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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盘里,道:“来,你也尝尝!还有你,三多,该吃吃、该喝喝,别顾忌那么多,三年没见,你不会也学会矜持了吧?”。
钱三多嘻嘻的笑着,眨巴眨巴眼睛,很迷茫的反问道:“矜持是什么?”。
杨文被逗得哈哈大笑,道:“够无耻!”。
几小盅儿酒下肚,杨文微微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脸颊上有些红色,他没什么酒量,估计也就二两酒便足以放倒他。半醉中,他又开始嘀嘀咕咕的骂起靠山王来了:“那个老不休的!让老子在外边风餐露宿三年!就知道不是他亲生的!咒他晚上行房闪了腰……”。
钱三多听的是满脑门子冒汗,自古以来都是老子骂儿子有理,到了靠山王与世子这里怎么就转了个个儿?
骂得够了,杨文只觉得心中舒坦,神清气爽,像是想起什么,忽问道:“我的姐姐们最近怎么样?”。
钱三多一愣,实话实说道:“太子妃还是那样,从太子死后一直在自己的宅子里闭门不出,连娘家也不回来,不过今年老夫人九十九大寿应该会到场;二郡主在北关,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去岁末跟北蛮打了一仗,战而胜之,坑杀了北蛮十万人!边关大定!天后有意让她回洛都做金吾卫大将军,卫戍皇宫,却遭到大臣们的极力反对,说不合礼法云云的话!”。
听到这里,杨文忍不住冷笑,道:“屁的礼法,当初二姐登坛拜将的时候他们还说不合礼法呢!他们就是不想看到被女人压上一头,背地里诟病的能耐,有种当着二姐的面儿去说!牙给他打掉!”。
钱三多不敢发表意见,毕竟在靠山王府中,最彪悍的存在既不是靠山王也不是世子,而是那位官职从六品的游骑将军,封号“止戈”的郡主,杨眉儿;她可不是谁都可以评价的,一个不好,就会被割掉脑袋!
“三姐呢?”,杨文问道。
钱三多咧咧嘴,摇摇头,回答的很干脆:“不知道,行踪飘渺,你在家的时候都难得见她一面,更别提你不在家的时候了!”。
杨文低头沉思似的,起身道:“行了,跟我出去逛逛!那么长时间不在洛都城,许多东西都陌生了呢!”。
这边说着话,那边的门外却是突然间人声鼎沸,鼓瑟之声悠扬传至,就连昏暗的天仿佛在短短的一瞬间都变的通亮起来,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文抱着青毛狗崽子向门外行去,道路两旁已经挤满了人,店门口都被堵上。远远的,无数人打着火把,穿着祭祀服装敲锣打鼓、吹弹拉奏,再看,由十八人抬着的轿子上,站着一个身材窈窕,只穿着亵裤抹胸,戴着金色面具的仕女,仕女挽着高高的发髻,手中拿着琵琶,边舞边弹,身姿曼妙,也难怪引得洛都百姓的竞相追逐。
“这是在干什么?”,杨文好奇的问道。
“您不知道?”。
钱三多一拍脑袋,笑道:“倒是忘记了,世子您刚回来,这是‘龙王祭’!月前,大唐与扶余国海战,还没开战,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覆灭,损兵折将三万余,有人说是龙王作祟;因龙王好银,所以要用美艳女子祭之,这不,便选了今年的洛都花魁南宫瑶!”。
“荒唐!战事失败归咎于莫须有的龙王,还要用人去祭祀!可笑!”,杨文冷哼一声,道:“别说有没有龙王作祟,就算是真有,难道大唐的那些大儒、半圣都是吃干饭的?人族什么时候怕了妖族?荒谬!钱三多!去!把人给我抢了,就说这个人我杨文要了!再有这种荒唐的什么祭祀,见一次抢一次!”。
钱三多狠咽了口口水,无奈道:“世子,怕是不能!”。
“为何不能?”。
面对杨文的盯视,钱三多摊手叹气:“实力不够!龙王祭是阴阳家的人组织的,那抬轿子的十八个人都是阴阳家的弟子,起码都有秀才的实力,南宫瑶后边的那辆马车中,小的估摸着,就算不是阴阳家的护法亲至,也是左右司命中的一人,少说也是举人的实力啊!小的,小的惭愧!”。
杨文拍了拍脑门儿,道:“也是,你的实力还是差了些,还是我自己来吧!”。
钱三多的实力差,可杨文的实力更差,当然,杨文更多的依仗则是他的身份,靠山王世子的名头,有时候比实力更重要。
钱三多一个愣神儿,杨文就挤出了人群,大刺刺儿的站在街道中间,直面即将行到这里的祭祀人群车辇,颇有些——拦路狗的无赖气势。
我滴祖宗啊!钱三多真想哭了!他陪伴杨文不少年头了,情分是有的,不然也不可能以仆人的身份与主子同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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