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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自若的和唐呈进了棚里。傅道长清楚的看见,裴大夫脸上那一抹小小的得意之色,带着点点顽劣和恶作剧成功的狡黠。突然间觉得,有那么点小可爱。
傅道长捧着脸,默默的坐在树桩上发呆,他刚才一定是魔障了,不然怎么会在一个大男人身上用形容姑娘家的词汇?唔……长风也挺可爱的,大概和这原因一样的……吧?
相对于傅长随的胡思乱想,裴悬可是轻松愉悦的多。虽然大病刚愈,又花费心神给唐呈治疗了好久,但他此刻精神奕奕的,看着唐呈就像看一颗珍贵的药草。弄的唐呈没表情的脸也出现了裂纹。
“你保证我能活到那时候?”唐呈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肉结实匀称,线条很是优美。他抬了抬没有知觉的受伤的手,上面的白色绷带渗出殷红的血色。
裴悬似笑非笑,“你以为在和谁说话?”
质疑一个大夫的医术就和质疑一个男人有没有种一样丧心病狂。
唐呈脸上露出些许宽慰的神色来,平静道:“有劳了。”
裴大夫得到允许,摊开腰带拿出银针,在唐呈的后背前胸以及你想不到的地方都扎了,弄的跟刺猬一样。贴在人后背找穴道的裴大夫拍了拍唐呈光滑挺直的脊背,赞叹道:“真漂亮。”这句赞美绝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赞美,而是纯粹的在夸赞一个艺术品,带着想把它切开看里头血管的眼光。
说起来唐门和万花谷应当没有什么交集,而裴悬和身为影子暗杀团杀手的唐呈相识,更是一场奇妙的缘分,而那个缘分,是天意和裴大夫的故意为之。裴悬虽然是一个大夫,但他一向不做亏本生意。
裴悬还是小萝卜头的时候和师傅医圣出谷给人看病,那次似乎是给浩气盟的什么人去看病。在去往长安的短短路途中竟然遇到了暗杀,幸而来的人是浩气七星之一的玉衡坛坛主司空仲平,不然他师傅一把老骨头就得交代在路上了。病人的情况似乎相当严重,他们逗留了很久依旧只能医治外伤根治不了内伤。也就是这点,裴悬才明白,医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就连被称为“医圣”的师傅,也有治不好的病。也是因为这点,才造就了他日后只医奇难杂症成为“怪医”的基础。
裴大夫从小就是鬼灵精,机灵不肯吃亏,与师傅遇袭时竟然还发现了那群杀手留下的东西。虽然就是一根小小的毒针,也被他捡着了。在长安辗转了两天后,果然让他在茶楼逮到了那个“失主”,就是唐呈。
唐呈第一次跟着出任务,一时大意落了把柄,于是他留下来善后,结果被可怕的裴大夫抓了个正着。两小孩也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从此之后,裴大夫多了个帮手,啊不是,是长工。正确来说,是还债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悬终于把唐呈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他一边清理银针一边看他,戏谑的问,“会早死的,值得么?”
“不知道。”
裴悬意外的扬起眉毛,“难得啊,你竟然也会说不知道。”
唐呈耸耸能动的那边肩膀,不置可否。
裴大夫和唐呈的关系很微妙,似友非敌,可又有点危机四伏的感觉在里面。把银针收拾好后,裴悬盯着唐呈的后脑勺,表情像在算计又像在发呆,弄得唐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片刻后,裴大夫凑上去神秘兮兮的问了唐呈一个问题。
“喂,你怎么会喜欢那个小兔子?诶等等,他是男人!”语气要多好奇就有多好奇,表情还带了点震惊。
唐呈一张面瘫脸因为裴大夫的问话出现了裂痕,额头上青筋明显的能突出来,“他一直都是男人。”
“……原来你一直都喜欢的是男人?为什么?影子里都是男的?”裴大夫锲而不舍的问,“妹子多好,软的,还能生娃娃。”然后在心里腹诽一句:如果是谷里的妹子就算了,母大虫一样,就算有温柔似水的姑娘后面也变凶残了。
唐呈木着脸不回答,脑子里不停的在回荡,要不是身体几乎残废,他恨不得上去用他那一头长发堵住某个花哥的嘴。你说你脑子里除了医术和幸灾乐祸还剩下什么?
裴悬没得到答案依旧不满,继续追问,“让你们老来捣乱,这里的人都想弄死你们,你竟然还敢过来?来赎罪?”
“来拿东西。”
“哦……”裴悬意味深长的斜着眼看他,“对目标狠对自己更狠。”
唐呈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个人总是能了解自己心里的想法。作为好友知己,何其有幸。如果作为敌人,脑袋估计都不知道丢了几次。
裴大夫似乎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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