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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长途跋涉的跟了去。你们三人自在家里好生拾掇,万事皆按平日里的规矩行事,想来没别的差错。”
白果听了,忙道:“这怎么行?大爷出门在外的,若没有人照料,一时短了缺了哪里受用。好歹求大爷带了一两个人在身边,才好安我们的心。”
林泽只摆摆手,“我心里有数,你们只管收拾好了行李,我自和太太那里说去,再没有叫你们去挨训的。”
白果听见林泽如此说,想到林泽素日脾性,虽温和有礼却又最坚毅的,下了决心轻易不能动摇。也就歇了再要劝的心思,目送林泽出了院门,往太太院子的方向去了,才转身回去屋内。一进屋,就见白芍低头抽噎,白术站在一边神色焦急却不好劝,就轻声道:“白术,你先去把大爷冬日里要穿的鹿皮小靴拿出去放在廊下晒一晒,京中和我们这儿不同,听说是极冷的。”又想到林泽最怕冷怕热的,便道:“我昨日已把太太新做的毛氅和斗篷收拾在厨子上面了,你去拿下来包了,若是够不着,只让刘妈妈帮你搭把手,可仔细别把衣裳给够破了。”
一时白术去了,屋内就剩了白果和白芍二人,白果又看廊下只有一个小丫头在喂鸟,一个小丫头在浇花,便侧身坐在白芍身旁,低声劝道:“你快别哭了,给人看到了像什么呢。”
白芍便拿帕子捂了嘴,只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向白果,抽泣道:“我只怕大爷要打发我出去呢,若要这样,我情愿一头碰死在这里。”这话一说,唬得白果忙伸手去掩她唇,只低声道:“你要死了,竟说出这样的话来,打量大爷没发作你呢!”
白芍一把推开白果的手,只哭道:“昨日里我们吵得话,可见大爷心里明白得很,哪里还用得着我自己去说,大爷若寻了我的不是,必要打发我走的。”想到家里爹娘素日里的脸面,怕都要被自己丢尽了,一时心里发苦,哭得更凶。
白果忙道:“昨日我们吵的那样凶,就是外面廊下站着的小丫头子们也都听见了,如何能瞒得了大爷。依我看来,大爷今日既没有为这事发作你,必是怜惜你素日妥帖行事,你只好好地守着规矩,大爷话里的意思你也听得明白不是。”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白芍终被白果再三劝慰止住了眼泪。看日头渐渐地下去了,白芍又想到白芨被打发的着实蹊跷,忍不住问白果,“你说白芨是为什么事情被大爷打发出去了?昨晚我身子不好早早地歇下了,你不是和白芨一处服侍的吗?”
白果心里也疑惑,想着白芨平日里凡是不大出头,怎么就触怒了大爷。见白芍这样问,又想到大爷之前一番话,莫不是白芨那丫头在大爷跟前道出了白芍的心思,大爷厌她背地里的心眼子就打发了出去?
见白芍还等她回答,总不好说出这话,便道:“我哪里知道这些呢,昨晚我去打水来给大爷洗漱,才打了水进来就见大爷一脸怒色,白芨跪在地上只哭着却不肯说话,我正想求情呢,就有妈妈来带了白芨出去。我见那地上有一只大爷平日里常把玩的青瓷笔筒都碎了,怕是白芨一时打碎了惹大爷着了恼也未可知。”
因用这一番缘由把白芍搪塞了过去,却因为之前那一番推测,越想越觉得如此那般,后背却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十章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林泽一面给先生沏茶,一面看了一眼闭目休息的先生一眼。不由地便弯了弯唇,先生难得这样惬意的样子真是难得极了。展眼看了看四周,江水霍霍,日光洒在水面上,泛起点点波光,当真好看极了。
“做事又不专心。”
沈愈睁开眼就见林泽双眸微眯,红艳艳的小嘴唇还似笑非笑地翘着,心里有些好笑,拿手在林泽的脑门上一扣,见林泽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向自己,神色间还带了几分委屈,不由地道:“难道你还要撒娇不成?”
“先生总爱欺负人。”林泽一面说着,一面却恭恭敬敬地把沏好的茶端起,“先生请用茶。”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沈愈吃了一口茶,只觉得齿颊留香,眉头一挑,这茶是……见林泽笑眯眯的站在一边,便笑着问:“这茶很不错,只是你哪里得来的?我却不知道。”
“先生喜欢这茶么?”见沈愈不说话只看着自己笑,林泽原本还甚得意,此刻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便清了清嗓子道:“这是致远托人送来的,说他在家里觉着这茶吃着不错,送来给我也尝尝。我吃着觉得味道十分轻,又想先生往日里总说茶的味道贵轻不贵重,就把这茶一并带了出来。先生吃着觉得怎样?”
“很是不错。”沈愈半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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