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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眉头紧锁,标志性忧国忧民表情。
“杨,你不舒服的话,就回去吧。”
这话说得正中下怀,我没空看他和叶新恩爱,闻言喜气洋洋地:“那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玩,礼物会补给你的。”
说完转身就走,谁知眼前一黑心脏咚的一下,回过神来竟出了一身冷汗。
“叶子!”
谢见安失声叫道,扶住我肩膀,我忙著大口喘气,索性靠在他怀里,半晌晃晃脑袋,直起腰推开他。
“你到底怎麽了!”
我笑咪咪地:“不是都告诉你了,有点不舒服,就不和你们去玩了。”
他拧起眉毛,对锺翛和叶新道:“我送他回家,对不起。”
叶新点点头:“也好,”又对我道,“杨先生,注意身体,最近工作量很大,病倒了就糟糕了。”
我笑笑,没说话,看向锺翛,後者还是一副忧国忧民。
眨眨眼,走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没什麽对我说的?”
他看向我,眼底情绪复杂,任我抽丝剥茧也理不清。
我笑著捏捏他的耳垂,不顾动作在过路人眼中有多暧昧:“小鬼,生日快乐。”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五章
“口味大变、精力不济、脾气暴虐,”姓谢的一上车就开始掰手指头,“还有什麽症状?”
“……”我翻个白眼,“没有了。”
他冷笑一声:“骗鬼哪,是不是还有时常呕吐、嗜吃酸辣?”
“……你想多了。”
“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这周围也就我知道你身体怎麽回事。”
我嫌弃地看他一眼:“别跟我攀交情。”
“你在逃避什麽?”
第一次发现原来谢见安也有如此一针见血的时候。
我叹口气:“你好像很确定。”
他双手抱臂:“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算你走运,前几天刚把老爸留下来的私人诊所收拾好,你还真会挑时候。”
我炸毛:“你才是猪!”
“哼,你个猪脑袋。”
“……=皿=!”
果断放弃跟某人无聊地继续吵下去。老子是成熟有责任感的好男人,才不和小孩子计较。
约好第二天去他的诊所做检查,我把他赶走,然後去书房赶稿子,写著写著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醒来时又是凌晨,天还没亮,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照亮我手边的一亩三分地。
这种时候很适合怀旧,但想了半天也没找到有什麽值得怀念的。打开台灯,暖黄色的灯光把屋子照得暖融融,眼睛一扫看到被塞进角落的一幅素描。
就是在新加坡,和他搭上话的最後,要他给画的。
明明没过多久,却好像前世今生一样,什麽时候对他如此痴迷的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心里满满都是他的时候,就已经无路可退了。
曾经看过一个BBC的纪录片,讲北极的,有一个片段是雄性北极熊遇到了一只雌性北极熊,雄性北极熊一直陪在雌性北极熊身边,与每个觊觎她的北极熊决斗,到最後他的身上有很多伤口,染红了他雪白的皮毛。他走不动了,於是两熊分道扬镳,雌熊会在九个月之後产下小熊仔并独立抚养他们,而这两只北极熊,或许再不会相见。
当时看完後对这两头北极熊嗤之以鼻,觉得低等动物就是低等动物,人之所以高级就是因为有情感牵扯。
现在才明白,原来我还不如低等动物呢,他们懂得适时地放手,留住回忆,同时不被过往牵绊寻找新的生活,这种洒脱,终我一生也学不会。
但至少学会了一样,那就是开启铜墙铁壁维护小心脏模式。
四下无人,我矫情地轻轻捂住心脏的位置,又慢慢下滑,戳了戳小腹。
许久不曾锻炼,那里松懈了许多,站起来不觉得什麽,坐下来一抓一把肉。
这里有可能有一个小东西,他会长大,出生,牙牙学语,蹒跚学步。
我又手贱地戳了戳。
你要是真存在的话,记得要学会无情,宁可伤害别人,也不要让自己受伤。这不是自私,是自保。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六章
捏著检查单,心里没什麽波澜。
“呈阳性,我是不是该说声恭喜?”
我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谢见安,他正抱著双臂挑著眉,说话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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