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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住两个人,觉得是他们在主导这一切。
就在突厥少年摔到的前方,有一个人身材高挑,留着八字胡须,而另一个人是个矮胖子,小眼睛不大,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个酒壶,拿着个就被,正对着突厥少年指指点点,彼此间也是互相喝来喝去。
“王兄,看,看,他倒了,该你了!该你了!”那八字胡须的瘦子,指着那个肥硕的胖子喊道。
“哎!又输了,倒霉!”说着,胖子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再来,再来!”
这胖子话音刚落,那名壮汉打手又一把将那突厥少年举起,然后在原地转了几圈,再把他高高抛起。
“砰”的一声,少年摔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停住不动了。
“好!”那姓王的胖子一声大喝,双脚跳起,那激动的神色好似中了千万大奖。
那瘦子则无奈地摇了摇头,“哎,我的三连胜终于被终结了!”说完,他一仰头,把自己的杯中酒饮尽,而后又重新填满,“再来!”
“混蛋!”李承训看清状况后,怒不可遏,这分明是拿人命做耍吗?他反身便往楼梯口走去,要下楼去教训那一帮汉子。
“无名皇兄,”李恪见他要走,赶紧说道:“其实楼下的状况,不说每日都有,怕隔个三五日便会闹上一出,那少年是收了钱,故意被人摔打的。”
“什么?”李承训迷惑不解,“这,天下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三公子说的是!”楼梯口走上一个驼子,一身员外装束,俗不可耐,却浑身透着一股霸气,家资万贯的霸气。
很显然,这人知道李恪的身份,故而用“三公子”指代。
“你是?”他觉得此人身形像极了一个人,待看到他缓缓抬起的脸庞,不禁心中一喜,可不正是邹凤炽,邹驼子?
邹驼子笑道:“咱们还是回到房内再叙吧!”
李承训摇头道:“若说那少年挨打,他心甘情愿,可你看人群边上那老者,他的打可是白挨了。”
“公子放心,您看!”说着,邹驼子伸手一指。
众人顺势看去,见有几个天香楼的打手已然围拢上去,隔开那几个泼皮打人者,并已把倒地的吉利可汗扶了起来。
“这?”李承训惊疑地看着邹驼子。
邹驼子答道,“没人可以在天香楼胡来,公子放心吧。”然后,他诡谲的一笑,而后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
李承训觉得他的笑意炜深莫测,见他又拍自己的胸口,心中一惊:难道这天香楼是他在主理?遂悄悄地用手指指地,又指了指他,见对方微微颔首示意,便抱拳道:“多谢这位大哥指点,那我们兄弟便回房继续喝酒了!”
他背对着李恪兄弟,他又向邹驼子打了个眼色,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要问邹驼子,但他觉得还是暂时与他保持距离的好,因为他不知道这里是否会有皇帝的眼线,即便没有,在李恪兄弟俩面前也要尽量回避。
邹驼子极其精明,一见便知李承训的用意,忙笑着抱拳道:“客气客气,后会有期!”
“幸会幸会!”李承训也是满面堆笑,意图送上一送,转头对李恪兄弟道:“你们房内等我!”
“好!”兄弟倆不明就理,又见楼下那闹剧也已结束,便散步回房。
李承训未免他人起疑,并未远送,只到楼梯口处,便邀手告别,却悄声在邹驼子耳边说了一句话。
邹凤炽仅仅是双眉一敛,便不漏声色的含笑而去。
第八十九章 密会
送走邹驼子,李承训回到房间,见李恪若有所思的摸样,遂问道:“恪弟,想什么呢?”
李恪迟疑着道:“无名皇兄,我想起来了,那突厥老人好像是颉利可汗?”
“不错,是他!”李承训暗佩他这般年纪便有如此的眼力和心思。
李恪轻叹道:“我是去年在父皇要斩杀他的时候,在法场见过的,如今看来,竟又苍老许多。”
“是啊,他若大把年纪,背井离乡,日夜睡在街口的帐篷里,吃睡都不得安稳,又每日思念故土,怎能不憔悴?”李承训也跟着感叹。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李愔插话道,“他屡犯我大唐天威,在边关坏事做尽,也是他的报应。”他话音很冲,隐含着轻蔑之意。
李承训知他说的不假,可对于一个英雄末路的老人,何必计较那么多?战争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不是参与战争的就一定是罪犯,也可能是不得已,但一个孩子能懂得多少?因此,他便也没分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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