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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若不相信,可去查看,那东西的守宫砂已不在。”说着,又装出一脸鄙弃,“那贱人又是个天生的□,不知是不是二十岁还未碰得女人,竟不知反抗,惹得晚辈酒醒见得那贱人丑颜……”摆出说不下去的样子,狠狠皱着眉,又似乎极不情愿似的地舒展开来,让刘富刘氏妇夫脑中冒出“因为没被教过,不懂那方面的事”“故意要逃离”等多种猜想,自己便给黎风圆了谎。黎风猜已达到效果,心中得意,面色却依旧不善,心想着这事成了。果然,刘富不得已的,按了将黎书送予黎风的字据。
黎风接了字据,像是接着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当她到家,远远闻了一阵肉香的时候,这感觉意外地更甚了。
黎风进屋的时候,黎书刚好将肉盛出来,一脸无奈地见女孩猴急地抄了筷子就想向嘴里塞。及时夺下筷子,夹起一块替她吹了吹,喂给她,“小心烫。”满面宠溺。
黎风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厉害?安抚一下躁动不安的心脏,一个大帅哥体贴地喂自己吃东西,任谁心跳都要加加速吧。这样地对自己解释,黎风疏远一笑:“谢谢,我自己来。”努力忽视了男子受伤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明白。
她察觉到危险,她不想陷下去,他不过是因为过度感激感受到爱上她的假象罢了吧。
或者,就连她自己都只是因为来自他的异世以来的第一份体贴依靠而出现所谓悸动,她与他认识不过两天,她是那么的不相信所谓一见钟情。
她不想说抱歉。
黎风叹气,转眼见日已偏西,揉揉头发,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天也晚了,吃完东西收拾收拾准备睡觉吧。你也累了一天了。”见男人点点头,却又奇怪地带着一脸小心翼翼向他征求意见:“小姐,今日天也微凉了,黎书,嗯,黎书可不可以,睡在柴房里?”黎风很奇怪:“柴房比屋里暖和吗?”话一出口,却是忽然想明白了,原来,原来那家人,竟就让他睡柴房,还是只有天冷的时候?心中狠狠一紧,然后才是气愤,暗道还好把他带出来了。抬眼见黎书神情怯怯,心中又是一软,叹气,也管不得要不要疏远这男子,柔声道:“你应该睡屋里,你是个人啊!”却见那男人猛一抬头,一脸惊愕,而后的表情,却恰似久旱逢着了甘露,久病遇着了良医。
男人以黎风看不懂的极深地感动感激点了点头。
惊恐之事
黎风发誓,自己真的只是出来散散心,或者是想跑去当项链的铺子看看罢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每个人对她的态度都那么好,好的诡异啊……明明就在前天还是一脸对人妖的鄙弃吧……对对,就是那位大叔,为什么会是崇敬的眼神……黎风叹气,总之别人的态度好了无论如何都不算是坏事,秉持着“实在想不通的事情可以不要想了”的原则,转身回家。
也许是因为众人态度的变化,黎风的心情很好,相当好,以至于当她看到那个一脸怯怯的男人的时候,脑子还没怎么转过弯。那男人,貌似只是想买一点菜而已吧,为什么会是那样的态度?
“若不是看在你家小姐的份上,谁会卖给你”是什么意思?
“不守夫道的□”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黎风小姐心好,早把你沉塘了”又是什么意思?
她想说,那不是他的错,是她的。她更想说,那种怯怯的小心翼翼的表情不太适合他那样的男子。更想说,他应当是活得快乐洒脱的。不想说,她看到他有那样的表情,很难过……
好吧,她的确是看到自家男人,哦不,是在自家做工的男人,被人很恶劣地对待了。不得不说,因为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缘故,黎风对于这个世界严苛的,或者是仅对男人严苛,格外严苛的道德伦理理解得并不透彻。所以黎风虽然不笨,也当然知道黎书一定会因她那个蹩脚的借口受些白眼,却是想过几日就会好,毕竟人都是健忘的。黎风也提醒过男人,最近最好不要出门。可黎风没想到,这个“受些白眼”的强度,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黎风回家,如果不是男人炒着的的确是家中不会有的菜,几乎以为自己今日看到的都是幻觉了。男人一脸认真地做饭,在她回来时对她点头示意,俊颜上找不到丝毫委屈。黎风倚在厨房门边,想起他今日所受委屈不都是自己的错吗?他因为她的荒唐无知受了那么多委屈,可是在家中却没有对她的丝毫抱怨,甚至做到在脸上找不到委屈,要她看不出来。才过了两天,他身上的伤还根本没有好,可是她放任他一个人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饭也快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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