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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脸皮对小婢大呼小叫!”
这话斥的李典史百般滋味环绕心头。哎,小爷我终于修成正果了么,上辈子只被别人伤心了,这辈子终于有改观了?不过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的?不明白。
“到底怎么回事?”李佑皱眉沉声问道:“再夹缠不清我就走了!”
月香年纪小,没看出李佑是装模作样,赶紧伸出五个小手指头回答说:“托你的福,那楼心月身价大涨,如今一夜五两了,超过了我家,主人她当然伤心了!”
原来那楼心月本身从相貌到文才各方面的底子不错,原来虽然有些名气,终究是比顶尖的差了些。她在那卢尚书洗尘宴上,中了大奖被李佑赠诗,一首为谁风露立中宵的绝品情诗,再伴随宴席趣闻传出去,顿时一夜成名,加上本身素质也够过硬,身价大涨超越了李媚姐,如今已经是每夜五两银子了。有花中老手断言,这姐们半年内能涨到与姚兴儿一样十两,听说这个李佑还是有些小自豪的。
但李媚姐也有尊严啊!她向来不服气姚兴儿青楼才女名声,认为那是华而不实,她自己以真材实料只能排名第二太委屈了。当了两三年本县花榜榜眼,如今眼看着又一个以青楼才女形象招徕生意的同行超越了她,只觉职业生涯暗淡无光,了无生趣。
李媚姐足足反思了半个月,难道现下人们都喜欢附庸风雅了?技术流没落了?越反思越引出了埋在心底的那种没文化的自卑,心情始终不适意。
“我家主人如今迷乱的很,先生你还是要负责。”月香继续说道。
李佑吓了一跳,“你这小姑娘不可乱语,我何需负责什么?”
月香再次指责李佑道:“都是你的错!媚姐儿本来就厌倦了,但实在又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亲朋们谁也指望不住。便想着推出环姑娘当名牌,再买几个人入了籍,以后就专心当妈妈经营生意,结果都被你搅得一团糟,环姑娘也疯魔了,不怪你怪谁?”
貌似又是那件事…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打断一个出阁礼,后患也太多了。不过这媚姐儿才二十二三岁,正当年就能下决心退出江湖,够毅力,够果断,李佑心中佩服。
月香总结道:“媚姐儿把事放在心里,不想烦你。但小婢我觉得先生是个大善人,又是衙门里的人。想个法子帮帮我家主人吧。”
大善人…
“你怎么也说我是好人。”李佑不甘心,上辈子都听好人腻了,这辈子还要继续听善人么,我该是一个卑鄙无耻狠辣无情的衙门鹰犬!
月香的论证很朴素:“先生对家里奴婢多好呀,一看就是大善人,不然小竹为何如此开心。”在她看来,对婢女和气的老爷必然是好人。
李佑脑子转了一转,悄悄问月香道:“媚姐儿家私很丰富?”
月香退后一步,警惕的问道:“先生问这些做什么?不要有不良居心。”接着便要招呼人来。
“你方才还说我是好人,我像是强梁匪类么?”李佑苦笑不得说:“只是想起个买卖,需要些本钱,媚姐儿或许可以去试试看。”
“先生快说!”月香急忙抓住李佑袖子道。
李佑笑道:“和你这小婢女说没用处!回头叫媚姐儿自己来我家问。”说罢他扬长而去。心道,等媚姐儿上了家门找男人,我看金宝儿你还能无动于衷否!真是一石二鸟也!
穿过夜市人流,孤独的李佑慢慢走回住所。即将到时,却在巷口迎头碰上了孙大帮闲。
“啊,李小弟。为兄给你贺喜来了!恭喜李小弟抱得美人归。”孙及连声道。
李佑敷衍道:“同喜同喜。”
孙及悄声问:“去你住处拜访时,小竹说你去李媚姐那里了。为何这就回来?莫非你不中用了?还是那李媚姐瞧不上你了?”
“你到底什么事情?有话速讲。”
孙及嘿嘿一笑说:“你纳了新,为兄总要给你摆酒庆祝。”
李佑不屑道:“你向来都是吃别人的酒席,何曾自己出过钱?”
孙及讪讪,坦白说:“有几个西水镇的同乡,都在县城里讨生活,托我传个话,想邀你聚一聚。”
李佑一听就厌烦,又来这套。本典史在你眼里和妓女一样,都是用来让你拉客拓展人脉的么?忍住气问:“都是什么人?”
“两个在街面无所事事的闲汉,他们二位…”
李佑心头大怒,是不是人人看我都太善良了?发起火道:“好,好,孙帮闲真是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不帮人去找姑娘,改了行当专带人嫖典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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