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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激动的范流星,冷峻的神情愈来愈剽悍。“舍不得我毁了你的后路?”
她嚷声道:“我知道你心里认定了什么,你以为我答应人家的追求,所以你不相信我的话。”她恨道:“就算如此,与你何干,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你……”他抓住她的肩膀。“我送你昂贵的珠宝你视同垃报,而小小的一束花朵你却视若珍宝,怎么,想追求你的男人比我条件更好是不是?”
石鸣尊懂什么?
他的赠予全是利益式的交换,然而那位男同学,至少在送花的那一刻,是用一颗诚挚之心在待她。
但这份心情她不想泄漏,所以也不打算继续跟他争论。
“你放心吧,他根本不如你。”范流星退让一步。
“我却看见你为他动了心。”
“我动心?”她几乎要笑出来,为这天方夜谭的想象。“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了?”他无故失踪好几天,她连问都不问他的去处,甚至见了面,还是一如陌生人似的冷淡对待。
她彻头彻尾的把他摒除在生命之外。
如此的漠视他。
“范流星,你最好记住!你现在的身分是石鸣尊的妻子。”他不断提醒。
范流星特地一揖,就宛如上场的演员。“石少爷,范流星不敢稍有忘怀。”
“那就证明给我看看。”
“你要我怎么证明?”
她真这般冷情!
石鸣尊怒火狂烧,不由分说搂住她就堵住她的小嘴,强硬地吻着她。
他的唇,迸发出足以融化冰雪的火热,狂傲的逗弄她的敏感,他知晓自己所向披靡的魅力,自然可以唤出她深藏的女性自觉,滑溜的手掌虽隔着衣料四处游移,但一个天生会让女人渴望的男人,轻轻一击,自当成功。
他要魅惑范流星。
他要范流星为他而火热。
他要范流星臣服在他身下。
他要范流星为他忘情的呻吟呼喊。
然而被禁锢住的她却只觉天旋地转,痛苦难当,石鸣尊想从她身上掳获什么?他这种蛮横的态度丝毫没有道理。
“痛……”她真的嘤咛出声,却是难受的呼痛,她的唇瓣被吮得红肿胀痛,被啃吻过的颈项青紫斑斑。
好难受……
她的颤抖总算震醒了石鸣尊!他放开她,范流星狼狈地差点栽倒,幸亏石鸣尊眼明手快搀扶住她。
不过被他碰触,她就像被电击到似的弹开,气喘吁吁地退到角落,美丽的脸庞苍白如雪,还掠过一丝嫌恶。
石鸣尊瞧见了,他的不满再度贲起!
“怎么?你就这样的讨厌我?”石鸣尊失了平日的君王风范,像个吃醋丈夫一样咄咄逼人。
她按住紊乱的心口,脑袋一片混沌,只知道若说了不对的话,他会更生气。
原以为他的冷静与高傲的心态没有人破坏得了,从几时开始,他渐渐变了样。
“说话,你打从心底抗拒我是不是?”他执意问。
“这跟契约有关吗?”她嘶声道。“当初你只要我配合你,听从你的命令行事而已。”
她的回击宛如醍醐灌顶,让石鸣尊敛去方才的狂烈情绪,他怎么了?为什么如此失控?他轻抽口气。
“话虽如此,但以后不许你收下任何男人送的任何礼物,否则一旦穿帮,游戏就白玩了。”总算回复平静的他一字一字下宣告。“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好,你必须清清楚楚的记住你目前的身分,范流星是我的妻子。”
她瞅着他,突然间放声笑了起来,她大笑着,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太好笑了,实在是太可笑了。“你要我催眠自己,但我……我从来不敢……不敢这样做,倘若我真被这谎言洗了脑,当了真,当这场戏演完落幕时,我怎么办?我怎么从这假象中抽身哪?”
他震撼地看着她,原来她自我保护的意识是如此的强烈。
他脸色缓了下来。“流……”
铃──有内线传进,门房这时恰巧传来有重要贵客驾临的讯息。
石鸣尊对她的话来不及说出,酒红色的桧木大门旋即被推开,一前一后走进了石震、阙凤吟与朱榆三位不速之客。
横亘在厅内的沉滞气流还来不及散去,眼看新的风暴又即将降临。
石震沉着一张老脸,以问罪之姿大跨步来到这栋别墅,一入内,敏感的瞧见他要质问的两个人各占一方,似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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