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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他也不敢玩那么多的小花招。但他不知道,这种小聪明愈是发达,愈是因为这种小聪明而看轻天下人,其实愈是一种愚蠢。把别人当傻瓜的人,他自己才是最大的傻瓜。薛涌就是这样的傻瓜。事实上,他已经因为这种傻瓜吃过一些苦头,比如,茅于轼明明一直强调穷人富人同等保护,从来就没有说过首先保护富人的话,薛涌为了自己攻击茅于轼的方便,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指责茅于轼主张首先保护富人,甚至把茅于轼这个所谓的主张写进他的文章标题。这么拙劣的伎俩当然不可能不被揭穿,好多围观薛涌的人因此终于有一天哈哈大笑地离薛涌而去。以至于薛涌自己对这段历史现在也闭口不提,只好一本正经地改而攻击茅于轼主张保护富人,好像他指责茅于轼主张首先保护富人的事情从来就没发生过。
只顾得上抢政治正确的高地,抢道德高地,为这样的“大节”而不惜常常牺牲细节,尤其是牺牲致命的细节,这是薛涌成名的全部秘诀,但也会是薛涌失败的致命因素。在真正的学者看来,求证是一切学问和思考的基础,细节是一切大节的前提。没有求证,没有细节,一切无从谈起。一个完全无视求证,一个任意歪曲细节的人,一个不择手段地打倒别人抬高自己的人,这样的人号称自由派,才真是对自由派的侮辱。这样的人号称学者,更是对所有真正学者的侮辱,对学术界的侮辱。这样的人进入不了美国主流社会,只能一直靠国内媒体的同情度日,也就毫不奇怪了。这样的人不只需要上*自由的课,更需要上怎样做人的启蒙课。
告笑蜀:请学习*自由的基础课
我批评笑蜀,没有听见笑蜀的回应。不过,这次批评吴敬琏所谓“极少数人挑拨煽动”,笑蜀终于出来说话了。他贴出别人的帖子,题目叫《吴敬琏批左棍,痛在薛涌心上》,然后自己发表这样一番言论:
吴敬琏的文章说的很清楚,他的对手仅仅是那批1980年代以来一直反对市场经济体制的老左棍,譬如XX之流。这不过是吴敬琏跟那帮老左棍1980年代以来斗争的延续。跟薛涌半点关系没有。而那帮老左棍挑拨煽动策划于密室难道不是众所周知的本能吗?吴敬琏这点上哪又冤枉了那帮老左棍呢?
就这薛涌也能扯到自己身上去,把自己做成这个事件的主角。也真能炒作自己啊。
妄想症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不择手段到了这种地步。真疯了。
换了别人,我也许就不说什么了。但笑蜀属于在《南方周末》这样的大报主持言论的人物,不免要对他有点告诫。
第一,在一个*自由的国家,即使杀人犯要被判罪,也要经过正当的法律程序审判。萨达姆虐囚是犯罪,但美国倒萨时也虐囚,同样是犯罪。这里的区别是,萨达姆不认为自己是犯罪,美国人则认为自己是犯罪,而且把一些参与者判了刑。“极少数人挑拨煽动”等等*式语言,左棍们喜欢用,而且理直气壮。但如果一个主张自由市场经济的人也用,这就如同美国人虐囚成了丑闻。你如果觉得你可以用*式的语言来反左,那只能证明你骨子里还是左。我们应该清理门户,把你踢出自由派阵营,这就像美国人要把虐囚者判刑一样。
第二,“煽动”作为一种罪名,是在言论不自由的地方被发明出来的。如果左棍一“煽动”,老百姓就跟着人家走,那就说明左棍说的有几分道理。你不能不让老百姓跟人家走。不久前有人在我帖子下留言,说如今谁想有“人气”,只要摆出一副左的架式就行。如果真是这样,自由派难道不该反省吗?要知道,在八十年代,谁想搞臭自己,才必须摆出左的姿态。当时反精神污染,我的朋友们关起门来痛心疾首:怎么不批我呀!我才最反动呢。那时一批谁谁就红。如今,自由派怎么走到这步田地?还不是你们骨子里是左棍?今天说正确的观点不用投票,公共政策也不准进行公共辩论,明天又说“少数人煽动”。要知道,在*国家,哪个候选人能“煽动”大家听他的,他就当选了。“煽动”作为罪名,建立在一个基本的预设上:那就是老百姓是“不明真相的群众”,不懂得什么是自己的利益,容易跟着坏人走。或者说老百姓应该拥有为几个精英所首肯的思想。可惜,在*社会,老百姓不是“群众”,而是一人一票的个人。“煽动”也属于正常的游戏。“炒作”就更正当了。我的文章被你们《南都》的同事*,基本预设其实就是这样:老百姓太“仇富”了,他们根本不应该有这样的思想,我们的报纸也不应该登这样的言论,应该登的是“保护富人”的言论。看看,没有经过选举,没有经过公共辩论,几个编辑就可以定下来老百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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