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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走马观花,总之,从来没有落单的时候。
可是一段时间下来,严臻明发觉他内心的空虚并未缓解,刚好这时他碰上那位并不讨喜但却交友广泛的花花名媛欧阳菲,於是他又换了跟她一起各处出入,一段时间下来,仍无多少心得。
直到他在茫茫人海中,觉察到了那位不起眼的唐助理的存在,他才终於知道他少了什麽,是的,他严大少的生活可谓是尽善尽美,唯一缺少的、美中不足的,也就是爱情了。他若是名异性恋,这个时候就该找个家世清白的明星结婚,而後三年抱两,人前人後,尽显其乐融融,可惜他是个gay,简单的性取向之差,生活上的差别却是天壤之别。
严臻明起先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爱情,他崇尚自由,反对束缚,崇尚活在当下享受当下,反对腻腻歪歪的天长地久,崇尚随遇而安随性而为,反对循规蹈矩一成不变。但经历了与米时的那场失败恋情之後,严臻明不可避免地在思想上有了一些转变。在经历了米时离去後起先的不甘与愤怒,随即的伤感与落寞,以及之後的自甘堕落这一连串反应之後,严臻明最近终於开始反省。
是的,在两人分开一年多之後,那段失败感情带给严臻明的後遗症开始一点一点显现,严臻明从前没体会过爱情,得而失去之後他发现,心里有个人挂念著其实挺好的,闲来不用思考去处有固定归属的感觉也挺不错,原来,他严臻明也是需要爱情的。米时带给他不少苦头,却也给过他不少甜头,这种甜,一尝再难忘。
是的,严臻明觉察到他少了些什麽,其实是一个目标,一个可以挑战并追求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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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们下班的时间已经到了,盛达大厦里灯火仍旧通明,其中包括严臻明那间,他正打著电话,仲叙突然冲进来大叫道:
“你怎麽连我也蒙在鼓里?你早就算计好的是不是?”
仲叙气呼呼地来到严臻明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直盯著严臻明,来势汹汹,面色不善。他在愤愤不平的同时,也在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自己与此人是多年的故交,两人又无大的经济利益上的瓜葛,否则必定被他压榨得皮毛不剩。
严臻明继续讲完电话,而後看向面前的人,漠然地问了一句:“你什麽时候开始进房间前不敲门了?”
仲叙的脸被激得羞红,他是家中独子,从小无法无天没大没小,後来被家里逼迫了跟翩翩贵公子严臻明学社交礼仪,才终於有了点名门望族的样子,不过那段经历他至今仍心有余悸,半天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既然不是孩子了,怎麽还不如个孩子?”
仲叙一脸不愿,瘫坐在严臻明对面的位子上,“是我来找你算账的,怎麽你反倒挑起我的刺来了!”
严臻明倒像个老师似的,给仲叙上起课来,“想找人晦气,就不要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中,输了气势,输的是你,倒成了送上门去被人奚落。”
仲叙憋了憋嘴,“我又不做生意,你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干嘛。”
严臻明觉得好笑又好气,这人跟自己朋友这麽多年,仍旧是没有一点上进之心,真是自己的一大败笔,一支笔头扔过去,砸向对方的脑袋,“你干脆回家打包了嫁人算了,碰上个政治联姻,还能给你仲家做点贡献。”
仲叙不是一般委屈,“以前我姐她们数落我,你还站在我这边,怎麽现在连你也说我!”
严臻明顾自摇摇头,决心不跟这人一般见识,合上手中的文件,起身坐在办公桌上,看向一旁的仲叙,笑著道:“你来问那姓刘的新加坡人公开向我道歉的事?是呀,我也很想知道,怎麽刚开始是我主动向他道歉,他不肯接受,反而出动各方势力向我压迫,怎麽最後又换成他向我道歉了?”
“你少在我面前显摆!”仲叙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手段厉害,谁关心你这些,我就想问你早就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什麽助理不是一般人,这才向他出手,而後借他来对付那个姓刘的?”
严臻明伸出根手指出来摇了摇,“首先,人家有名有姓,不是什麽这个那个助理,你可以跟我一样叫他小唐。第二,我刚开始接触小唐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只是觉得他有些有趣,身份的事是後来才知道的。第三,我用不著利用他,对付那个姓刘的,对他那种没品的人,我宁愿道个歉息事宁人,也不屑跟他交手,免得脏了我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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