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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她找了一件棉质睡衣披在身上,怎么也不肯出去,突然看到身后的窗户,一个危险的计划在她心里产生。
二话不说,她踮起脚尖,伸长了手臂去扒窗户。如果能把窗户扒开,逃出去,那至少可以暂时逃过一劫。
梦想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分外骨感。窗户一打开,刺骨的冷风就灌了进来,她努力扒住窗户想爬出去,腿却蓦地在地上一滑,整个人直直地栽倒在地。
她疼得嘶哑咧嘴,手不小心在空中一挥,竟把那些瓶瓶罐罐都挥到了地上,噼噼啪啪地摔成碎片,里面的洗发露精华素什么的,像画地图般流了一地。
看着这眼前这一片惨不忍睹的狼藉,摸着扭痛的脚踝,沐晓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外面的楚岩北听到里面那巨大的响声,马上打开门,冲了进来。
眼前的一切,加上那大开的窗户,瞬间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女人想翻窗逃跑!
“我……我不是故意的……”沐晓月看着楚岩北愈来愈铁青的脸,有些担心,压低声音,讨好般地轻声说道。
他看着她的眼眸中,层层叠叠翻腾的都是酸意。这个女人就如一匹烈马,即使他曾经粗暴地占有了她的身体,用最残忍的方式宣布对她的所有权,也把她娶到了手,她却还是不肯被征服,还是时时刻刻都想着逃跑!
他走到她面前,强势将动弹不得的她拦腰抱起,带出浴室。她小幅度地挣扎着,非但没起到任何作用,还让棉质睡衣从她肩部滑落,她那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和胸前的浑圆顿时露了出来,落入他眸中,化为心里强烈燃烧起的一把火。
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并从床头柜里拿出医药箱,给她扭伤的脚踝上药。
棉签沾着碘酒,轻柔地涂在脚踝处,那种冰凉的触感不但很舒服,还如同一条湿滑的小舌在舔舐着,沐晓月低头,看到楚岩北如此专注如此心疼的表情,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像他这样有心机的人,一看到刚刚那种场景,肯定就猜到她又想逃跑了。但这次他不仅没有如往常般生气,甚至还这么小心翼翼地给她涂伤口,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难道是因为……她已经嫁给了他,他才会这么疼她了?
“你是我的妻子。”他粗糙的大掌轻轻地,仔细地帮她揉脚腕,让药吸收地更快些,“你身上所有地方都是属于我的,你没有权力受伤。”
也许这世上就有这类男人,他永远都不会甜言蜜语,说出的话永远都是这么霸道而强势,但里面包含着的关爱却如此真实毫不做作,能瞬间将你包围,让心口暖融融的,温情如水。
沐晓月点点头,喃喃地说:“我知道了。”
*
给她上好药后,楚岩北转身去浴室洗澡。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让沐晓月原本平静而柔软的心,再次紧张焦灼起来。
现在是新婚夜,他会因为她脚受伤而放过她吗?等他洗完出来,是不是就要吃她了……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赶紧睡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看他还能怎么做。这样想着,沐晓月马上钻进被窝,紧紧闭上双眼。
但越是这样想,也就越睡不着。很快,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沐晓月吓得马上紧紧闭上双眸装睡,心却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跳着。
她看不到他的身影,只感觉得到那熟悉危险的气息正在慢慢靠近。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希望他没有识破她,更不要起什么想法……
很快,灯灭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然后,她感受到床的另一头一沉——他大概已经上床,并准备睡觉了。
到此刻,她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熬过去了。
她刚想翻个身,活动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一只充满力量的男性大掌却猛地从旁边伸过来,十分迅速而轻松地揽住她的腰,用力一扯,她整个人撞入一个坚实炽热的胸膛内。
“啊,你!”这一瞬间的转变,彻底击败了沐晓月的心理防线,她剧烈挣扎起来,“别碰我……”
“你在开什么玩笑?”楚岩北像捉小鸡般,用一只大掌便很轻易地捉住她在空中乱舞的小手,把两只纤细的手腕交叠,举过她的头顶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开始剥她身上的睡衣,“晓月,现在是新婚夜。”
他炽热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脸上,她能感受到他正在蓬勃跳动的心。她稍稍扭动一下,他便用手上更大的力道钳制住她,薄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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