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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这种事情。
“王。”他叹息。
阙舒的脾气和执着全上来了,整个脑袋好像只能装的下这一个字一件事,“喂。”
“……”
何容锦看着碗皱眉,“我讨厌喝药。”
阙舒眼皮子耷拉下来,默默地张开嘴巴。
何容锦立马把碗塞过去。
好不容易吃完药,何容锦正想扶他重新趴下,就听他道:“喂。”
何容锦道:“不是吃完了吗?”
阙舒看着桌上的蜜饯,大概是塔布怕药太苦特地找来的。
何容锦道:“我若说我也不喜欢吃蜜饯呢?”
阙舒低着头没说话。
何容锦看了看四周,最好解开自己的腰带。
阙舒眸光闪烁了一下。
何容锦一甩腰带卷了一颗蜜饯来,塞入口中用牙齿咬住,然后低头。
阙舒迫不及待地迎上来,吸住蜜饯的同时还吮住了何容锦的嘴唇。
何容锦刚想退,才发现阙舒的手,竟然顺着他敞开的外衣探到衣服里面……他推开阙舒,“不要得寸进尺,还有,你的胡子很扎人。”
阙舒含着蜜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衣服,眼底的情意如绵绵细雨一般,密集地洒在何容锦的脸上,心头。
“赫骨。”他缓慢而郑重道,“我只要你一个。”
是病得太迷糊还是何容锦温柔得太美好,阙舒已经分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像把肩膀上的千斤重担丢了开去,满心都是轻松与期待。
何容锦似乎愣住了,脸上并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惊喜,而是沉默地扶着他趴好,说了声“好好休息”便出去了。
……
这是什么意思?
阙舒的脑袋更痛了。
51、匪石之心(五)
这个时候应该有一壶酒清醒一下,何容锦想着,准备出府找酒喝,但脚步还没踏出门槛就被塔布拦住了。塔布道:“突厥大军又攻城了!”
何容锦皱眉。天色已晚,难道又要打一个通宵?确珠这样频繁的进攻难道是想用疲劳战术?可是突厥大军一样会累,这分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傅炎祖将军呢?”
塔布道:“应该在城头指挥吧。”
何容锦猛然想起找阙舒的目的,不由拍了下脑袋,转身往回走。
塔布跟在他后面,小声道:“将军与王和好了吗?”
何容锦道:“我们几时争吵过?”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争吵能够解决的。
塔布道:“王很喜欢将军。自从传出将军的噩耗之后,王就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甚至没日没夜地写着将军的名字。赫骨将军,就是傅炎祖刚刚被改名那会儿每天都被王使唤来使唤去,我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察隆说,王只是想假装将军还在王的身边。王真的是喜欢将军至极的。”
何容锦停下脚步道:“阙舒让你说的?”
“不是。”
“那就是察隆。”
塔布面容尴尬地僵住,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别处,竟是承认了。
何容锦道:“他真是鞠躬尽瘁。”
塔布听不出他话里是赞是讽,只好顺着点头道:“是啊。”
行至阙舒屋门口,门轻掩,依旧是他离去时的样子,蹑手蹑脚地推开门,他看到阙舒正趴在床上睡得酣甜。何容锦道:“我记得阙舒以前不是毛茸茸的。”
塔布想解释又觉得没词,半天才道:“为了去突厥的时候掩人耳目。”
心微微一动,何容锦轻轻地关上门,“是啊,再长一点,耳目都看不见了。”
塔布挠了挠胸口。刚刚这句话明明像嘲讽,可听得人心里痒痒的,说不出来的暖和。“将军不是找王吗?”
何容锦道:“不必了。”还是再与傅炎祖商量商量吧。
他出府没多久,就听城门方向传来欢呼声,等他赶过去时,正好看到城门缓缓关起。“发生何事?”他随手抓了个士兵问道。
士兵道:“突厥兵又被打退了,赫骨将军正带人追呢!”
何容锦心底咚得一声被敲响。
明知强攻不下,为何还要一再尝试?这绝非确珠的心性。
傅炎祖身边副将走过来,小声对何容锦道:“将军放心,赫骨将军这次带领的乃是军中精锐,绝不会有事。”
“将军只是佯追,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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