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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人哭,梦见许许多多的血肉模糊的冤魂朝他讨要性命。
来世做牛、做马、做狗,也不要再为军阀。
「呵……你是想对待间谍那样拷问我?就是为了报私仇?」
「私仇?」夏衡面色一变,枯黄中透出森森的黑来,「咱两有私仇么?我怎么不记得了?咱两不应该只有一段旧情么?」
「谁跟你有旧情?」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老子当初还差点干了你呢,要不是暮那王八儿子搅局,咱们早该生米煮成熟饭,现在也该是军阀中的一对神仙眷侣了吧,你们说是不是啊,啊哈哈!」
夏衡笑得轻蔑,身旁几个下手也和着一块儿笑。
岚念起暮来,他这回许还是在医院,不知道伤势如何了。计划败露了,将领被降了,暮这个参谋要落进这群人的手里,肯定也没法落得善终,就盼他伤势能好,就盼他能早点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保全自己。
岚面上也不动怒,只以镣铐的姿势将双手伸给夏衡。
「你把我绑起来,按照你们喜欢的方式弄死,末了,就丢到天桥底下,我会感激你们的。」
横竖都是末路一条,再白费唇舌与力气也是枉然,若能以自己的死换得虹的自丵由,换得暮的周全,也算一桩功德。
「你这么想死?」
夏衡捏起他的脸,整双眼睛都贴到他的脸上。不由觉得这男人真是个精怪,这张脸似幅被伤痕精心装裱的画,伤痕去了又来,新新陈陈,而容貌却千古艳丽,不生不灭。
打从夏衡第一次见到他,就对他着了魔。明知他是只扎人不见血的刺猬,也千方百计想要得到他。那一次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在他酒里下了药,却叫那条跟屁狗暮搅了局。
而后,无论上多少女人或是男人,他再也不知满足,他着了岚的毒,这毒比鸦片厉害千百倍。
而今他终于落到他的手上了。他捏着他的脸,痴迷而贪婪的盯着,因狂喜而微微地颤栗,裤裆子里那畜生早已顶得老高。
但他不急着一口将他吞了,好不容逮着的猎物,需赏玩和捉弄一番,再慢慢得撕扯和吞噬,如此余香才能在唇齿间长久留存。
岚忽然戏谑地苍白地笑了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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