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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家里除了我之外还来过什麽人,只有你最清楚。”
我忽然一怔。这个家,除了安世唯,就只有……只有舒落来过……如果说要安装这些装置,他也绝对有很多次机会……可是……不,不可能。舒落怎麽会做这种事。这太荒谬了……但是……除此之外……真的是没有其他人来过……
电光火石之间,心头思绪飞转,我怎麽都没想明白,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安世唯一步步逼近,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我的下颚,凶神恶煞地盯著我。
“莫非,不要跟我玩花样。我不在的时候,你肯定带人来过家里,是不是?”
我勉强吞了口口水,惊恐地看著那双近在咫尺的恶狠狠的眼睛,微微摇头。
“没、没有……”
无法掩饰的拙劣谎言换来了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我抵在墙壁上,被打得更加惶然无措,只能捂著生疼的脸颊,一边努力整理乱糟糟的思维。
“莫非,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合谋来玩我?”
“没有,我没有……”
“哼,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连我都敢骗。说,那个男人是谁?”
我只是摇头,说不出话,立刻,便迎来了更为凶狠的耳光。我猝不及防,脚下一晃,摔倒的时候正好一头撞在了茶几边缘。顿时,额角一凉,痛得我眼前一黑。我撑著地面,摸了摸伤口,却看见了满手的鲜血。
抬起视线,安世唯看著我的目光仍然冰冷无情,语气狠绝。
他说:“莫非,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我不能让他知道有舒落的存在。以安世唯的作风和手段,他一定会把这个孩子毁了。而且,我相信舒落,他不会做这些事。也没有理由做。
可是我的缄默却引燃了安世唯的怒火。
他在我的苦苦哀求声中强行剥光我的衣服,随後解下去年圣诞节我送他的那条名贵的鳄鱼皮皮带,毫不手软地一鞭鞭抽打在我身上。我痛得失声尖叫起来,抱著赤裸裸的身体无处可躲,只能蜷缩在墙角,颤抖著一遍一遍求饶。
而这时,突然“砰”地一声,房门冷不防地被人一脚踹开。我一震,转过视线,吃惊地看到门口站著的人居然是舒落。可舒落却并没有看我,而是笔直地看著安世唯,镇定自若地一步步走了进来。
“什麽人?”安世唯皱眉。
舒落似乎有点异常,和平时不太一样。他淡淡地笑,神情坦然,轻描淡写地只说了一句话,可是这句话却如同惊雷般将我震住。
他微笑著说:“安世唯,那些照片,你还满意麽?”
安世唯骤然动容。“寄照片的人是你?”
舒落但笑不语,从地上拾起一张交欢的淫照,细细欣赏,唇角浮起一丝嘲讽。
“不知道那些记者假如收到这样的照片,会做何感想,你觉得呢?”
“你究竟是谁?你想怎麽样?”
舒落没有回答,只是笑,笑得很迷人。他蹲下身,轻轻托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里带著一丝复杂的意味。随後,将震惊得全身僵硬失却言语的我轻易地抱起,在与安世唯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幽幽地说了一句话。
“哥,你的玩具,我带走了。”
☆、第三十一章
我姓舒。我不姓安。我跟随母亲的姓。
我叫舒落。今年二十。我是GAY。
其实这是一场赌局。就在那天医生一脸冷漠地对我说“手术的成功率不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时候,赌局的帷幕就已经拉开。
我很平静地笑,对医生说:“给我一点时间。”
随後,我便从那个女人手里,拿到了我唯一的筹码。不过可笑的是,那个女人一直以为是她无意中找到了我来利用我。而事实,恰恰相反。
我漫不经心地瞄了眼手里的照片。那是一个极其清丽秀致的男子,看上去一脸文弱气,正双手抱著一袋刚买的新鲜苹果,宁静安逸地走在阳光下,浑然不觉私家侦探的相机镜头已经对准了自己,仍然带著与世无争的微微笑意。
他叫莫非。一个模棱两可的名字。
“这就是你丈夫在外面包养的情人?”我斜靠在暗巷墙角,悠悠地点燃一支烟,略带嘲讽地看著面前那个一身华装高贵美丽的女人。
女人精致优雅的妆容背後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默认。
我知道,她是在伪装,竭力掩饰著自己的愤怒和耻辱。呵,也许对於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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