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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当,但能既然能存在百年,自有其独到之处,百年的积淀,数代高手前辈的添加,去粗取精,对于剑法来说,就显得极其重要了,武林中,很难得见到一个历时极短的剑法门派,可见,积淀对于剑法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卓浩然是昆仑派中新生代的佼佼者,剑法的修为自也不弱,况且他向来自命风流,经常手拿一柄折扇,更是把剑法融入了折扇之中,把一把折扇当作剑来使用。虽然不及剑之长,不及剑之凌厉,但为了风流潇洒,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上官南见他攻来,不敢大意,以长天掌法中的破剑式应付。南宫家掌法独步武林,虽不擅兵刃,但自有对付兵器的方法,就像南宫无剑前些时候使出的破刀式一样,上官南此时使出的破剑式也是南宫家长期以来经验积累所得,虽不能说破尽天下剑法,但却也是绝妙非凡。
两个人剑来掌往,交起手来。台下各个门派的长辈纷纷教导门下弟子,看着啊,这两个人是南宫家和昆仑派的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你们一定要好好看着,能从他们身上学多少就学多少,对你们以后的修为有莫大的好处。
众少年们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上,虽然心中有些不忿,但却也不得不佩服,虽是年纪差不多,但一是不及昆仑派和南宫世家技法精湛,二是各人悟性的差别,造成了这么大的差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门派的强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没有几十上百年的积累,不要说发展壮大,就连在江湖上存活下去的可能都微乎其微。
这边,上官南和卓浩然掌来扇往,可以说是南宫世家和昆仑派,这两个武林中举足轻重的两大势力的第一次碰撞,我们姑且称之为斗勇,另一边,在杭州府,南宫府内,南宫意容正在和谢东亭进行另一种较量,斗智。
南宫意容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一封已经打开了的信,正在全神贯注的读着,有人敲门,南宫意容道:“是砚儿吧?进来。”
外面走进来一个青年,乍一看,倒以为是步渊呢,但仔细看来,却比步渊要小上一些,这青年的服饰、动作、表情都与步渊如此的相似。这个青年是南宫意容的第四个弟子,颜砚。
颜砚是南宫意容收留的一个孤儿,他三岁的时候,家乡闹了一场瘟疫,全家人都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却侥幸的活了下来,被好心人收养,可是,那户人家也不富裕,养这么一个孩子也是很吃力,而南宫意容的菩萨心肠是远近闻名的,那户人家无可奈何之下,把孩子送到了南宫家,南宫意容看了看这个孩子,心中惊奇,这孩子虽然由于营养不良,显得瘦瘦小小,但却根骨奇佳,爱才心切,便收了他做入室弟子。
步渊也是个孤儿,因此,大上几岁的他对颜砚十分照顾,颜砚也和步渊十分合得来,自小开始就是步渊为目标,一切都向步渊学习,模仿步渊,时至今日,已经是活脱脱一个小步渊了。
南宫意容的弟子,大多是效仿周化昀的风流倜傥,却只有这一个人效仿步渊,不过,也多亏有了他,很是给步渊帮了不少忙,南宫家里,南宫意容是个大甩手掌柜,大弟子周化昀是个二甩手掌柜,其他的,都是小甩手掌柜,整天除了练功、读书,剩下的就是玩乐,要不是颜砚帮忙,步渊早就累的趴下了。
因此,府中有什么事情的话,南宫意容大多是找周化昀和步渊商量,若是步渊不在,那么就要找到颜砚了。
颜砚朝南宫意容微微施了一礼,“师父,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南宫意容把手中的信递给颜砚,“砚儿,你且看一下。”
颜砚心中略感诧异,什么人的信?伸手接过信来,看了起来,越看越是心惊,待把信看完,定了定神,把信重新折好,放在书案之上。
南宫意容笑道:“怎么了?砚儿?你觉得他说得如何?”
这时,周化昀走了进来,看了看桌上的信,说道:“师父,什么事情?二弟他们来信了?应该不是吧?”
南宫意容道:“问你四弟吧。”
周化昀看了看颜砚,“四弟,什么事情?”
颜砚把信的内容跟周化昀说了一遍。
原来,这封信是昆仑掌门谢东亭写来的。通过上次扬州霍步青的穿针引线,谢东亭已经把南宫意容当作自己人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谢东亭老谋深算,能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姑且就当作是真的吧。
算算时间,大概也就是霍步青刚刚见到谢东亭,时间不长,谢东亭的信就到了,信中自然是谈到关于武林盟主选举的事情,极力邀请南宫意容帮忙,并大把大把的许诺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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