是确认他们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重振男人雄风了,因为五个人个个都不行。
看来萧天这是把他们都给活阉了,亏他们昨晚还闭着眼“哦哦哦”地享受。
于是他们立刻找了他们家的大人们。
大人们又很快一起地坐在医院段少的病床前了。
医院里,躺在病床上的段少已经清醒过来。他的脸因为疼痛和仇恨扭曲着。在他的床前端坐着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身形福态的男人。
这男人看起来六十岁上下,此刻正紧皱着双眉,面色阴沉。不肖说,这男人正是侨东省政协副主席段少明。
段少表面上是他哥哥的儿子,但他自己却一清二楚,他是他自己和嫂嫂通奸后的产物。
哥哥过世早,他一直暗恋嫂子。段少明自己和老婆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对段少也是极为上心极为心疼。外界只以为他是真心照顾哥哥的骨血,对他都是极为褒扬。
段少明身后站着一群人,有老有少,都是那天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