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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的办法,都是你在想什么和我不知道。
“多好的姑娘呀,别总让我放心不下。”男人拍拍舒可的屁股,起身穿裤子。舒可从地上捡起袜子,帮他穿上。
“梳子在哪儿?”男人问。他已经来过那么多次,每次都这样问,他根本没打算记住梳子在这座房子里,放在什么位置。
舒可递上梳子。男人把头发梳平滑。
“不能陪你吃饭了,今天晚上家里来客人。”
“没事,我也不饿。”
“把你喂饱了吗?”男人邪恶地一笑,“有伞吗,要下雨了。”
舒可递上伞。男人凑过来,亲吻舒可的脸颊:
“下周出差,星期三来不了了,等我回来再来看你。”
舒可说,好的。她裸身站在门口,目送男人走进电梯。外面的风涌进来,她关上门跑去卧室穿衣服。
3。
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阿芬正在卧室里换床单。她跑出来,想也没想接起来。以为是女主人从外面打来的,对她有什么吩咐。这个女人很挑剔,哪些衣服手洗,哪些衣服熨烫,浴缸要用消毒水浸泡,给花瓶里的百合换水的时候,根茎要剪去一段,一小段,不要剪太多。阿芬每次来,女人总是站在门边,不断提醒她怎么做。阿芬倒是一点都不讨厌她, 她的挑剔不是因为刻薄,而是实在太闲了。指挥阿芬也许可以让她显得不那么无聊。她真的很闲,好像根本不上班的,每天也不出门,只是呆在家里看电视和杂志。花花绿绿的时尚杂志,没几个月就堆成了山,阿芬喊收废品的人来抬走,卖杂志的钱女人不要,就归阿芬了。
七点零一分(2)
电话那边是个男人,也不辨声音就问:
“你也不接手机。”
“她出去了。我是她的钟点工。”阿芬有点尴尬地说。
“她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阿芬说。
那边哦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阿芬继续干活。这套房子虽然不大,乍看也不乱,但是有些地方收拾起来颇费功夫。每次来,打开衣柜,衣服像洪水一样从里面涌出来。才不过两三天,上次叠好熨平整的全都乱了,女人好像把所有的衣服都试了一遍。她有换衣服的癖好,很少出门,呆在家里隔一会儿就要换一身衣服,还有那个放化妆品的抽屉,里面肯定又有乳液或者指甲油洒了,她那么闲,却连把化妆品盖子拧紧的时间都拿不出来。阿芬必须一件件拿出来,把上面粘着的乳液擦去,找到盖子拧上。
两个小时后,女人从外面回来。阿芬差不多也干完了,正在门口装垃圾。女人把两个饭盒放在餐桌上,对阿芬说:
“刚才出去吃饭,有两个菜,都没怎么动,我就打包带回来,你还没吃晚饭吧,拿去热热吃。一个是鱼,一个是西兰花。”
女人脱去外套,坐在沙发上。她刚喝过酒,脸微红。
阿芬道了谢,忽然想起刚才的电话:
“刚才有个电话。是个男的找你。我说你不在……”
“谁让你接电话的?”女人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声音尖得发颤。
“我以为是你打来的,有事要交代。”
“我什么事不能回来再交代?谁允许你接电话的?”
阿芬闷声不说话了。
女人拎起座机听筒,飞快按了一个号码。
“我刚才到楼下药店去了一趟,买感冒药,昨晚可能着凉了,今天一天都没有精神。钟点工临走才告诉我你打来电话。”她的声音很低,听起来的确很虚弱。
“手机?我静音了,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午。”
“谁骗你,你自己过来看啊,我都病成这样了,还出门去玩?再说,我跟谁玩啊?”
“我不跟你说了。刚才吃错了药,把白片吃成了黑片,一下午都困,得再去躺一会儿。你过来吗?”
“别说不准,来看看我吧。”
“嗯,好,那我等你。”
女人挂了电话,走进洗手间。
阿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外面雷声滚滚,下起了雨。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折叠伞,对里面喊了声:
“那我走了。”
女人妆卸了一半,带着淌满黑色颜料的眼圈从里面走出来,从包里掏出钱递给阿芬:
“先别走。帮我去买两盒感冒冲剂,一盒白加黑感冒药。”
4。
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他们是怎么插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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