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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双柔萸,朝他撒出毒粉,教他尝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窝囊!
就是这双柔萸,剥光他的衣裳,让他赤身裸体躺在当铺大厅地板,供人取笑!就是这双柔萸,在他胸口写下既可僧又俏皮的字句,每个字都像烙铁,洗去了,仍无形存在着,连同粉色唇印,深深烙在他肤肉上!就是这双柔萸,轻轻舒展,揽抱他的腰,软柔娇躯密密贴嵌在他身上,宛如她合该就是属于他一般!
就是这双柔萸!
“……你想听我说什么?”她再多狡辩,他听得进去吗?她不认为,她连开口求他松手都做不到,因为她知道,他会拒绝。
“不,我什么都不想听,你的声音,只会使我更愤怒,更记起你说过的每一句谎言!”他气她的不加辩解,但若她狡辩脱罪,他一样会愤怒无比,矛盾心绪他亦无法分辨。
她甜美迷人的嗓音,也是假扮的!
“痛……”梦贴在冷冰冰桌面,大口喘气,想忍下腕间疼痛,却仍然锁不住痛吟。
她的手腕,疼得像要碎掉一般……
她正与疼痛对抗,十指传来僵麻的刺痛,这些都不及下一瞬间他所做的举动。
裂帛声响,嘶地凛冽刺耳,她身下一凉,长长曳地的棉裙,此刻只剩破布一块,落在她雪白脚边,她倒抽凉息,不敢去深思失去长裙遮掩的她,会是怎生的狼狈模样。惊吓一个紧接一个,在闻人沧浪张口咬住她颈后的细皮嫩肉之际,她重重一震,受阻于他的钳制,即便扭得像条小虫,也爬行不了半寸,依旧囚在他与桌面之间,动弹不得。
“既然你认为羞辱人是件快意趣事,那么,你应该早就做好了被我反噬的心理准备,是吧?”他说话之时,牙关仍衔在她肤上,故意要咬疼她,让她尝尝他被谁骗的痛楚,他有多痛,也要她多痛。“你想玩,我陪你玩个过瘾,反正,我也没有损失!”
末了那句,是她时时挂在嘴边的调侃,同样的字句,由他说来,充满威胁。
他的舌,滑过她耳后那方敏感,右掌沿着她的腿侧,如蛇攀上,挟带炙热火焰,五指或轻或重地揉按她腻人无瑕的细致玉肤,毫不客气享受由掌心传来的丝缎触感。
梦咬住下唇,不让呼疼或呻吟从喉间深处溢出。
她不像他,在暗处中能视物清晰如白日。窗扇糊着纸,透进一丝微弱月光,不足以照亮室内,黑暗中,她被他高大的阴影所笼罩,失去了视觉,全身感官却更清晰,他指腹间的剑茧粗厚,搔刮她嫩绵肌肤,强行挤入她腿儿内侧,碰触少女不曾教人染指的生涩娇嫩,她忍不住颤抖如风中柳絮,他的手掌遇到软白亵裤的阻碍,它在他手中,脆弱犹若一张纸片,不堪一击。
“不行……不……”她的阻止,不被接受,他蛮横孤行,像只负伤的兽,张大撩牙,也要反扑伤他之人。疼痛让他失去理性,她的芳馥,狠狠刺激了他,明明不是血腥味,却比血腥更教人野蛮贪噬。
他气极了自己在被她欺骗与恶意玩弄之后,仍对她充满渴望,身躯会因她而亢奋火热,愤怒之际,依然受她幽淡芬芳所吸引!
他抛掉最后一丝丝的仁慈,加重手指逼近的范围,进犯着她羞于启齿的柔软,逼出她的急喘和泪花。
她以为这是最极致的折磨了,不,它还不是。
她本能地濡湿了他探索的长指,当他离开,她以为已经结束,一切才正要开始,长指撒离,取而代之的,是他,火烫而坚硬,狠绝而无情,手腕上的麻痛显得微不足道,她疼着的,是身体,是心。
纤小身子沦落为狂风暴雨中的小舟,随着风浪起起伏伏,险些没顶、险些翻覆,她无法用双手支撑住自己,他并没有放开她,一手仍锁在她腕上,一手则钳制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不容她逃开。方桌承受剧烈摇晃,几欲解体,咿呀直响,彷佛随时就会轰然崩裂。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有空闲担心桌子会不会垮掉……
她该担心的,岂是这种小事?
她的下场,又不会比这张方桌来得好……
她要先担心自己会比方桌更快崩解才是。
他用着要拆解她的力量,在占有她。
她怕他会寒声拒绝,无视她的哀求哭泣。
他终于松开扣住她柔萸的大掌,为的是将她从桌面上抱起,移动到通铺木板床上,她娇小得无须他耗费多大臂力去挪抱她,却娇小得让他每一步走动都变成了折磨,床与方桌的距离不过五步,他已满身大汗。短暂的鸣金休兵,是为了下一场更激烈深埋的对抗。床第战争,由方桌转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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