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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自己给皇帝tian了堵,让皇帝为了难,便又说道:“老臣后来想,看李将军在府内的为人,当不至于厮,可人心隔肚皮,这人在生死危难之际,总不会说谎吧?”
李世民心中有了主张,几欲张口说了出来,却还是缄口未言,只是微微一笑,“老将军先下去休息吧,午间便在宫里用膳,迪喜,安排下去。”他已心中明了,却不想说破,以免让宋管家觉得欠了李承训的人情。
宋管家受宠若惊连忙谢恩,想要再说两句李承训的事儿,最终还是忍住,跟随着迪喜出了太极殿。
李承训眼望宋管家跟随迪喜出来,向前给他鞠了一躬,却是没有说话,他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唯有真心表达一下谢意,毕竟人家满门四十三口是被自己连累致死的,这份歉疚,始终萦绕于心,令他感到不安。
宋管家看了他一眼,虽有恨意,但更多的是无奈,及至门口,他向迪喜抱拳道:“迪公公您忙吧,我这就回家料理丧事去。”
迪喜点点头,见他转身离开,便对李承训道:“该你了,跟杂家来!”
李承训应了一声,跟随迪喜进到太极殿,见皇座上的李世民正襟危坐,面沉似水,连忙叩拜,“罪臣参见皇上!”
“李无名,你何罪之有?”李世民不怒自威。
“宋管家全家四十三口,因罪臣尽遭屠戮,其罪一也;令三皇子殿下涉险,险受伤害,其罪二也;令陛下为此忧劳伤身,其罪三也!”李承训头叩于地,朗朗而言。
“哈哈哈!”李世民突然纵声大笑,“人才,起来吧!”
“谢陛下!”李承训挺身而立,目光直视李世民。满朝文武敢直视皇帝的,几乎没有,也就是老魏徵在据理力争的时候,会盯着皇帝看,但其面容却也是战战兢兢,哪有像他这般无所畏惧的?
李世民就是喜欢他这样,在朝堂论公事之时,中规中矩,严守礼度,及至说私事之时,敢于直视自己的眼眸,绝不似那些其他臣子,唯唯诺诺,好似没有脊梁,这也是他非常喜爱、敬重魏徵等人的原因。
“贼人为何捉你,而不杀你?”李世民不急不缓地道,他先见了李恪,又见了宋管家,对于整个劫持事件已然了若指掌,并且心中有了定论,多余的虚话便没必要再问。
李承训心知皇帝心里明白,便规规矩矩地回答道:“贼人以为十二生肖宝图在臣的手里,因而只抓不杀!”
李世民点点头,其实他心里也是这般猜测,“那宝图究竟在何处?”
“当年在暗影门总部,贾维给了臣一张假图,真图当还在贾维手中。”李承训有问必答,不多说一句。
“贼人为何人?”李世民却步步紧逼。
“月前劫持城阳小公主的凶犯,贾维的夫人!”李承训如实答道。
“图在贾维手中,他夫人缘何不知?”李世民不解地问。
“定是贾维欺瞒了他的夫人,栽赃给臣!”李承训中规中矩地道。
李世民目光一闪,“当真?”
“属实!”李承训昂首直面帝王。
通过这么久的交锋对垒,李世民也了解了李承训的性子,知他要么说的是实话,要么是死也不肯说的话,追问也是无用,便转移话题道,“宋管家家人之死,定是贼人调虎离山之计,你怎么看?”
“皇宫大内有奸细。”李承训定定地道。
“为何是皇宫,而不是你将军府?”李世民仍是不急不缓。
“臣有罪!”李承训躬身低首,“上次臣死里逃生,便该进宫禀告陛下关于贼首的一些新情况,却耽乐于将军府享受儿女私情,致使贼人再次入京作乱使帝国蒙羞!”
李世民摆摆手,和颜悦色地道:“这不怪你,是朕不肯见你,想试试你的性子,是朕的错。”
“陛下,臣可以以奏折觐见的,还是臣的错!”李承训谦恭固执地道。
“罢了,咱们不说这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李世民笑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千古一帝也不能免俗,此刻,李世民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成就感,那种威压李承训的爽快感觉。
他自己心里也很奇怪,按说自从登基那一日起,他在所有人面前,包括在自己的父皇,都有一种优越感。而偏偏是这个敢于直视他的李承训,既让他感觉到不安,又令他有种春风拂面的感觉,每次看着他拜服在自己脚下,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感觉:他终于肯臣服了,但他会继续臣服下去吗?
李承训调整身形,回答了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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