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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一定剥光了她的衣服,咬掉她的乳头,戳烂她的阴道!
因为华清池当中的那个插曲,姗姗回到了家里还感觉左乳房有点异样,也说不清楚是热还是痛。从镜子里看,上面有一大块红色斑块,但是也许并不是郁青的手指留下的。但是这些并不影响她的心情:她很愉快,除了有些时候忽然想起了邵龙钟以外。翻滚过山车啦,论坛斑竹评论啦,游泳华清池啦,这些景象在她脑子里一遍一遍地重现。这些景象里都有郁青的影子,是那个男人给了她生活,给了她奔放和创作的灵感。她真的希望这是生活的重新开始。她虽然打了郁青,但是那只是表达自己的一种态度,她并不是很恼他。她也看出来郁青接近她的目的是追求她的爱,但是目前还没有到达能接受他的时候,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们都还没有达到能够谈恋爱的距离。至于以后是不是会接受他,要看机缘了。
姗姗父母离婚了,母亲在加拿大定居,父母都没有再结婚,但是父亲好像又有了一个相好,很难回家一次。即使回家,他也不会到这儿来,因为姗姗已经宣布了和他断绝父女关系了。他自己另外有一套华丽的住房。姗姗是独生女儿,一个人住着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她没有雇佣工,连宠物也没有养一个,整夜整夜的就她一个生灵盘活着整个房间。但是姗姗并不感觉寂寞,她总有丰富奇妙的想象伴随着她,那些想象虽然是无意识的,但是姗姗也会有意识地记住其中的精彩部分,并且在有写诗冲动的时候选择运用它们。她并不期望成为诗人,只是追求写成后的那种快感,追求作品被人承认后的满足。她还有好些同学和朋友,他们之间都是冰清玉洁的纯粹朋友关系,不带一点功利色彩的。实在时间不好混了,她可以去找他们,或者打电话叫他们来。
姗姗身体蜷缩的沙发里,一动也不动,任自己的思绪随意地发展变化。忽然电话响了,她脑里依然浮光掠影,手下意识地把手机打开了,捂到耳朵上,却被电话里普普通通的一声“喂”吓了一大跳。她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窃笑不已,而耳机里已经“喂”了好几声了。
“你谁呀?”
“是我呀,听不出来吗?”
“噢,听出来了,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吗?”
“你已经休息了吗?”
“不,没有,是什么事情,你说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什么,我挂了啊。”
“啊?‘在姗姗惊讶地说出一个字的同时,她也听到了对方挂电话的声音。真是怪事,打通了电话什么也没有说,姗姗想,但是她相信对方一定有什么要说的,因为他犹豫了一下。姗姗想,他也许要说的话是:我喜欢你,或者这一类的话,但是因为今天华清池里的不愉快事件,他不敢说了。真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说明郁青确实喜欢她,牵挂她,同时也能说明郁青其实是一个老实人,只有老实人才会临事忘言的。
可是应该怎么样来面对郁青将要提出的求爱呢?姗姗心中烦恼顿生。邵龙钟是那么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她,像爱护夏日里的冰凌花一样精心呵护她,使她不能不感动,不能不为邵龙钟着想。但是如果一辈子就和这么一个仆人一样的男人过,姗姗实在是心中不愿意。
正在愁苦渐浓,电话又响起来了,看号码正是邵龙钟打来的。姗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电话。
“龙龙,你在干什么?”
“在想你,”邵龙钟干脆地说,“我睡不着,电视也看不进去。你可以来陪我吗?”
“都什么时间了?我还能过来吗?”
“可是我睡不着啊,你不过来,我会一晚上都睡不着的。”
姗姗想了想,说:“我不来了,我正要找你呢。”
“那么你就赶紧过来呀,你找我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当面说呀。”
“我不过来了,”她说,“我觉得,我们,我们还是分手吧。”
“什么?你在说些什么呀?”
“我们合不来,还是分开的好。”
“为什么呀?为什么合不来?我们不是很好的吗?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们没有吵过没有闹过,都是愉愉快快的过去了啊,这也叫合不来吗?如果我有什么缺点,你告诉我,我一定改正,可是你不能对我说这种话呀。你说这些丧气的话,到底是什么原因呀?”
两三年的时间没吵没闹地过去了,这倒是真的,但是姗姗宁愿有争有斗,绝不喜欢这种平静得像一汪死水一样的生活。在这一点上,邵龙钟看来是成功,在姗姗看来,恰恰是失败了。
邵龙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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