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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象力太丰富了,而秦响也被这个人的想象力惊到了。
蓝政庭为罗夏的到来疑惑了片刻,在片刻之后,他接到了原曲凡的电话。
原曲凡的声音有些颤抖,他问,“关关是不是出国了?”
蓝政庭心里在一瞬间,蓦然一紧。
原曲凡说,“蓝总,你认为,在这个时候,关关出国,他能参加什么会议,即将年关的时候,冠鹰的总裁,他很少出国,而且,我问过穆聆了,她的安排表里,根本没有出国这个必要的行程。”
蓝政庭听着电话,他想起了那晚,自己跟关泽予说起秦响的事时,身边的人,他安静出奇的样子,那天早上,关泽予起得很早,之后的几天,他都是早起晚归,蓝政庭以为对方是在忙着落下的工作,冠鹰的总裁从不会松懈对冠鹰事务的处理,蓝政庭太理解,所以,他把这些不寻常的行为,当成了正常不过的反应,可是,他忘了,最近发生的事,都和谁有关。
关泽予不无情,他也不是多情,他只是认为,自己对当年秦响的请求,该负起一定的责任,不管他是他弟弟,还是因为,秦响真的曾经那么乞求过,关泽予都想亲身去处理这件事。
蓝政庭感觉自己眼前的天色变得有些灰暗,原曲凡叫了好几声,可是在听电话的人,都没有回应。
高特说,“汉博尼尔这个人,是个嗜血狂魔,他喜欢一切新鲜的事物,当然,这个事物,包括人。”
“能一次又一次逃过国际警方的围追堵截,长久的在贫富差距巨大的两端地区进行着他的军火贩毒生意,不只是因为他的能力,更是因为他嗜虐的阴狠手段。”
“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有多少,其中他亲手玩虐的人,就是距离他身边最近的人,比如,他的玩宠。”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若年
蓝政庭记得,过年时,他说,“泽予,我带你去看烟火。”
关泽予当时,很不想去,大年夜不在家好好安分呆着,居然外出喝西北风,这是关总极不情愿做的事!
关泽予坐进车里,他解开坐在驾驶座上的人的围巾,彼此厚大的风衣,已经让他热得有些心不在焉,像这个时候,就该在家里抱着蓝总,要么看新年晚会,要么互相干杯品美酒,然后顺理成章的到床上去讨教更深刻的问题,可现在,他却把人带到东城区。
关泽予透过车窗望了一眼外面,道路上三三两两的人群,他们欢呼雀跃的蜂拥向不远处的广场。
蓝政庭把车停好,一边在绞尽脑汁想要知道真正目的的人,他把放在后座的围巾拿过来给蓝总围上,“你穿这么少,会不会很冷?”其实这才是他真正不想出来的原因,要是把自家蓝总冻僵了,他会心疼。
“放心吧,今年的冬天不同往年的冷。”他给为自己系围巾的关总一个吻,关泽予再把手套拿出来,“戴上它。”
“怎么,泽予这么怕冷?”心情极好的人,他依言戴上手套,关泽予下车,挺拔高峻的身影才立在乌黑发亮的车旁,旁边快步走过的人有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什么好帅啊后加一个感叹词,关泽予转头看向站在那一边的映辉总裁,他觉得,这帅字,不足以形容自家的蓝总。
蓝政庭走过来,他示意等着的关总跟随大众走。
关泽予本来还想像平时随随便便的牵住爱人的手,但终归作罢,他和他并步同行,这是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后,第一次在外面过新年。
蓝政庭带着神骏风华的关总去买了烟花,他说,“今晚,你一定要把它们点完。”
关泽予笑,他说,“这算是政庭为我举行的一次专属我们两个人的浪漫吗?”
蓝政庭把烟花递给喜上眉梢的人,他当然不知道,关总懂得放烟花,而且不仅是烟花,还有爆竹。
关泽予去买了一盒爆竹,他买了一对最大头的货。
蓝政庭看一眼那巨型针筒似的鞭炮,他老实承认,我有点后悔了,本来是想看关总惊恐的表现,想不到人家不惊恐,反而是自己惶恐。
“泽予,能不能,不拿在手上?”要是爆伤了手,那就是不是过年的意义了。
“放心,我小时候,都是拿在手上,而且还扔到人家的脚下。”这孩子,从小就开始了这种恶习!
蓝政庭把自己手上的鞭炮交给英勇无畏的人,他说,“泽予来点。”
关泽予接过了蓝总手中的鞭炮,他把导火索分开,蓝政庭不明白,“你想摘了它?”
“不,我要让你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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