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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狠,行云流水的一套杨家枪法打下来,谢幕时不过抱拳笑了笑,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被灯光照得波光潋滟,第二天情书就堆满鞋柜。
可是我的安慰没有任何效果,乌鸦呆呆的,嘴里还喃喃自语:“还是没办法啊。。。。。。幸好我什么都没说。。。。。。”
一家店里传来张国荣悲伤的声音:“爱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满腔恨愁不可消除/为何你的嘴里总是那一句/为何我的心不会死/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失去/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乌鸦愣了愣,脸上渐渐浮出苦笑,我和毛毛等的公交车来了,我同他告别,跳上了车。
从车窗往后看,乌鸦也已转身离开,他单薄的身影越走越远,孤身一人的影子映在旁边茶色的玻璃橱窗。
耳边是随风而来的那首歌:“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失去/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不知为何,我忽然闻到一股悲伤的味道。
中途毛毛先下了车,我和她挥手作别。在下一站换乘公交车往医院去。
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相比较而言,陆栩的病房反而更热闹。
走进去就听见阿蛮的声音:“哎呀,你们两无不无聊啊,整天就知道看电视,电视有毛好看的,我给你们念个书呗,人电影里头在医院都干这个,多小资,多有情调啊。”
陆栩可有可无地耸了耸,弟弟可能电视也看烦了,难得没和阿蛮抬杠,还去倒了一杯水喝,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阿蛮一屁股坐到床沿,从包里随手掏出一本花花绿绿的小册子,我也屁颠屁颠地围过去听,虽然她异常灿烂的笑搞得我有点寒毛竖立。
“呦,还是武侠的,你有福气了,这本超有料,超好看,我昨天看到一半,那我们就中间开始念吧,”阿蛮低头翻了一下书,清了清嗓子,“嗯哼哼哼。。。。。。夜已深,漆黑的夜里大雨滂沱,乌云翻卷,凄风呼号有如鬼哭,令人心下惶惶。。。。。。”
“‘如何?’黑暗中忽而传来了一声低语。只见屋内亮着一盏幽黯的孤灯,映得壁上人影幢幢绰绰,有人娇喘微微,答道:‘。。。。。。不,不,还,还不够。。。。。。’伏在他身上那人邪魅一笑:‘这样如何?’说着,猛力一挺身,他身下娇弱的书生顿时尖叫起来:‘啊啊。。。。。。啊。。。。。。不、不行了。。。。。。’”
“噗——”弟弟一口水喷得老远,脸都呛红了。
我已经无力吐槽这是什么武侠了。。。。。。
我们之中定力最高的无疑是陆栩,他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好像早已习以为常。
见弟弟咳得面红耳赤,还倾身上前,轻轻拍着弟弟的背:“喝水小心点。”
“郝文静!你有病啊!”弟弟缓过来,耳根还红着,“咱能换一本不要通篇都在啪啪啪的书么?”
阿蛮低头翻了翻包,无辜抬头:“那没了。”
弟弟目瞪口呆,好久才发出一个单音节:“。。。。。。靠。”
下午非洲也来了,我们四个人凑在一起斗地主。
我把牌挡在眼前,偷偷瞄非洲,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意气风发,是啦,打中全垒打肯定高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和他讲乌鸦的事了,他们男生的事,就让他们男生自己去解决吧。
阿蛮一只脚架在凳子上,叼着一根牙签,“啪”的把牌摔下去:“顺子!3456789,有没有,有没有啊?”
“不要。”我和非洲齐齐摇头。
“我炸!”弟弟甩下四张。
“靠,你怎么那么多炸弹啊!”阿蛮傻眼。
弟弟撩拨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刘海,自恋地说:“没办法,人品太好也是一种罪啊。”
我与阿蛮一起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陆栩皱着眉,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牌,那表情严肃得好像在解物理竞赛题,然后他忽然歪了歪头问弟弟:“K和Q哪个比较大?”
“。。。。。。”
弟弟也是第一次发现陆栩没玩过扑克牌,他很惊奇地看着他:“那你和朋友聚在一起的时候干嘛?”
陆栩想了想,说:“他们会办一些沙龙,天气好的话,有时也会一起去横崎的马场骑马,或者到熟人的山庄泡温泉。。。。。。”
马场!多么奢侈的业余生活。
唉,这就是屌丝和高富帅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啊。
南川四面环山,在绵延不绝的山岭中,有好几座矿山都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