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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救她并为她疗伤亦是主因,虽然第一次是她刻意安排的。
想归想,现实终归是现实,她真能脱离这个奇怪而迷离梦境的桎梏吗?
—个人不论做了多么可怕的梦,最后都会醒来,只是她的梦,恐怕永远不会醒。
普通人的梦,只会做到天明,她的梦却必须一直做到生命的尽头。
不过,幸面地做的是一个不会醒的梦,如果梦醒了,也许更痛苦。
“不管怎么说事实上你们赐予我的,是我有生以来曾拥有过的。
不论你们的出发点是同情或是怜悯?将使我终身感激。“郁静雯幽幽地说。美目中有痛苦的光芒。
沈野已察觉她目中痛苦的神色,不由紧抱她的娇躯,亲吻她的泪水。
“小雯,你已脱出恶梦的桎桔,应该放开胸怀才是,你仍年轻,日后岁月悠长,正在等待你自己去迫寻开创呢?”他以鼓励的语气说。
他当然知道郁静雯目前内心为什么感到痛苦。因为人在痛苦煎熬着,常会感到痛苦,等到碰到不痛苦的事,才觉得那痛苦的深沉与悠长。郁静雯目前正是如此。
她过去六年中,虽然贵为会主夫人,但为了会主丈夫的霸业。却不得不丧失自尊与灵魂,去充当色诱武林人士的工具。内心的艰苦是难以宣言的,但时日一次,就变得麻木了。
而她在农庄短短的五天中,感受到真诚,温馨的人情,与宁静的生活,因而激发出人类先天追求幸福日子的**,及抑压了六年的深沉与悠长的痛苦。所以她流出了泪水,那是忏悔、兴奋,以及对未来岁月茫然的泪水。
军方凤台密站的厅堂中,花面阎罗坐在大环椅中,拉下了债主脸,经过一夜的疗伤调息后,气色比昨天好得太多了。但是脸上那—块块紫肿及两个乌青的黑眼圈仍然未消。留下了挨揍的标志。
昨天下午他们四人返回密站,那种狼狈相,可把其他的人吓了一跳,不晓得遭了什么祸事?
经向荆山煞神打听始知事情经过,心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宇内三仙了。
自朝阳坪栽在沈野后中后,受尽了花面阎罗的窝囊气,如今见他亦被沈野整得像条死狗,三人在心理上得到了补偿作用,当然乐歪了。
厅堂中坐了不少人,执事以上人员都到齐了。
花面阎罗在大发雷霆。
“他娘的混蛋加三级。”花面阎罗搦着荆山煞神拍案大骂:“你居然听从沈小辈的话乖乖在—旁等侯发落,任令本座被他狠揍而不加援手,你是否存心在看我的笑话?还有那些散布在围外的那些弟兄更是混帐,混在围观人群中看热闹,使本座在大庭广众之前丢尽颜面,本座—定以会规论处。”
“副会主明察。”荆山煞神辩道:“当时你已被沈小辈制住,我能不顾你的生命而不听他的警告吗?何况苏姑娘毒发需人救治。再说以副会主的高绝身手,尚且被沈小辈整得七荤八素,我这几乎三脚猫的功夫。上去也是白搭。”荆山煞神虽说得平谈,但却满含讥讽意味。
林护法亦适时提出申诉,道:“属下奉命秘密侦察云仙别墅情势,纵使发生天大的事,也不敢暴露身份,这是会主三令五申交代的,因此不敢抗违。何况属下看出沈小辈并没有制你于死的心,所以属下就更不敢妄动了。”
林护法亦是厉害的角色,不但以会主的谕令作挡箭牌,并且话中带刺地刺了花面阎罗—下。
“你们都在为自己的胆怯行为狡辩。”花面阎罗怒吼:“本座对会主那道谕令实在无法理解,对沈小辈只能逃避不准打击,岂非自缚手脚?我不知会主是在何种心态下,下达这项谕令的。昨天发生那椿事,本座丧失颜面事小,而本会声威损失却大,难道会主对此亦无动于衷?”
“副会主请注意会规及体制。”计婆子阻止他说下去:“会主的谕令,不容下属有任何怀疑及批评,他既下达此谕令,必有他的用意。昨日的事件诚然会影响本会的声威,咱们仍须遵谕不可向沈小辈报复。但如果改变方式,向沈小辈的盟友下手,既可打击沉小辈挽回颜面,又不违背会主的策略。他那些盟友死党,本座均有详细资料,并已掌握他们的活动情形,下去后咱们好好研究,挑些有利的对象下手。”
花面阎罗对计婆子所提的方法探表同意,当即与计婆子离开厅堂转入后院,共商大计去了。
塞北屠手与荆山煞神颇有交情,他对荆山煞神受委屈甚为同情。
“胡说。别难过了,错不在你,他绝不敢以会规来议处的。”塞北屠手安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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