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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种人多的场合是不可能达到每个人的愿望。谁都想换一个自己喜欢的节目,但是掌握遥控器的往往就是那么几位。当其中一个换台时下面看的人简直就是唇枪舌战,安逸认为看战友们的争吵是收获最多的,节目只是消遣时间罢了,不想看或是听够了就闪,留下沸腾的言语战在炮火纷飞中升华。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是在争换中死去了。
安逸、有没有兴趣杀两把。白建只要见到安逸来到俱乐部肯定又看不进去了。
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与你比上不了台面。安逸知道自己真正去下根本就胜不了他,例外的情况是他下的不是很认真或是根本就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没事,我们是下下玩,又不是干些非法的买卖,非法的我也不敢啊。安逸犹豫了一会说:“好吧。”
别那么多话,杀两盘再说。
你不是背班长交给的任务吗?安逸问道。
让我背题?白建认为背题简直就是一种慢性自杀:“我干吗背,再说打仗又不是用理论打赢的。”白建只要是听到背题心里就不舒服说,自己是个粗人来不得什么文化性质的东西。安逸不管对白建有多少不满和怨恨每到关系利益的事都会替他担心,这次也不例外,心中的担心变成了气愤:“我看你这人是属猪的,没有理论那来的实践,理论到时你能考合格吗。”白建看安逸认真的样子,心里偷着乐:“班长的话可以不听,你安逸的话我是言听计从。”
安逸还是输给了白建:“行了,不下了。”白建问,为什么?
因为下的次数多了我输的就多,可我不喜欢输,输多了心情肯定不高兴,不高兴今天剩下的时间会过得很糟,心情一糟就没有心情看书了。。。。。。“你怎么这么麻烦,转了一圈还不是看不上书,你就认为今天白过了,是不是?”白建知道安逸最大的缺点就是对时间看得很重,最大优点也是对时间看得重。这样的结果是对时间的得与失斤斤计较。看见副班长没有?安逸问道。
他现在肯定迷醉在温柔的梦乡里。
为什么?
我不是说你别真的成了”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班里的情况都不清楚。医院、医院知道吧?”
知道。
他请假了。
真的?他请假上街了?
是啊!而且是顺路看未来的老婆。白建故意慢语说:“嫉妒了,是不是,不过你别急谁让人家到了法定的年龄,你吗?急也是瞎急,是不是。还差几年呢!”白建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等不及了,你对不一般的东西有免疫力啊,学得挺快的。为什么别的方面就那么慢呢?
白建怎么说也是堂堂一男人,岂有学不会的东西。心系祖国、肩扛重任、脚踏和平、手握正义之剑,就是不能背东西。
第二章
第二章 手枪(1)
安逸独坐桌前望着雪花飞舞的外面,思路像张开了翅膀,路宽了、点子也滋生不少。天气像淘气的小男孩一样不寻常,明明晴朗的天顿时变得大雪纷飞,白色精灵为了不久的训练正忙着铺地毯。那种勤劳认真的样子像一群绝色的仙子唯恐战友们舞蹈时受伤铺了一层又一层,又像是母亲对孩子的嘱托和关爱为他们穿上新装抵御寒冷带来的侵袭,乍滑乍划、绵绵不断,太牵心而无法割舍对大地的那份情丝。瞬间雪花急促起来,不停地亲吻大地的姿势让人想到长久未见的恋人,在尝过相思之苦后重逢拥抱般热烈感人。完美的景象、洁白无暇的自然美景,不由让安逸想起一句话:我不相信完美但是我会追求完美,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任务中,去追求尽善尽美。
有些问题想象一下还是无伤大雅的,但是有些问题就不能深入的思考:伤人伤己。
安逸认为自己有些杞人忧天,竟然莫名地想起了全人类生存的地球。谁都围着它转,却不知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病号,遍体鳞伤、疮痍满目,却从没有出现过救治它的良医。只有那喊喊口号的庸医和为数不少伤害它的那些东西。
安逸,快帮忙。白建还没有进门声音已经传进了班里。身上像刚参加服装秀归来的战士:前后、左右、上面 只差下面没有挂上东西。
你刚才不是还在班里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了,你是不是想当魔术师。哪来的那么多东西?
放心吧,反正不是偷的。
让我猜?是不是。。。。。。告诉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了。安逸从窗户看到班副身着便装正从连部出来。
程文武怎样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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