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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随手从地上捡起火把,点燃后自豪道:“不到紧要关头出手,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厉害,倒霉鬼,快走吧,要不然要淹死了。”
顾芩凨往后看,水汹涌袭来,顾芩凨吓得拔腿就跑,毕方看他一眼,往后一看,也拔腿开跑,顾芩凨咬牙切齿道:“你厉害那你别跑!”
毕方抓起顾芩凨快速的在暗道里穿梭而过,他笑道:“就这一身衣服,湿了没衣服换,不划算。”
他的速度一慢,水就直逼而来,在拐弯处毕方一掌击落顶上的石头,石头纷纷掉落堵住通路,虽有水冲过来,但比刚才减慢了许多,待到毕方和顾芩凨从石梯上冲到客栈时,水已经淹没了整个密道,因为高度问题,还不至于涌到上面来。
顾芩凨把毕方的脸一推,骂道:“就你会想瞎主意,还不如下水呢,累死了。”
毕方跌坐到地上,揉揉被顾芩凨折磨的脸颊,委屈道:“水里有什么好的,那水深得很,看着是条活路,说不定游出去就要一炷香,那还不是死透了。”
“水势这么急,不浅。”顾芩凨冷静下来一想,毕方所说的的确有道理,要是下水,指不定还要被憋死在水底,那府邸那么大,上面肯定给盖顶了,再加上就算是活水,它的源头在哪里还不一定,的确不如走洞穴安全。
看他被自己责怪后委屈的样子,顾芩凨心里升起一股子内疚,他靠到毕方面前,揉揉他的脸,边揉边慢慢的说道:“还疼不疼。”
毕方连连点头,“疼。”
顾芩凨干脆把他的脸糊一圈,道:“那就疼着吧。”
毕方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道:“人你也没救成,白跑了一趟吧。”
顾芩凨左右打量了这个屋子,问道:“你去了那么久,有没有什么线索。”
“如你所言,那钰鎏的主人的确就是你的师弟,尧清。”
顾芩凨沉吟一声道,“他还真是什么邪魔歪道都要沾边。”
“对了,我见到你要救的那个人了,他是尧清的鼎炉,叫什么来着。”毕方想了想,说道:“君诺,对了,就叫君诺,尧清用情蛊帮他续命了。”
顾芩凨皱眉,道:“情蛊?”
毕方道:“巫族定情用的。”
“我知道,可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男宠用情蛊,情蛊可以定情生死同契,若是下蛊,两人便不能爱上别人,若是变心,要忍受蛊虫噬咬之苦。一人死,另一人也会连心而亡,这可是害人的蛊术。”顾芩凨不解道:“莫非他当真是爱上了那位君诺。”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假的,可是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顾芩凨渡步道:“你怎么没把君诺救出来。”
“正好遇到他们种蛊,没法打搅别人的好事。偏偏尧清趁着这个空跑了,这自毁钰鎏府的机关该是他触发的,此人绝非一般的奸诈。”
“要不是他,雾踪怎么会被巫教得手,以后遇到他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毕方点点头,默认了顾芩凨的话,那家伙确实太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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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将在钰鎏府的事理清后便再度上路,毕方快马加鞭还催促着顾芩凨,顾芩凨骑着马脚上的铃铛不停的响,他问毕方:“这个怎么不能拿下来,之前在城门遇到的傀儡没这么麻烦。”
毕方思索了一下,道:“传说这东西戴上去就拿不下来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钰鎏傀儡最后被丢弃时没能摘下铃铛,反而成了别人识破他们身份的标记,之前也许是意外。”
顾芩凨想吐血,这玩意挂在他腿上总让他觉得不舒服,不知情的看着,还真会当他是尧清的男宠。
“那我岂不是要戴着它一辈子。”
毕方骑着马,悠哉道:“你本来就是有主的人,戴着挺好的。”
顾芩凨顿时不想和他说话了,从以往的经验来看,顾芩凨觉得他说的话不可信,于是问道:“传说解不开,那你能解开吗?”
“这个……”
顾芩凨拍马屁道:“你这种传说中的传说都解不开吗?雾踪的玄铁你都能炼成别的东西,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毕方揪他一眼,商量道:“先戴一个月吧。”
感情这家伙是自己想留着,顾芩凨怒目而视,毕方笑道:“我觉得挺好看的,和你的脚很配。”
顾芩凨沉声道:“半个月。”
这是他的忍耐极限。
毕方想了想,点头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