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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会回到起点,那种感觉是卢伯温无法感悟的,却知道有比较才有鉴别,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老欧阳接过卢伯温递给的水,转向卢伯温,伸手拍拍卢伯温的肩头,却是不说话,咽下一口嘴里的小笼包,半响才说出一句话。
“守住你们的幸福!”
欧阳欣突然就觉得父亲有种回归感,只是现在身不由己,对唐化梅有种责任在支撑着。欧阳欣希望这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象,多想看见父亲和妈妈在一起的样子,那才是美满,才是圆融的状态。
没有过多的说话,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不得已才来到这个医院寻求病痛的解脱,而忽略了更为重要的平常的随时修缮自己的身体,到身体零件抗拒再为身体服务了才明白有点晚了,大把大把的掏钱买健康,倾其所有在所不惜。
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大夫们取下口罩,疲惫的呼出一口气。
老欧阳迅速迎上去急切的问:“大夫。伤者怎样?”欧阳欣和卢伯温围在老欧阳的两边,盯着大夫的嘴,希望听到福音。
大夫看看老欧阳,好像在审视老欧阳的承受力,再看看欧阳欣和卢伯温,缓缓的开口说话。
“伤者腰椎骨裂,目前还没脱离生命危险,从背部取出不少玻璃碎片,得观察看看,有可能半身不遂。”
“那。。。。。。”老欧阳傻了,那不出来话。
卢伯温赶紧搀住老欧阳,欧阳欣听了也傻了,急忙问。
“那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吗?”
“明天来看吧,得在特护病房观察,伤者昏迷。”说着匆匆离去。
老欧阳半天没醒过神来,欧阳欣过来搀住父亲,脑海里突然就冒出唐化梅要是瘫痪了,父亲的晚年可就太凄惨了!又想到妈妈,赶紧摇摇头,看着父亲落魄的样子。
“爸,咱先回家吧?大夫不让看阿姨,我们待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老欧阳看了一眼女儿,眼神冷漠到了极点。挣脱女儿女婿搀扶的胳膊。
“现在你高兴了!。。。。。。你们走吧!都走!”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微胖的身躯颤栗着,呼吸粗重。
欧阳欣愣在了原地,想替自己解释,可话在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自己以前可不就是天天盼望唐化梅出点事吗?甚至巴不得唐化梅得个绝症一病不起,最好是一命呜呼,那样爸爸妈妈就能待在一起了。现在听到父亲的话,才觉得自己内心原来有这么狠毒的渴望,看见父亲这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卢伯温缓慢的说:“爸,那我们先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你坐会儿就回去。”说完拉着欧阳欣赶紧离开,再不走肯定会激怒老欧阳,指不定父女**说出什么搞分裂的话来。走掉,都暂时冷静一下。
两代人的思维是不同的,说出话来不随自己心愿就成了代沟。
两人回到父亲的家,一进门客厅的破碎看着就揪心。卢伯温率先动手拿来扫把扫一地碎玻璃,欧阳欣还愣在玄关处,想到父亲的话,这都是什么惹的祸?
“欣儿,别乱想。血缘就是血缘,谁也逆转不了,爸这是摊上大难了啊!除了我们还能指望到谁?你坐那儿歇着,我来收拾就行了。”卢伯温在阳台找来纸箱子,把碎玻璃都倒了进去,然后拿下楼去丢弃。找个人问了一下就近的家具城,买回来新的茶几,是像妈妈那里的根雕桌子,价钱也不便宜,两万多甩出去了。
欧阳欣已经把沙发套卸下来丢进了洗衣机,正在洗衣机里绞着。见卢伯温和两个送货的工人抬进门一个根雕茶几,几乎和妈妈那里的大致无二,睁大眼睛看着卢伯温。
“你疯啦!这会儿买这么贵的茶几?指不定医院的阿姨正需要用钱呢!”
“没事,我走时带上一张五万的银行卡,还有两万多,不够叫陈焕打款过来。我觉得这款茶几和妈妈那里的差不多,马上决定买下了。”卢伯温和工人把茶几放在沙发中间,和沙发的颜色很搭调,就是款式放在一起有点不协调。
欧阳欣其实是愣住了,卢伯温并不知道妈妈那儿的茶几就是原来家里的,父亲和妈妈共同的喜好。当爸妈办理了离婚后,妈妈就只要了根雕茶几,别的什么都没要。欧阳欣不知道说什么好?抚摸着根雕茶几,仿佛看见父母就坐在跟前端着茶杯品茶,那感觉有点飘。
“妈妈那儿的茶几原本就是这家里的。”
卢伯温听了一愣,笑了:“嘿!这有点。。。。。。但愿爸看到不要以为我们是故意刺激他吧?欣儿,怎么就感觉这样一来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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