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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痛心,良久,他才沉着声音问道:“以师门戒律,弟子偷学本门功法当如何处置。”
杨成似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的答道:“以师门戒律第六条,凡苗家弟子但有偷学本门功法秘籍者,重则直接处死,轻则废除修为,逐出师门,永不录用。”淡淡的声音在演武大厅响起,让所有人心中都一阵冰冷。
刘兰芝身子微微一抖,她似没有料到惩罚竟会是如此的严厉,难道师傅真要废除自己的修为么,只是最终她还是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即使师傅很严厉的处置了自己,自己也不会有丝毫的怨言。如果当初不是师傅捡到了自己,又怎么会有今天的自己呢,只是自己辜负了师傅这几年对自己的栽培之恩。
大厅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苗世林,刘兰芝可是苗世林最宠爱的弟子,也是被他当成家族继承人培养的弟子,苗世林要怎么处置呢,他会徇私么?若是其他弟子纷纷仿效刘兰芝,那他以后怎么治理苗家。
苗世林又一次的看向了杨成,可是杨成却似陷入了沉思之中,毫无所觉。苗世林的目光又一一在众弟子脸上扫过,然而众弟子的脸上也都是一片事不关己的漠然,竟没有一个为刘兰芝求情的。苗世林又不由的看向了刘兰芝,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极度复杂的神情,似有失望,有痛心,还有一些茫然……
苗世林眼中闪过了一丝果决,他正要做出对刘兰芝的处置的时候。忽然一个呐呐的声音道:“师、师傅,是弟子的错,不管兰芝的事情。”车无忧直直的跪在了苗世林的前面,他抬头直视着苗世林。在苗世林森冷的目光下,他竟没有丝毫的退缩。
刘兰芝也惊讶的看向了那木讷的少年,杨成也淡淡的看向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但是那木讷的少年似乎不再害怕,不再躲避,他坦然的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执着的道:“是弟子的错,与兰芝无关。”他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的决然。
苗世林听着少年平静的话语,不知为什么竟非常的愤怒。他目光直视着车无忧,仰天干笑了数声,忽然对着车无忧疯狂的怒喝道:“你说,怎么是你的错,你说。如果胆敢说谎的话……”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只是用他那阴森的眼神狠狠的瞪了瞪车无忧,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车无忧在苗世林的怒喝声中,声音略微一滞。他稍一犹豫才慢慢回忆道:“昨天兰芝教我练功的时候,我看她对我练习的功法十分的羡慕。我便说:‘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为什么不一块修习呢。’”
“结果兰芝听了我的话后,神色大变,接着勃然怒道:‘师傅没有允许,偷偷修习那是本门的大忌,难道你要我做本门的罪人吗?’”
“我还没有见兰芝这么生气过,心里十分恐慌,便哄骗她说:‘师傅刚走的时候明明说让咱们俩人一块修习的,偏你没有听见,还来怨我。’后来兰芝见我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真以为师傅说过了,便和我一块修炼了起来。所以这一切都是弟子的错,实在与兰芝无关。”
苗世林紧紧的盯着车无忧的眼睛,冷笑道:“那你让她偷偷的修习本门功法秘籍,就不怕我发现么。到时候我若要怪罪她,你让她如何自处呢?还是说你根本就在混淆视听,欺骗我们呢?”
“不怕,只有我们两人修炼,我不说,她也不说,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即使她有一些修炼过程的疑惑向你请教,你也只会认为是她教我的时候遇到的问题,万万也想不到她修习了此经书。再说以兰芝的聪明,又有什么经书悟不透呢,她根本就不会向你请教的。何况你对我们练功的事情,一向是听之仍之,从不过问的。”
苗世林不由的又冷冷问道:“那她明知修炼此经书力有不逮,为什么在没有师兄或者师傅护法的情况下还要尝试呢。我平时说的话,还有苗家的师门戒律她还有没有放在心上。”
车无忧仰头看着苗世林道:“师傅觉得弟子天资如何?”
“奇差无比。”苗世林在很多弟子迷惑不解的目光中回答到,这还用问么,车无忧天资奇差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车无忧又冷静的道:“这就是兰芝为什么明知修炼此经书力有不逮却还去修炼的原因。她并不是没有把师傅的话放在心里,也并不是不清楚苗家的师门戒律。而是弟子天资如此蠢笨之人都可以修炼成功,她的天资不知比弟子好多少倍,她又岂有不成功的道理。所以她不是莽撞侥幸的去修习,而是笃定。所以说所有的错都是弟子的,实与兰芝无关,而兰芝受伤,也实属意外。”
苗世林见车无忧对答得当,毫无破绽,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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