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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同想到院子里去抽支烟,但是自己挎包里的烟已经没有了。他记得岳父屋子里的抽屉里面总放着卷烟,就下炕拉开桌子的抽屉。果然,里面有一个白色的硬纸烟盒。他拿过来打开,却见里面是两板玻璃纸包着的白药片。
借着月光,赵大同仔细看着印在盒子上的外文,最后辨认出是德文。
这会是谁吃的药呢?又是治什么病的药呢?岳父岳母身体很硬朗,再说他们也不会吃这种洋药。这家里还有谁在吃药?表兄严峻吗?即便是严峻吃的药,又为何放在杨敏和小蕊的住室内呢?
赵大同的心被这盒来自国外的药片搅乱了。他悄悄把药盒放在了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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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探亲疑虑(2)
第二天,赵大同下厨房帮岳母做饭。与岳母的闲聊间,他随意地问:“妈,小敏的身体怎么样?”
“怀孕头三个月反应很厉害,以后还算是可以。”严大妈说,“从丹东的医院出院后,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小蕊是在部队医院生的,顺产。说是生产的情况,医院都用电报告诉前线了。孩子生了以后也没什么事。”
看来杨敏没有得过需要吃外国药的大病,再说,就是有病,也该到部队医院去就医,在那里,她这个级别的军人是吃不到进口药的。
赵大同在家里住了三天,他亲自给女儿喂奶、喂水、洗尿布,又里里外外地帮着忙活,除了不能让女儿吃自己的奶以外,他什么活都干到了。
杨敏很少主动和他说话,他问起什么,杨敏总是习惯地说:“是,首长!”或者“不是,首长!”这让赵大同很无奈。难道他和杨敏在坑道圆房时培养起来的感情,已经被这一年多的两地分别的时光给消磨尽了?
第四天,赵大同抽空儿找到街道工委书记刘凤山,上门感谢地方政府对军婚的支持和照顾,并和他谈了许多分别后的情况。临走的时候,他不经意地问刘凤山:“老刘,附近有没有德国医生开的诊所?”
刘凤山说:“有一家德国诊所,主任医生是个中国通,叫米勒,犹太人,医术很高,不少部队和地方的高级干部都找过他。”
一个时辰以后,赵大同就找到了米勒医生的诊所。原来,这是一个妇产科诊所。
诊所设在一所尖顶的洋房里,一层是门诊和药房,二层是门诊手术室。米勒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身上的白大褂干干净净、熨烫平整,里面是褐色的西装,头发和胡子梳理得很整齐,讲一口流利的京腔普通话。看到来了一位志愿军干部,米勒热情地出来寒暄接待,把赵大同让进自己的办公室。
米勒的办公桌上有一本诊疗记录,赵大同随手翻看了几页,竟然在上面看到了苏亮的名字!
“米勒大夫,这位同志是一名志愿军女军人吗?”赵大同问。
米勒答:“是的。她很了不起,一直在前方作战,上星期才获准回国休假。她是因为患不孕症找到我这里的。”
赵大同想:“果然是苏亮,天下的事情真是太巧了!看来,这位米勒大夫的医术的确很高!”
赵大同拿出了口袋里那个白色的药盒,问:“米勒大夫,你这里有这种药吗?”
米勒看了一眼,说:“全北京目前只有我的诊所有这种药。它的药名叫‘贝塔利’,是一种高效的避孕药。”
赵大同一下子蒙了:“什么?贝塔利?避孕药?”
米勒说:“是的。但是中国人买这种药的人不多,多是一些外籍人士用的——价格太贵了。”
赵大同又问:“这个药除了能避孕以外,还有什么作用?”
米勒说:“一般口服的避孕药物都会对妇女的内分泌有些影响的。”
赵大同想:难道小杨是为了催乳才服这个药的吗?转念一想,不对!民间催乳有多种办法,何必要吃这种昂贵的洋药呢?再说,也从没听说小杨曾经不下奶水啊!
回到家里,赵大同鬼使神差地进了严峻住的东厢房。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称得上是一个典型的、单身的知识男性住的房间,墙上挂着许多严峻俊逸潇洒的风景照片,赵大同慢慢欣赏着。猛然,他的心被刺痛了——这些照片中有一张是严峻和杨敏在北海公园的合影!看样子,照片是杨敏回国待产后照的,她坐在严峻的对面,脸上是明媚舒心的笑,岸边下垂的柳枝在她身后摇�曳……�
赵大同转身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