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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不信任,我觉着你如多对他有一份了解,日后和他相处时,也可多一分准备。”
江晓峰心中暗道:“如若论智计谋略,比起君、王两位,我实是相差太远了。”
王修不闻江晓峰回答,淡然一笑,接道:“那君不语,似乎是具有着多方面的才能,而且其智力之高,设计之密,在下亦有些自叹弗如,似这样一位人物,江湖上竟然是甚少人知,武林中也很少传扬他的事迹。”
江晓峰道:“正因如此,蓝天义才对他甚少防备。”
王修道:“我只是觉着他太过深沉了,他设下的计谋,完全叫人无法拒绝,也无选择余地。”
江晓峰略一沉吟,道:“好!晚辈这就回去。”
王修沉声说道:“小心一些,别让君不语瞧到。”
江晓峰道:“老前辈也多保重。”
转身重又行了回去。
他走的很小心,速度也慢,双目却神光炯炯的四下流顾。
原来,他已被王修说的大生警惕之心,觉着那君不语心机深沉难测,实在应该对他小心一些。
江晓峰小心翼翼的行近古柏,又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他深深的感觉到,在目下这等强敌追索,险象环生的境遭之中,自保之道,谨慎用智,似乎是重过武功。
他选择了一处能够看到那砖墓的方位,静观变化。
这时,天上的密云转淡,星光隐现,江晓峰目力过人,借一点闪烁星光,已可见那墓中情形,直到五更过后,才见君不语抱着一团东西行了出来。他不用看清楚,已知道那是个人,王燕子篮家凤的未婚夫高文超。“
君不语很沉着,他回顾了一眼之后,放下了高文超。然后蹲下身子,把揭下的青砖一块一块放好,才抱起高文超快步而去,消失不见。
江晓峰望着君不语消失的去向,长长吁一口道,暗道:“此人行动沉着,充满着自信,似是早已成竹在胸,如是追踪于他,不但可能被蓝天义的手下发觉,而且也可能破坏他的计划,看来只有留在这古柏之上了。”
一天的时间虽不算长,但如要坐在株大柏树上,静静的等上一天,而且身上既无干粮,又无饮用之水,这一日就觉着很漫长了,江晓峰极力克制了下树走动的欲塑,等到了二更时分,一切按照那君不语所嘱,推开青砖,行入墓中。
只见火光隐隐,由微启一缝的棺益中避了出来,敢情那君不语思虑周密,早已在棺中留下灯火,江晓峰推开棺盖,只见棺中高燃着一盏灯一套衫裤,折叠的十分整齐,正是昨晚高文超穿的衣服,一件封好的密函,放在衣服下面,江晓峰拆开封简看去,只见上面写道:
“衣服之内有一张人皮面具,乃在下仿照高文超的脸型精制而成,如若能小心一些,当不致露出马脚。”
江晓峰取开折叠的衣服内中果然有一件人皮面具,君不语为人精细,不但在函中说明了那人皮面具的用法,而且说明了高文超的习惯,和见着蓝天义时应对之策。列说详尽,细微不遗。
江晓峰看完函件,易容更衣之后,已是决近三更时分,出得砖墓,还未把洞口封好,那木棺已开始燃烧起来,江晓峰加快动作,匆匆把青砖砌好,急急转身而去,一口气跑出了四五里。
行上了大道,才放缓脚步,长长吁一口气,伸展一下双臂,辨识一了弥驼寺的方向,正待举步,突闻暗影中,传过来一个消冷的声音,道:“什么人?”
君不语棺中留函,说的虽然极为详尽,江晓峰也—一记于心中,但那留函上却未提到途遇拦劫的应付之法。
变出计算之外。江晓峰只有凭籍个人的才慧,随机应变了,一面提气戒备,一面反问道:“阁下甚么人?”
但见两丈外,树后暗影中,缓步行出一个黑色劲装,手执长剑的人来。“江晓峰神凝双目,发觉了来人竟然是一位女子。
只见那女子举手理一理鬓边的散发,笑道:“小妹千手仙姬祝小凤,不知高姑爷是否记得?”
江晓峰道:“祝姑娘深夜当值,定然是很辛苦了。”
祝小风笑道:“为教主效劳,理所应当。怎敢当辛苦二字。”
语声一顿,按道:“有件事,只怕高姑爷不知晓。”
江晓峰道:“什么事?”
祝小凤道:“江晓峰已然伏诛……”
江晓峰接道:“他死在何人之手?据说那神算子王修,是一位诡计多端的人,有他暗中主持其事,只怕不会让江晓峰落人咱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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