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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不科学的哩,”康斯坦丁大夫说,“这么许多刀好象都是胡乱地任意戳的。有
几刀只是一擦而过,几乎没什么损伤。象是有人闭上眼睛,然后有狂乱中盲目地戳了又戳似
的。”
“这是个女人,”列车长又说,“女人才象是这样。在她发怒时,力气是很大的。”他
的头点的如此一本正经,使得每个人都感到他是有自己切身体会的。
“我也许有一点情况,可以提出来供你们参考。”波洛说,“雷切特先生昨天曾和我谈
过话。他告诉我,就我所能理解他的话来说,他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
“‘谋杀’这就是那个美国人所表明的。是不是?”鲍克先生说,“那么这就不是
一个女人了。而是一个‘强盗’,或者是一个‘带枪歹徒’了。”
列车长很难过,眼见他的理论化成了泡影。
“要是这样,”波洛说,“那似乎干得太不熟练了。”
他以行家的口气表示了不同意。
“车上有一个身体魁梧的美国人,”鲍克先生说,继续发挥着他的想法“一个外貌
粗俗的男人,衣服穿得很糟糕。他成开嚼着口香糖,我相信正经人是不会去嚼那玩意儿的。
你们知道我说的是那一个?”
受到他注意的列车员点了点头。
“对,先生,那是十六号。但是不可能是他,要不,我该看到他进出那个包房的。”
“你也许没看到。也许没看到。不过等一会我们再深入研究吧。问题是:该怎么办?”
说完,他打量着波洛。
波洛回了他一眼。
“喂,我的朋友,”鲍克先生说。“你一定理解我即将请求你做的事。我知道你的才
干。你来担任这一调查的指挥吧!不,不,你不能拒绝。瞧,对我们来说,这是很严重的─
─我这是代表国际客车公司说的。在南斯拉夫警察到来的时候,我们要是能提出解决办法,
那就简单多了!否则就会拖延时间,增加麻烦,增加数不清的麻烦。大概说都知道,打扰清
白无辜的人。相反的你解开了这个迷!我们就可以说,‘发生一桩谋杀案这是罪
犯!’”
“假如我解不开这个迷呢?”
“啊,我亲爱的。”鲍克先生的话突然变得纯粹是爱抚了,“我知道你的声望我也了解
你的一些方法。这对你来说,是个理想的案件。查清所有这些人的经历,发现你们的真情─
─所有的这一切,都得花费时日,进行没完没了的打扰。可是,我不是常听你说,破案只需
一个人躺在安乐椅里动动脑子就行了吗?干吧。会见会见列车上的旅客,去看看尸体,检查
一下有什么线索,然后好吧,我相信你!我确信你不会空口讲白话。躺下来想吧
(就象我听你常说的那样)运用你脑子里小小的灰白色的细胞你会想出来的!”
他探身向前,深情地看着他的朋友。
“你的信任感动了我,我的朋友。”波洛激动地说,“正如你所说的,这不可能是一桩
困难的案件。昨天晚上,我自己不过现在我们还是不说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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