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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运筹学的领域。如果能以会馆为枢纽做好调度工作,而另一端只涉及到省级片区,其中商机是大有可为的,而且是完全不同于驿站的运送模式。
想到这里,李佑强行按下放飞的心思,暗道贪多嚼不烂,目前还是不要分心了,先把官报发行的事情做成了为好。不过以后若有机会,倒是可以在这方面探探路数。
翁婿言谈尽欢,又简单闲聊几句银号的事情,却见金姨娘打发人来传话,在偏厅里已经备好了酒席。于是李佑便邀请金百万入席,金姨娘在一旁相陪,吃了一顿小团圆饭。
金百万今天拜访李佑,那与金百万一同入京的高长江则去拜访了他的密友兵部右侍郎邓大人。
闲谈间不免提起了昨日崇文门税关的遭遇,邓侍郎见高长江似有不平之意,便反过来劝道:“贤弟不明京师状况,也不清楚崇文门税课分司的事情。其一,那崇文门税银都是直接送入大内天财库,属于陛下所有,谁能轻易免掉?
其二,在崇文门税课分司当差之人,皆是京师勋戚亲属,各有各的依仗,向来刁蛮跋扈的很。
其三,我虽是三品,但人在兵部,又不是户部,从哪里也管不到崇文门税关。故而你当场抬出我来没什么用实属正常,为兄我最多可以在事后帮你去户部说项,追回一些罚没。”
听了邓侍郎解答,高长江奇道:“若照兄长所言,当时那税课分司大使听了李虚江之名,立即便对我等服软放行,再也不提连坐罚没之事,是何缘故?”
邓侍郎苦笑道:“你问得好,李大人就是特殊的一个。”(未完待续)
六百三十七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却说金百万在李佑这里吃过饭,又与女儿女婿说了会子话,眼看已是下午时分,便起身告辞。李佑将他送出大门外,临别时,金百万想起什么,又问道:“你与长公主不是有交情么,能否通过千岁殿下,问一下素娘近状?”
李佑劝道:“我的老泰山,你还是少打这种念头罢!帝王家的事情与我等决然不同,如今素姐儿身有龙种,另一边皇后却没有动静,这样更是中外瞩目!此等极端敏感时刻,万万不要多此一举。”
李佑知道,天子也是常看明理报的,报上登了金百万入京的消息,如果天子有意,自然会召见金百万。
这才是正大光明、最没有嫌疑的方式,不然通过其他渠道总会被人看成内外勾结、交通内宫的。如若太主动导致天子起疑心,那就真成了最差后果,所以不可不谨慎。
但李佑并不想对金百万透露这个可能性,免得金百万想多了反而进退失据,再说他也没什么把握。
却说来自汉口的高长江与金百万同住徽州会馆,一天到晚忙碌的很。每日里他天亮就出门,半夜才回来,到处拜访宴请,很多湖广、徽州籍官员那里都有他的帖子呈上。
拓展新人脉、巩固老交情,这是高大员外进京城的主要目的。至于他的茶叶生意,那和金百万的茶叶一样只是个附带的事情。
几天功夫里,高大员外因出手大方,在京中湖广圈子里也颇出了一点风头。赚得若干名气。
这天将近半夜,高员外带着几分醉意从外面回来,进了院子却见东厢房那边灯还亮着。原来高长江与金百万两人合租了会馆里这一处大院落,金百万和随从住在了东厢。高员外和随从住在了西厢。
既然东厢还有灯光,那说明金百万尚未休息。高长江想了想,他这几天只顾得在外面跑。与金百万倒是疏远了。这却是不该,理当弥补一下。
故而他转身向东厢走去,要去金百万那里坐坐。进了屋后宾主落座,两个外地人自然而然的谈起这几日京中见闻。
金百万风轻云淡道:“今日去了城南棋盘街处,与那里的惠昌银号掌柜和先生们闲谈一日,所获甚丰哪。”
高长江连灌了几口浓茶,略醒酒意。闻言忍不住好意指点道:“金兄,小弟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样做不是正道。”
金百万不在意,“高贤弟有何高见,愿闻其详。”
高长江态度很诚恳。劝道:“京城物产不丰,民俗不厚,为何天下人趋之若鹜?无他,权字动人心尔!或曰京城的土产就是权贵官宦,天下再没有第二处了。我辈远居南方,入京不易,既然来了就不可错失机会。
要抓住机会结交各方权势,正所谓韩信用兵多多益善。我们这样的大财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招人眼红了。没有官场人脉如何能稳稳妥妥护住家业?虽然你号称是国丈,但也不敢说万无一失,多一分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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