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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奇使出“蛰伏功”,手掌一拨,将那血箭挡了回去。血玉女童手一扬,收回血箭,身上血气腾腾,化作六臂,根根有六尺长短,六臂一齐打出,虎虎生风,拳力劲吹。
明思奇心中一凛,知道这邪法不容小觑,内力急转,也使出万兽大法来,向前猛扑,与血玉女童互递招式,砰砰声中,气流乱窜,木屑飞扬,斗得激烈无比。他此时倾尽毕生功力,举手投足间皆有摧枯拉朽之能,然则血玉女童忽而以血化墙,忽而以血变刀,幻化巧妙,应对有方,数十招内竟看不出胜负端倪。
众人看的心惊肉跳,暗暗叫爹喊娘,心道:“这一老一少,当世中谁人能敌?”阳问天、宋远桥等年轻有为的少侠,则在惊骇之余,以两人武功印证自身所学,顷刻间深有领悟。
突然间,明思奇一声狂啸,张嘴吐出一道金光,血玉女童“啊”地一声,身前血光散尽,明思奇大步上前,一拳砸向她脑袋。
盘蜒正欲再救,灵王一抬手,股股内力有如海浪,明思奇被那内力托起,立足不定,连连退后,直至远处。各族人见这灵王如此神通,更是胆寒:“原来此人比明思奇更为了得。”
灵王道:“血玉女童,你体内亦有灵丹,不如随我走吧。”
血玉女童蒙他相救,却仍莫名厌恶此人,道:“什么狗屁灵丹?我才不要随你!”
灵王平静说道:“你不知自身潜力,若被我激发,今后比之眼前,更是强胜百倍。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亏待于你,荣华富贵,养尊处优,皆不在话下。”
血玉女童骂道:“你一大把年纪,却偏偏不要脸,连我这小女孩儿都骗!你想要我陪你睡觉?那是痴心妄想。”
众人听血玉女童大放厥词,无比替她捏一把汗,深怕这灵王一怒之下,她势必难逃一死,谁知灵王轻轻一笑,不予作答。
明思奇哼了几声,将血玉女童抓起,远远抛下擂台,她此时也内力耗尽,全无抗拒之能。佤族人忙将她抱住,照顾的体贴周到。
明思奇又道:“我见她是女流之辈,饶她一条小命,但至此为止,下不为例。谁还敢上台,老衲叫他死无全尸。”说罢又在擂台正中坐下。到了此刻,擂台旁各族有头有脸的人物皆已落败,又不知这明思奇仍有多少底力,揣测之中,皆有认输之意。
阳问天忽然道:“我上去试试。”
宋远桥吃了一惊,道:“义兄,你万不可冒险,此人太过凶残。”
阳问天道:“不,不,我总觉得他虚张声势,未必还能支持,我在旁观战,似想通了。。。。。师父所传的功夫,正要印证一番。”
盘蜒道:“你说的不错,他内力已不足一成,你需提防他前十招猛攻。”
宋远桥知若他不出场,从此滇地各族,皆要受明思奇奴役,叹道:“好,大哥千万小心。”
阳问天点头道:“我领会得。”一抖袖袍,登台亮相,众人见跑出这么个俊俏无比的少年公子,齐声惊呼起来。
明思奇为今日之事谋划已久,对各族高手皆了如指掌,一见此人,自也纳闷儿,问道:“你这小子又是哪族人?”
阳问天朗声道:“启禀前辈,在下乃滇地汉族人。”
众人一听,虽形势严峻,也忍不住当场哄笑:这汉族在滇地亦数目不少,却极少参与各族风俗之事,他说是汉族,却也有出场比武的道理。
秋羊嚷道:“我查过此人啦,他是元人的一位亲王,叫做阳问天。”
明思奇微觉惊讶,道:“原来是阳小王爷,咱们江湖中人聚集打闹,与你又有何干?”口吻竟客气了不少。
阳问天笑道:“在下恰逢其盛,本只想一睹当今少族勇士风采罢了。可是明前辈大言凿凿,要在下臣服于你,在下着实不愿,迫于无奈,唯有上台领教前辈高招。”
明思奇喝道:“你是元人贵族,与今日之事无关,还不快快下去?我怎能与朝廷中人动手?”
阳问天道:“前辈之前所说‘擂台旁各族’,在下不幸亦被囊括其中,怎算无关之人?既然前辈有退却之意,那今日之约,就此作罢,大伙儿各回各家,一应照旧如何?”
明思奇脸色铁青,寻思:“我那会儿说些造反之言,都被这小鞑子听的去了,说不得,先将此人杀了,再将他手下灭得干干净净,斩草除根。”计策已定,慢吞吞支起身子,道:“唉,既然是元人大官,这倒有些难办了。。。。”
话音未落,盘蜒道:“往左闪!”
阳问天立时惊觉,往左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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