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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逃跑,别人看见了,也能给俺扛回来!
苟老头讨好地往两边人看看,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站出来,粗声粗气道:“贼漂亮!苟老头,你真贼啊,这么漂亮的婆姨让你整到了。”他擦了下口水,两眼色眯眯瞧着,说,“今天俺就不客气,抢个先了。”
霍水仙挥着木棒砸在他脖子动脉上,这男人摔倒在地上没站起来,长着嘴巴没反应过来,霍水仙两手一使劲把他转过去,伸手在他脊背上连按几下,伤了他的脊梁骨,这男人一下子软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这苟大福在剧情中两次把逃跑了的齐花美追了回去,还……让他直接死了太便宜他了!霍水仙捏坏了他三块脊柱骨,他这辈子手脚再也没法动,只能躺在床上了。
苟大富躺在地上嚎,嚎得人头皮发麻。这山里村民都是沾亲带故的,很团结。他们举起手中的农具,都冲了上来。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这里之后齐花美生命最后最恶心的记忆,霍水仙拿起棍子,一个不落,把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这些伤看上去都是皮肉之伤,打得鼻青脸肿,休息休息就好,但实际上,霍水仙用了内劲,这些人的五脏六腑都被内力撞裂了,不出五日,就会脾脏、肝脏破裂而死。
霍水仙把这几个人堵住了嘴巴,扔在屋里,从外面锁了门,在邻居晾衣架上扯了两件当地人的衣服换上了,往村外走。刚到村口山头,一群人追上来,嘴里大喊着“别跑!站住!”跑在最前面的,霍水仙认识,这个村的村长。
齐花美曾经摸到村长家求救,这个带着眼镜,看上去跟个文化人儿似的村长,骂了她一句不守妇道,拿扫着把她打回去了。
“苟老头家的,你现在赶紧回去,俺们不打你,你要再赶往外一步,俺们打折你两条腿!”村长痛心疾首。
“你们就不讲法吗?不怕警。察来抓吗?”霍水仙也问得痛心疾首。
“在这里,俺们苟家人,就是法!警。察他们要赶来抢人,俺们让那些绿皮狗回不去!”苟村长自信满满。
“警。察来不了就好啊!”霍水仙也自信满满。她从宽大的裤子兜里摸出一把裹了布的菜刀,一圈圈解开。苟村长拿手指着霍水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他上前一步夺刀,怕这女的当场自杀了,死在村口,太晦气了。
霍水仙拽过他的手,把他;拉到身前,手起刀落,切了这男人的子孙根。他不是盼着村里人口绵延吗?偏偏他买了俩婆娘一个都没怀上,以后也没必要了。其他人一见,都冲上来。这山里的村子与外面几乎隔绝,山高皇帝远,又没有通信的设备,几乎从无法律、人权可言。
霍水仙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类,她脑子里全是齐花美在这山中被这些人欺负的场景,手中的刀没了分寸,专挑人的弱点下手。
最后,村口的土地都红了,霍水仙拿着刀,擦了擦上面的血,转身走出这深山,结束了齐花美的噩梦。山里有些被买来、骗来的女人听到风声,也都背着包袱赶紧跑,从村口这些人身上跨过去。一个男青年躺在血泊中问:“村长,警。察怎么还不来抓坏人,还不来救我们?”
村长捂着裆,道:“他们不敢来……来了也没用。”
又一个女人从他们头顶上跨过去了。
霍水仙走了一夜的山路,终于到了山脚下,见着了人烟,她对跟在身后的几个女人道:“我只能送各位到这里了,往后就桥归桥,路归路。诸位,一路走好。”她信不过这些人,这些人以前齐花美受苦的时候,一个都没出现过。她如今伤了人,难保这些人会不会忽然又顾忌了那些所谓的亲人,把她给卖了。
这几个人哭哭啼啼,最后还是分了手,各自走。毕竟是一段不光彩的过去,谁也不想有一个知根知底的人跟自己回到原来的生活。霍水仙又提醒她们走远些再求救,山下的村镇里,多少有些人和上面的山里人是亲戚,被捉回去就真的完了。
霍水仙怕被追上,也怕有人报案,这会儿电话不普及,没法儿打电话给老家亲人,也没办法联系邱天,她只能靠自己。先是在县城一家饭馆卸货、洗碗,而后见着了老板,也把自己收拾干净了,献上了几道菜谱,又自己露了一手。因为在进入聊斋之竹青的位面时,她穿到了和氏身上,和氏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女人,霍水仙穿过去后,也曾几次下厨做菜给儿子汉产吃,从和氏的记忆里学到了几首拿手家常菜。和氏是湖南人,做的菜偏辣,很开胃窜香。
饭店老板高兴得直搓手,这会儿还是80年代中期,别说网络了,很多地方连书报亭都没有,菜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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