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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一个人,喝着红酒,吃着牛排和汉堡。想像着他的梦中情人坐在自己的对面。和他一起品味这浪漫中的情调。
一份孤独中,文以勒心头涌动着一种幸福。恋爱中的人既使在痛苦的思念中都是微笑着的。
吃罢饭,文以勒又要一杯绿茶,他出神听着音乐,心里总按奈不住想给稻草打个电话,他实在想听听她的声音,可他又担心稻草认为自己太在乎她。既使很爱也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吧。文以勒这样想着,便打消了念头。
等到很晚很晚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迟忠打来的。
“以勒,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迟忠在电话里很亲和地说。
“先在电话里说吧。”文以勒说。
迟忠也是存心想帮文以勒一把,他想让文以勒发挥所长,合同他一起办一份杂志。他准备找人投资把《民政》月刊买下来,改做一份时尚性杂志。
“迟忠,你是知道的,我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做,况且我没做过杂志。”文以勒说的是心里话。
“我是认真的,你行,我相信你的能力,在大学时你就有这方面的才华,你这样总是闲着也不太好吧。男人嘛,不找点事做,好像不太对头吧。”江明高说。
“有什么不对头,我觉得挺好,难得有这份清闲。人,干嘛活得那么累啊。”文以勒说。
“那倒也是,不过,这办杂志也很玩的,我现在有合作人,就请你来策划,也算是帮我吧,咱们一块来做,我想应该有市场。”迟忠似乎信心百倍。
文以勒想了一会,说:“那明天我们面谈吧。”
接完电话,文以勒认真想,也是,应该找点事做了,但目前他会有这份心事么,网上的牵牵挂挂在文以勒的脑海里,一时是抹不掉的。
第二天,迟忠来了,俩人约好在一家茶吧谈。文以勒看着迟忠带来的可性分析报告,一时来了兴趣,想当年,他在大学时就当过学校文学社的文学刊物编辑。有过几分得意。现在他又有一种冲动了,好像回到从前一样,文以勒双手托起下巴,突然他抬头欣喜地说道:“我想了一个刊名,应该不错。”
“什么?”迟忠身子向前移了移。
“我们。”文以勒脱口而出。
“我们?,就叫我们?”迟忠问。
“对,我们,不好么。”
“好啊,我们,太好了,来,为我们干杯。”
“这是茶啊,要不要酒?”
“算了,等《我们》出刊后,我们再好好干几杯。”
“我说你行就是行。”迟忠推了一把文以勒,文以勒说:“别高兴太早,以后的事多着哩。到时别说我蠢就是了。”
晚上,因为阿图说他的朋友要在文以勒住的房子里玩牌,所以文以勒只要到迟忠单位开会的宾馆住下。
迟忠打了电话给老婆,他想陪文以勒在宾馆一夜。俩人刚睡下,阿图就来了电话,问他们过去不过去玩牌。文以勒说,我对玩牌没多大兴趣,而迟忠则说,玩玩也可以。没事的时候玩牌最容易消磨时光。
“快来吧,别搞得像女人,磨磨蹭蹭的,都几个哥们,见面就熟,可开两桌,来来来,快点啊。”阿图在电话里嗓门很大。
迟忠想和文以勒一起去。文以勒则一副想睡的样子,说:“太晚了,再说我的牌技差,玩不好。你去吧。”
迟忠想反正一时睡不着,就披了一件外套走了。
文以勒真的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转钟三点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响了好长时候文以勒才醒来,他不敢去接,怕是什么小姐打来的。只好把电话线拨了。
迟忠一夜没回来。第二天上午,他才回来,见到正在洗脸的文以勒便说:“昨晚,我和阿图给你打电话,不接,睡死了?”
“深更半夜的打电话干嘛?”文以勒摇晃着头问。
“叫你去吃夜宵啊。真没口福。”迟忠挤进了洗手间。
“没口福,有艳福啊。”文以勒说。
“啊,昨晚你?”江明高睁大眼睛。
“啊什么,不怕我再杀人啊。”
“去你的,我要小便了,昨晚手气不错,赢了,阿图又是输。中午我请你客。”江明高把文以勒推出了洗手间。
文以勒趁迟忠在洗手间时,赶紧给稻草的手机发了一个信息:我们,好吗?
稻草很快回信息说:“我们当然很好。”
是啊,我们很好,文以勒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