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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李雄年轻时高大俊美,有个叫刘化的道家术士,曾预言他终为人主。下江阳时,李雄因为西山的范长生居住在山崖洞穴里,求道养志,想要迎他来立为君而自己做他的臣子。范长生执意推辞。可见这李雄对岐黄之事是极为相信的,不知道苏皈到底是在哪一具体时期跟在李雄身边,但极受器重是真,建国后他当上国师,可谓是朝堂第一人,但因为苏皈总说些玄乎其神的话,对他的质疑态度还是占多数,太子班就是代表。
成汉的历史不过四十四年,那李雄在位之时,倒还算风调雨顺,李雄礼贤下士,善用人才,若不是死于旧疾,没准成汉还能多撑一段时间,可是他死后,那些儿侄争权夺位,太子班也只是下令将苏皈抓起来,没四个月他自己就又被表兄弟逆谋刺杀了,这苏皈到底是死在哪一位继任者手上,没人说得清。”
“谁也没杀他。”
“诶?”
两个小的齐齐看向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身边驻足聆听的苏浅醍。
苏浅醍看着他们,“没人杀的了苏皈,他是自杀的。”
篱术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镶则不大相信,他不服气地反驳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查了那么多资料,可都没介绍这一段历史的最终结果的。”
苏浅醍眨眨眼,望向窗外,晶莹的玻璃窗的另一面,绚烂的日头正是浓烈陶醉的时候,将一片都渲染成一种暖洋洋的灿烂。
他嘴角笑意晦暗不明,篱术与莫镶一时间以为他透过窗户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可窗外只有大片的金黄,与充满生机的院落。
苏浅醍最后一声呢喃,更是令他们落入困惑。
“我看到了。”
那一年的初秋,三百禁卫军冲进国师府,却发现国师府里除了苏皈一个人也没有,年近不惑却丝毫不显老态的国师白衣广袖站在堂前,宁静如水,身后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是当年先皇御赐的亲笔牌匾。
那个衣袂如仙,眉目淡雅,一面带着那样不沾红尘的容颜,一面将这世间能获得的富贵权势都一并玩弄在了股掌中。心知面对的是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士兵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然而他们都多虑了,苏皈似乎已等了他们很久,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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