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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乐器,我是准备让张公公以后亲自演奏给陛下听的。因此,我要问问,在这儿演奏,陛下不会听见吧?”
张让闻言,和那名老宦官商量了一下,道:“慎重一点的好。我们换个地方。”
出门,田润让皇甫嵩的两名亲兵就在那儿等着。然后偕王越,跟着张让和那个老宦官七弯八拐,终于到了一个隐蔽之所。
这个隐蔽之所是一处流水所在。水边石头被磨头很是光亮。估计经常有人在这儿洗衣服。田润这次只奏了一小段。这小段旋律,是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开篇。与淙淙的流水配合,非常悦耳。
张让听了,问:“学这个,不难吧?”田润道:“难,十分难,难于上青天。不过张公公天赋奇才,我想,不超过三天,就能学会。”
张让见田润说话有趣。明明回答不难,偏要倒着说,还顺便把自己捧一下:“你有空教我?”田润道:“空是没有。教张公公吹笛的时间倒有。最多三天,包教包会。”说到这里,田润急忙刹车。差一点就说出“如果不会,学费包退”了。
“但是,洒家能帮你什么呢?”张让道,“什么都帮不上的话,洒家不敢收你的宝贝呀。”
“这样吧,”田润道,“我想做毛城的县令。毛城县令无缺,就调原来的县令到广宗去吧。”
张让一听,道:“这个倒行,可好像还是不够。”
田润又道:“这位,大侠王越,是我的丈夫。他没有做官的本事,也不想做官。但是,先母遗命,要他混个一官半职。我想,不如让他教陛下学剑,混个‘帝师’的称号。”
张让望了王越一眼,把田润拉开几步,轻声问道:“他真是你丈夫?”
田润道:“公公是担心他会行刺吧?那可不必了。”田润几步走到王起面前,说:“现在我命令你把眼睛闭上,全身都不要动。”王越照办了。然后田润抱着王越的颈子就往其嘴唇轻轻地亲了一下。“好了,命令取消了。两位公公相信他是我丈夫了吧?”
张让道:“信了。不过,陛下学剑,恐怕力有不逮呀。”田润道:“这我早就猜到了。因此让王越专门为陛下精编了一套剑法。保证陛下能学能使,而且使出来非常好看。”
张让听了,有些喜出望外。比如皇甫嵩就多次劝过灵帝要节制,要多活动。如果灵帝学会这套剑法,就再不会有人在耳边罗嗦了。
张让道:“洒家答应了。嗨,真不知是我帮了你,还是你帮了我。”田润道:“这就叫做互相帮助,互通有无,最后双赢。”
……
接下来张让说了个地方,让田润下午在那儿等候,张让会安排一个人带田润找自己。然后就分手了。张让直接把王越带去见驾了。
双方都很顺利。张让学吹笛,进度很快,远远超出田润的预料。三天时间,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并且还学会了十几首曲子。灵帝学剑,进度就慢了。不过,为了封住劝谏之口,灵帝还算专心。两天之后,灵帝学会了那套剑法。第三日,灵帝叫王越上殿。封王越为帝师。当然,只有称号,没有供奉。这是张让事先就透风给了灵帝的。
灵帝在金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演试了那套剑法。剑光闪闪,耀眼眩目。文系官员一看,还以为灵帝已经练得很好了,是以大加歌颂。武系官员看了,虽然明知灵帝练的只是花架子,但其初衷,也不过就是想让灵帝活动活动,不可能让灵帝上阵杀敌;再加上文系官员已经开始了吹捧,因此武系官员也连声叫起好来。
往后再不会有人劝他节制了。灵帝这回高兴了。一高兴,就想起田润的事情来了。就说,拟除田泽坤为毛城令,调原县令重建广宗。
皇甫嵩一听,担心蔡邕反驳,立即站出来附和。而蔡邕呢,在田润面前曾经表示自己不会反对。过了三天,又有所变化。这三天里,蔡琰多次叫田润过府,二人吹笛弹琴,玩得不亦乐乎。田润还另外做了支笛子,送给了蔡琰。而蔡琰的天赋,那就绝非张让可比了。两日后,蔡琰的吹奏水平就超过了田润。田润在技巧上就没有教的了。不过好在田润肚子里的乐曲多,一时半会的,不可能掏得干净。因而,在形式上,就好像依然是田润在教蔡琰吹笛。
蔡琰的母亲早亡。蔡邕没有续弦。一个人拉扯蔡琰,吃了不少苦头。父女情深。蔡邕每每觉得亏欠了蔡琰。没能让蔡琰享受到母爱。田润的出现,恰恰弥补了这个缺憾。形式上,田润是姐姐。但田润对蔡琰无微不至的关怀,让蔡邕感到,田润根本就不是青涩的姐姐,而是成熟的母亲。因而,在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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