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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哥儿得知消息,下午就过来找乐哥儿了。房间里,两个哥儿坐在床沿边说悄悄话。“乐哥儿,恭喜你,跟心上人定亲了!真是太好了!”畅哥儿笑着道喜。常乐比了个道谢的手势,脸色都红了,不过心里是很开心的。“我还以为余老板为什么今天不出摊呢,原来是要来跟你提亲啊!哈哈哈,瞒得可真好!”说到这件事,常乐就想起上午自己出的糗,他赶紧摇头,不要想这事,真是太丢脸了,以后都不要想起来!畅哥儿见他这样,问道:“怎么了?脸这么红。”常乐赶紧摇头,示意什么都没有。畅哥儿拿小眼神觑他,这明显是有什么的样子。常乐坚强地挺住了,打死也不能说这么糗的事情给畅哥儿知道。畅哥儿见他不说,然后转移了话题,问道:“诶,乐哥儿,余老板都送了什么定亲礼?”常乐比划道:吃的,点心,布,还有个银簪子和一个金戒指。“还有银簪子和金戒子啊?”畅哥儿睁大眼,随后又笑道:“乐哥儿,余老板很看重你呢!真为你高兴!看村里那些人还乱嚼舌根!看不把他们的脸打肿。”村里送定亲礼可没有送这么贵重的,当然,也是余老板赚了钱的缘故。畅哥儿又碰了下乐哥儿的肩膀,问道:“是不是开心死了?”常乐红着脸点头,是很开心,特别开心!他定亲了,对方还是两情相悦的余大哥,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沉重石头一下卸了下来,心里头一下就敞亮起来了,整个身体都仿佛轻松了起来,感觉暖洋洋的。他觉得,那可能就是幸福的味道。“哎,乐哥儿,你送了什么回礼啊?”常乐:新衣服和裤腰带。畅哥儿吃惊道:“你没准备新布鞋呀?”常乐摇头,比划道:还没来得及准备。畅哥儿点头,道:“也是,谁知道余老板这么突然就来了。诶,那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做一双布鞋啊,万一哪天有对象了,也来不及准备了怎么办?”常乐捂嘴偷笑。畅哥儿见了就锤他,“笑啥笑啥,我虽然现在还没有中意的对象,万一哪天就看对眼了呢!”常乐连忙举手告饶,然后比划道:你都不知道那人的脚多大,怎么做?做了都穿不了。畅哥儿一下又泄气了,叹口气道:“说得也是。唉,我也好想快点遇到那个人啊。”常乐安慰他:会遇到的。然后,畅哥儿又给乐哥儿试戴了一下余清泽送的银簪子和金戒子,两个哥儿在房间里自顾乐了一会儿。“咦,怎么不见你爷爷和余老板?”畅哥儿问道。常乐比划道:爷爷去山上了,余大哥去山脚下放牛了。畅哥儿挑眉:“余老板去放牛了?”乐哥儿点头,又比划道:我待会要去砍点柴,你去吗?畅哥儿点头,道:“去,你等我会儿,我回家拿柴刀。”说着畅哥儿就回家准备去了。两人很快会合,往山里走去。路上遇到好几个村民,都跟乐哥儿道喜,也有几个说话酸溜溜的。乐哥儿一一跟他们道谢,对那些说话酸的,他就当做没听见。反正不能让他们影响了他的好心情。不过他身边的畅哥儿就听不下去了,他嘴皮子也厉害,拐弯抹角地就帮乐哥儿给怼回去了,噎得那些人没话说。在山脚下,正好碰到在放牛的余清泽,畅哥儿便跟他道了喜。常乐现在都还不敢跟余清泽对视,只能偷偷瞄了一眼,却不想还是被余清泽捕捉到了。他赶紧快走几步,过去了。余清泽傻笑:未婚夫又在害羞了,嘿嘿嘿,未婚夫……走过去一段距离,畅哥儿偷偷在后面笑。常乐转头疑惑地看着他。畅哥儿就笑道:“没,你俩都是未婚夫夫了,怎么感觉还跟第一次见一样,明明每天都能见到的,你还害什么羞啊?”常乐闻言,脸色刷地就红了,恼羞成怒,追着就要挠他痒痒。畅哥儿赶紧告饶跑开,两人一路闹着进了山,直到砍柴才停下。这晚,牛头村西头的余强生家发生了一次大争吵。挨着近的那些人家都过去了,还请了村长调解。村东头常姓这十几户因为离得远,甚至都没听到吵架声。吵架的缘由是余强生的大儿子余大河要跟家里分家分户,独立出去。说是争吵,其实是余强生和他夫郎的单方面的责骂,大河并没有还嘴,只是跪在了他家的祖宗牌位前。村长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河跪在牌位前,余强生拿着根棍子往大河身上打,他夫郎则在一边骂脏话。村长赶紧上前阻止了余强生,怒道:“做什么?你要打死他不成?!”“打死才好!吃里扒外的东西!村长你别管,今天我就打死他!”余强生怒骂道,甩开村长的手,又要打。“你、你,拦住他!”村长指了两个人,让两个人架开了余强生。村长怒道:“一个月吵几回!今天又是怎么回事?!”余强生指着跪着的大河,道:“你问他,兔崽子,真以为长大了,我就管不了他了!”村长一见他这样子,斜他一眼,骂道:“叫他兔崽子,你是什么?兔崽子他爹!”村长就走到大河身边,弯腰轻声问大河道:“大河,怎么回事?你跟村长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