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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面很凉爽,但她走得满头大汗,高高低低的石子路折腾着她的窄裙、高跟鞋,走不到五十公尺,她的鞋跟就断了,她不得不掐紧拳头,用力扳断鞋跟,把断掉的鞋跟收进包包里面。
要不是她在不同时间、问了不同的三个村民,而他们给了相同的答案,她会觉得对方在整自己。
脱掉西装外套,甩掉额头上的汗水,她忿忿地吐口怨气。
“白聿鑫!我要是没有拿到你的茶叶,我就跟你姓!”
穿高跟鞋爬山有多累知道吗?何况是一只脚高、一只脚低的鞋子,她才走十五分钟,就累得靠在树干上喘气。
她是个自律的女人,再累,她也只给自己三分钟时间。
用西装外套抹去满脸汗水,把马尾掉下来的散发拂到额后,再吐一口气,她告诉自己,她可以。
挺直背、用力踹了两下鞋跟,把没断的那只也弄断,她的骨盆得到休憩——因为一双看起来很怪的平底鞋。
嘶的一声,听声回头,她看见自己小腿处的丝袜被勾破一大片。啊!这双是全新超弹力的耶!她真的很想尖叫,但她没有,只是笑得更阳光,从来她越是生气就笑得越开心。
她用宣示口吻,重复同样的话——“白聿鑫,我要是没拿到你的茶叶,我就跟你姓!”
提起包包,鼓起勇气,就算是再难搞的男人,她都要搞到他的茶叶不可。
向经理……微微收起嘴角,她喜欢这个称谓。
继续往前,这次只走了……她看看腕表,八分钟,看见小屋喽,同时看见屋前有个在修理椅子的年轻人。
向秧秧躲到树后、弯腰,脱掉破了大洞的丝袜塞进包包里,再从包包中找出面纸,擦擦满头满脸的汗水,再把用过的面纸塞回包包。
现在她的包包除了电脑文件、两只断掉的鞋跟、破掉的丝袜,还有一堆半湿的面纸团。
拉拉身上的窄裙、衬衫,顺便拉出自信笑脸,她把包包用力往上一提,继续往前走。
站在工人身前,发现他不是在修而是在刻椅子。向秧秧客气问:“请问,白聿鑫先生在家吗?”
他抬头,瞄了她一眼,没答话,低头,继续他的工程。
只有一眼,很短、很浅、很迅雷不及掩耳的一眼,向秧秧就被电到了。
哇塞,怎么有这么帅的男人?他的眉毛很浓、他的头发很黑,额顶、发顶都是漆黑一片,没有落发的危险,若是到处都是这种男生,绝对会让他们购物台的生发液卖不出去……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种黑,帅得很耀眼。
他的眼睛下面有两道卧蚕,专门吸引女人上门的那种,他的鼻子又挺又长,他的祖宗一定很善待大象,才会导致大象来报恩,他的唇宽宽的、不厚也不薄,但没涂口红,却显现出好看的鲜红色,可见他的健康和他的体格一样棒。
这种男人不需要威而刚,就会让女人的口水从台湾海峡流到太平洋。
把他留在这种地方刻椅子太浪费,应该把他送到荧光幕前,好康大方送,让全台湾、全亚洲的女人,都因为他这张经典帅脸得到足够的精神安慰。
她看不起爱情婚姻,但如果和这种型的男人一起在床上消耗体力,她倒是挺愿意……
干、干什么啊?向秧秧拍拍自己的脸。她来这里不是单纯为了让自己流口水,她是为了抢茶业、抢经理宝位来的。
第2章(2)
“不好意思,我是GOHO购物台的员工,有重要的事要找白先生,如果他在的话,可不可以麻烦你……”
咦?他不但没理她,甚至直接转身走到小屋旁的仓库里。
他如果不是聋了、瞎了,双重障碍,就太没礼貌了。
做人不可以这样,就算他帅得不像话,就算他的基本条件比多数男人都优,也不可以对她视而不见。
向秧秧追上去,仓库里面没点灯,她差点儿撞上他的背脊,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这家伙超大只,至少也有一八五,两条手臂是练过的,如果心情不好,一收一张,就可以让她英年早逝。
“呃,对不起、很抱歉,我只想问问,白先生在家吗?”她摸摸自己的鼻子,确定不需要去找整形外科后,扬起笑脸,再问一次。
他还是没理她,找到要的工具后就往外走。
她加快脚步追到他面前,抢在他蹲下时对上他的视线。看见她的脸,他的五官板得更凶了,他讨厌美丽的女人,而她是。
她的五官像橱窗里的精品娃娃,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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