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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一愣，還真被問住了。

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就莽撞的找了過來。

物業朝他冷冷一笑：「滾。」

陳宴垂頭喪氣的走出公寓樓，蹲在大門口守株待兔。

等了沒多久，沒等到楊芸，把附近治安巡邏的警察給招來了。

這也怨不得別人，任誰見了他那副打扮，都得好好掂量掂量。

再加上那滿身生人勿近的戾氣，本就不善的長相看著越發陰狠。只是遠遠一瞥，都能惹得人一哆嗦。

進出公寓的住戶租客都默契的選擇繞著他走，低著頭揣著手，極力避免和他對視。

偏偏陳宴為了找人，哪怕別人不想看他，他也得厚著臉皮盯著別人看。

於是就有安全感意識比較高的住戶報警了。

警察把陳宴當成無業游民街溜子，拎去派出所思想教育了一頓。

從派出所出來時太陽已經下山了。街邊的路燈一盞盞亮起，冰涼的燈光如落雪一般撒在陳宴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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