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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高见。”
毛泽东挥着大手说:“我有什么研究?见笑啰!不过我有点想法倒想说出来,供俊如先生参考。”
毛泽东向远处看了一下说:“日本鬼子这头驴子又踢又咬的,厉害得很罗,我若是和这些日本鬼子对阵,首先要退避三舍,然后抓住它的尾巴,狠狠地在它屁股上刺一刀!”说完他大笑起来。
卫立煌像是悟出了点什么:“哦——对,太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
警卫员走过来说:“主席,滕参谋长和肖主任请你们去看节目。”
毛泽东对卫立煌说:“俊如将军,今晚我请你看戏如何?”
对于八路军文工团的节目,卫立煌是非常喜欢的,但是,这天晚上的演出,他竟没顾上看一眼。戏台下他和毛泽东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直到演出结束,他们的谈话还在继续。
毛泽东抱歉地说:“对不起,耽误你看戏了。”
卫立煌却说:“咱们的谈话,比看戏还要好得多。”
二人边走边谈,出了剧场,好似有说不尽的话题,研究不完的事情。
(6)一个问号
翌日清晨,卫立煌早早地起了床。他本想在院内走动走动,一来活动一下筋骨,二来理清一下思路,来延安之后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感悟颇深。他推开屋门,在院里刚刚站定,便遇上了滕代远和肖劲光。
肖劲光问:“早餐已经备好了,不知卫副长官几时起程?”
看见主人这么在心,卫立煌心里很激动,他想,延安人这么热情,什么事情都安排得这么周到,不能再麻烦人家了。于是就说:“让你们受累了,不好意思。我们马上起床吃饭,吃了饭我们也好赶路。”
肖劲光说:“那好,我们这就去安排。”
早餐之后,车队上路,腾代远、肖劲光乘坐一辆吉普车在前面带路。卫立煌一行跟在后面。车到三十里铺,吉普让开大道,滕代远、肖劲光下了车,来到卫的车前。卫立煌、郭寄峤见状,也连忙下了车。
郭寄峤感激地说:“你们是十里铺迎接,三十里铺送行,可算礼数周全。”
滕代远说:“你们在前方流血拼命,我们在后方做些服务工作,还不应该吗?”
卫立煌握住滕代远、肖劲光的手说:“请向毛先生转达我的谢意。”
二位齐声说:“抗日一家,不必言谢。”
车队向西安奔去,车上的卫立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着:“赵秘书,陈绍禹这个人你认识吗?他是安徽六安人,也是咱们的老乡,听说他也在延安,怎么没见到这个人?”
赵荣声很吃惊,他想卫立煌找老乡,竟想到了陈绍禹?于是就连忙说:“莫要提他,陈绍禹在共产党内犯了很大的错误,正在写检讨呢!”
卫立煌“哦”了一声,点点头再也没说话。
时近中午,车队在路旁的一家饭店门口停下来,这些人在车上颠簸了一上午,又饥又乏,下了车便一齐向饭店走来。人群在饭店门口受到了意外的冲击,十几个青年没命似地向门外冲去,一个青年竟把卫立煌撞了个趔趄。
郭寄峤见状大怒,他厉声喝道:“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卫士们冲上去,一个个青年都被抓了起来。卫立煌巡视着这些人的面孔,觉得他们不像坏人,便问着:“你们从哪儿来,是干什么的?”
青年人吱唔着不敢回话。
饭店老板惟利是图,他想,若是这些人被抓去,十几个人的饭钱岂不是泡汤了?于是壮着胆子走近卫立煌说:“长官,他们是外地来的,都是好人,虽说他们想去延安不对,也没什么大错,都是为了抗日嘛。求长官行行好,就放他们一马吧,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老不容易……”
卫立煌的神色缓了一下说:“我们是延安的友军,刚从延安过来,你们继续吃饭,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说罢他向卫士们挥挥手,卫士们这才松了手。
这帮学生坐下来,仍然心神不定地四处看着。卫立煌为了使他们不再担惊受怕,便和他们拉起了家常。他问一个女学生:“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
“从哪里来的?”
“从成都。”
“怎么来的?”
“起旱走,整整走了一个多月。和我同行的三个人在西安都被抓进了‘劳动营’,我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她说着两眼含泪,像要哭的样子。
卫立煌惊讶着:“原来你们这些人不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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