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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点,顷刻间,严素月的手臂之上出现了一朵绚烂的罂粟花,“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
严素月一怔,无奈她的下颚被抬高,贴近了那名陌生的男子,明明可以抗拒,但是却犹如蛊惑一般,她抬起了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更是无法听到任何的声音,仿佛世界从此寂静了下来。
而她的眼底看到的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一片湛蓝色的汪洋,无边无际,或许不是汪洋,而是一面可以照出倒影的镜子,镜子中,深邃的蓝色像是一片寂静的湖面,白衣青丝的人被席卷到了湖里,痛苦的挣扎。然后慢慢的沉溺……这是,幻觉吗?
那扣着她下巴的手突然松开,他站了起来,眼中掠过一抹震惊,坚毅的眉眼又是流露出了她无法看懂的眼神。似悲戚,似惆怅。似凄凉。这,不禁让她想起了刚才看到了那个沉溺的幻境。
微风轻轻吹过,扬起他银色的长发以及白色的袍子,四周是静寂的一片,而那些光球在袭击了那七匹白狐之后,渐渐的淡去,幻化成了一个个微弱的光晕。严素月这才晃过神来,他刚才说什么?她是他的奴?。
从寒冰池里爬出,严素月全身颤栗,但是倔强不减,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她是一个人!想到这里,手心里的银针,更是朝着那个男子狠狠的刺去。
在严素月举起银针的时候,男子便早已经觉察,他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
严素月一个扑空,坐到了地上,就在这个时候,她手臂上的那朵罂粟花,仿若带着她的皮肉盛开一般,锥心般的疼痛,她捂着手臂,不由的眉宇紧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一脸痛苦的严素月,男子阴冷说道,“对于不听话的奴,这只是一个开始。”严素月牙齿咬着下唇,那深深的牙印里都沁出血来,可是,她该怎么办?
刚一来到这个世界,独孤恻折磨她,这个白袍的男子也不放过她,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
布置清雅的屋子里面,轻纱窗幔轻轻摇曳,不时的扫过床边的琉璃灯。
小榻上放着一件染着血渍的青色袍子,还是一枚放在盘子里面的发针,旁边侧卧的男子,脸色苍白,青丝垂落,搭在肩头,刚才遮住了裹着纱布的伤口。
“咳咳咳……”独孤恻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站在一旁的田宇慌忙呈上了一块白色的丝绢,却见他摆摆手,暗红色的眸子直望着那一枚发针出神。
“你是说公孙丞相近日会携带他的夫人一同从西域而来?”
“是的。”
“呵呵。他们将公孙素月送来作为我的王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羞辱我,讨好我,还是要她呆在我的身边监视我,亦或者是,直接找机会杀了我?”那一枚银针,真的可以一招要了他的性命。
“那些男宠如何?”
田宇迟疑了一下,说道,“大夫说,刚才王妃那几针,针针插入要害,已经没有救了。”
“什么!!”独孤恻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会这样?全都如此吗?”
“是的,全部都是同一个穴位。”想到那一幕,田宇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惊。
“她素月何时竟有了这样的本事?”打量着那枚发针,独孤恻的眸色渐深,讥笑道,“不仅装失忆,连对付人的手段都如此残忍阴狠。”
“王爷,属下看,王妃看起来是真的失忆了,倒不像是装的,她看属下的眼神都犹如初见时的陌生,不像是装出来的。”
“田宇是这么认为的吗?”独孤恻淡淡一笑,伸手摸向了心口,“但是,她对我出手之狠,田宇又是作何看法?”
田宇不知如何解释,只得慌忙的转移话题,“王爷,属下忘记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哦?”独孤恻剑眉微挑,看向田宇,“本王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好消息了!”
“您的义妹初云郡主也从平川赶来看您,估计这两日就到了!”
“初云要来?!”果真,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独孤恻的脸上露出了几日来唯一的温和笑容,“你到时候带人去接她!”
“属下明白!”见他心情好些,田宇忙松了一口气,余光却有些焦急的看向后院的方向,而他这一动作,刚好再度落入了独孤恻的眼中。
“记住,不要轻易让那个女人出来!”
“可是王爷,那后院阴气太重,加上池水寒冷如冰,王妃的身子可能……”
“田宇,你这是在为她担心吗?”独孤恻冷冷的接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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