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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睁着大眼,扯着华颜的袖,“我要看我要看……”
“没什么好看的,”华颜连忙避过身,“你是姑娘家,怎么可以随便和男孩子拉拉扯扯的?”
云水笑着把小蓝儿拉开,“华颜害羞了,你别管他……”
“谁害羞啦!”华颜倏然立起身子,指着小蓝儿,“你你你,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成为老姑婆!”
小蓝儿闻言一怔,随即两眼水汪汪,露出极为委屈的表情,赵永陵连忙上前将妹妹护在身后,“谁说我妹妹嫁不出去了?我妹妹美若天仙倾国倾城聪明伶俐秀外惠中将来爱慕她的男子肯定要排成长龙呢!倒是你这样难看,铁定娶不到媳妇!”
“你敢说本公子难看?本公子如此英俊潇洒你敢说我难看?”华颜终于怒了,他再也顾不得装优雅雍容,大步跑到容辞身边,“小容!你来给我评评理!”
好好小孩容辞恍若未闻,他乖乖的抬起头,看向赵永陵,讷讷嗫嚅道:“阿陵……”
“干吗?”
“那个……”
“什么啊?”
“就是……”
“小容,你有话一次讲明白点行不行?”
“如果以后真的有很多男子排队向蓝妹提亲,我……我能不能优先啊?”
永陵:“……”
云水:“……”
华颜:“……”
蓝儿:“……”
是时众皆默然,须臾,炸开了。
犹忆往事,叶长流心情顿好,不觉笑出了声,然而眼见物是已非,心中不禁涌出沉甸甸的痛。呼啸的风声中,有人缓步行来,来者双手合十,语有深意地道:“阿弥陀佛,无穷般若心自在,施主悠然随性,又何必心生哀意?”
跟前的和尚穿了一身藏青色棉衣,肩头有些许雪粒,虽看去年轻却一派安详之态,呼吸心跳几乎难以察觉,可谓当世一流高手。叶长流懒得理会他,自顾的穿过回廊,和尚踏出一步,阻在他的跟前:“此乃佛门静地,施主不便叨扰。”
叶长流猛然想起,这儿囚着的人是……与其说是佛门静地,倒不如说是宫门禁地,难怪这小和尚内力深不可测,原来是雍帝……
一丝冷笑浮上了叶长流的嘴角,“原来佛门就是避难之所,有人设计冤枉前太子、害护国大元帅满门、又曾让赵家军失援,百姓尽亡,诸般罪孽深重,真相大白之际躲入这灵隐寺,如今还敢道静地不可扰?笑话!”
和尚清雅微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以其余生赎前世诸恶,未必比偿命来得轻松。”
“若如大师所言,律法何在?王法何存?”
“正如施主所言,罪若法不足责,死不足惜,当以何惩?”和尚浅浅一笑,“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与和尚讲道理绝对是这世上最不理智的事,叶长流遥望蓝天星疏,弹了弹身上的雪花,振袖转身,再不逗留,径直回府。
夜寂人静,繁星朗月,叶府草庐,两人对弈。
棋盘上的双方撕杀了局半,木揽风斜睨望阵,自己似已到了魂断绝壁,心中难免腹诽,棋势被公子爷摆到这等地步,谁能赢他才怪呢。
“你输了,”叶长流下巴一扬,伸手,“五两。”
茶茶水灵的大眼眯成月牙形,咯咯笑道:“这回大木头和商叔叔一样,都输闲爹爹三十两了!”
木揽风满脸黑线的摸出最后一点私房钱,正琢磨着怎么推拒下一场赌棋,院外突响人声,裴亦商长驱直入,笑道:“你们还在玩啊。”
叶长流瞥了他一眼,“你来得正好,轮到你了。”
裴亦商嘴角微微抽搐,连忙摆手:“这是平南王府派送给公子的请帖。”
木揽风替公子粗略的扫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平南王妃的寿宴?何以会想到邀请公子呢?”
叶长流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裴亦商询问似的接口道:“不知这是平南王的意思还是王妃的意思?”
“有区别吗?”叶长流拾棋入罐,“想来不至于是什么鸿门宴吧。”
“当真要去赴宴?”木揽风不解地眨眨眼,“为什么?”
“至少人家不会准备冷饭冷菜,”叶长流斜了他们一眼,“还要本公子亲自动厨吧?”
两人牵拉扯起嘴角,尽管笑得比哭还难看,公子果真在记恨这事。
“好了,亦商你也留下,继续下棋,”叶长流随手放下请帖,木揽风倒吸一口凉气,裴亦商则是满脸哀怨的盯着公子,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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