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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下他的身体。”
接着他看了看腕上的表。此刻已将近七点钟了。
他对林松阳点了下头道:“先吃晚饭再说。”
说完起身向招待所食堂走去。
专案组连夜讯问了肖永彬。
经过一通关于姓名、年龄等验明正身的问话后,讯问人员便猛磕大门,直奔主题:“一九七四年十月十二日夜里十二点至凌晨一点钟,你在什么地方?”
在两百瓦白炽灯的照射下,面对三双凌厉目光的逼视,肖永彬的脸上大汗泠泠,十指交握搓来搓去,眼睛眨动得更加频繁了。
他用一堆“记不清了”、“大概”和“好象”来应对讯问人员的问题。
“都好……好几个月了,我记不清了。”
“你好好回忆一下。那段时间里,何赛姣在一座公共厕所被人袭击了。”
“噢,是说那一天啊!那晚我好像……好像是上的小夜班。下班后,我大概是去澡堂洗藻……嗯,是去洗澡了。洗完澡后我就回到宿舍,然后就……就去水房洗衣服,洗完衣服就去睡觉了。”
“有谁可以证明你说的话?”
“证明?”他微侧着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上班的时候有整个车间的人可以证明。洗澡的时候,我记得好像……好像是遇到了薄板车间的顾裕民,其他人我想不起来了。回宿舍的时候,大概是一个人回去的,没遇到什么人。”
“回到宿舍后有人证明吗?”
“回到宿舍吗?这个,那天宿舍里好像就张旭东一个人,我记得他……嗯,好像是在睡觉,有没有看见我进门就不知道了。”
“那天你有没有骑车去上班?”
肖永彬用食指在眼角处轻轻地抠着,然后摇了摇头。“嗯,这个嘛,我记得好像没有骑车去上班。一般情况下我不会骑车去上班。车间灰尘很大,又不安全,车子放在车间门口我不放心。”
“今年一月十七日夜里十二点至凌晨一点钟,你在什么地方?”
“我……那天我大概,嗯,也是上的小夜班吧。跟往常一样,下了班就去澡堂洗澡,然后回宿舍洗衣服、睡觉。”
“有谁能证明吗?”
他的回答一如之前,只不过证明人换成了郑育诚和王开成。
对是否骑车上班的回答亦然。
“你跟两位被害人是否有矛盾?”讯问人员继续问道。
肖永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几乎不认识那两个人,从来没跟她们说过话,不可能跟她们有矛盾的。”
“沥青是什么时候沾到自行车上的?”
“这个,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擦车子的时候才发现的,于是就把它清理掉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清理掉的?”
“时间嘛……大概是前两个星期吧。”
在讯问过程,肖永彬的一些肢体动作以及一些不必要的重复性问题,在在表明他在撒谎。
这是个好兆头。经验告诉他们,当受讯人开始撒谎时,就意味着有值得追查的东西。
专案组决定对肖永彬继续进行羁押,对他的口供进行核实后,再确定是否对他实施逮捕。
第二天一早,民警孙晓勇和其他两位民警便奔走在证人之间,逐一核实肖永彬的口供。
他们在薄板车间找到了正在上班的顾裕民,他说不记得那天曾经在公共澡堂见过肖永彬。
另一名证人,肖永斌同寝室的张旭东也没能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他说那天他上的是常白班,下班后就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大约十二点钟左右回到宿舍,胡乱抹了把脸后倒头便睡。肖永彬回来的时候自己可能已经睡着了,没有听到他回宿舍的动静。
郑育诚给出的是模棱两可的说法。他说,是否曾经在澡堂遇到过肖永彬,自己无法给出肯定的答复。那天他确实在十二点多一点去到澡堂,不过记不得是否遇到肖永彬,也可能当时人多,他看见了自己而自己却没有注意到他。
如果说上述三名证人只是无法为肖永彬提供不在场证明的话,那么,王开成的证词则是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他说,王月华出事那晚,确实看见肖永彬在十二点十五分左右回到了宿舍,但他立刻又悄悄溜了出去,而且还是扛着自行车出去的。
他语气肯定地强调说,他之所以注意到肖永彬的举动,是因为那天自己刚接到家里的来信,说父亲生病住院,怀疑是肝癌,所以心情很不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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