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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那人的腰佩,见前面乃是鄱阳王府的标识,背面刻着一个“华”字,顿时吓得不轻:“天啦,真的是咱们世子,这可如何是好?”
守卫甲伸手探了探地上那人的鼻息,强作镇定的道:“还有气。”
“来人,世子受伤了!”
二人立时一阵大喊,打破了鄱阳王府的宁静,接着沈锦城带人前来,将沈宛华抬进了华苑,然后便是周氏那哭爹喊娘的声音在夜空中扩散开来。
沈宛月被沈锦城派人请进华苑,看见牀上的人一张脸青青紫紫肿得跟个猪头似的,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若非是他身上的衣裳和腰上挂着代表他身份的腰饰,哪里有人能认出他来?
沈宛月为他把了把脉,脉象平顺,又检查了他身上除了右手手腕红肿,并无伤痕,也没内伤。便打开药箱取出一只瓷瓶倒了两枚药丸在手,捏开沈宛华的牙关,把药丸硬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为他的右手腕上了消肿的药膏,才转向周氏与沈锦城。
看着伏在自己父王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母妃,沈宛月叹口气道:“母妃,别哭了,只是看着吓人,身上内里都没事。”
“真的?月儿不是安慰母妃的?”周氏不相信的抬起头来问道。
“真的!”
得到沈宛月的肯定,周氏这才放缓哭声,沈宛月又转向沈锦城问道:“父王,可知是怎么回事?又是何人将大哥打成这个样子?”
沈锦城一脸茫然的摇摇头:“适才守卫发现你大哥趴在门口,本王带人去将他抬了进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等你大哥醒来问问。”
沈宛月也不再多问,坐在牀沿等着沈宛华醒来。
约莫两柱香后,沈宛华龇牙咧嘴的醒来。
“华儿……”
周氏扑到牀边抓住沈宛华的手,心疼极了,她的华儿何时受过这样的伤害?为何君绮萝那个贱/人回来后,华儿便诸事不顺?“王爷,你说是不是君绮萝八字太硬,和华儿犯冲啊?咱们要不要请法师来瞧瞧?”
“母妃,别信这些有的没的!定是大哥惹了什么人,才遭人毒手。”沈宛月逼视着沈宛华问道:“大哥,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宛华哪里敢说自己把吉祥赌坊和红袖楼给输掉了?脑中一转,计上心来,扯着疼痛不已的嘴角道:“今儿下午,有一个叫做吴痴人的红衣少年拿一百万两银子到赌坊豪赌,一把定输赢,我与舅舅商量后,便回来跟母妃要了银子以及赌坊和红袖楼的房地契经营证等,凑足了一百万两与他赌了一场。果然舅舅不负所望,赢下了那一百万银子。适才我和舅舅揣着银子地契等准备回来,被那人伏击了,身上的银票地契全被洗劫一空……”
闻听百万钱财就这样没了,沈锦城一个晕眩,险些站立不稳。周氏也是吓傻了,下午的时候若不是拗不过儿子的请求,另外她也觉得自家开赌坊,哥哥对赌术颇有研究,这事赢面极大,这才动了贪心,哪知钱还没捂热,便被人给洗劫一空……
吴痴人?沈宛月心中疑惑,淡淡的问道:“哥哥你是在哪里被伏击的?”
“鸡柳巷。”
“那条小巷子因为经常遭遇抢劫,京中鲜少有人会走哪里。你身上揣着那么多银子,为什么选择走那里?”沈宛月狐疑的问。
沈宛华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心里埋怨这死丫头这么聪明做什么!
“我与舅舅都有功夫,想要早些回来让你们也高兴高兴,便没有在意那么多,所以才……”
“呃。”沈宛月点点头没有在说话,嘴角却挂着了然的笑。
“好大胆的贼人,竟敢掳劫到鄱阳王府头上来了!”沈锦城这时也回过神来,唤道:“来人。”
管家沈海忙从屋外走进来,恭敬的倾着身子:“王爷。”
沈锦城从怀里摸出一枚令牌冷静的吩咐道:“此事事态严重,你速速拿本王的令牌前去大理寺备案,责令大理寺卿董少游速速派人捉拿那个叫做吴痴人的贼人。”
“是。”
沈海回着就要离去,沈宛月叫住他,淡淡笑道:“父王,还是别去找什么吴痴人了!吴痴人,无此人啊!人家就是预谋着夺取咱们的赌坊和红袖楼呢!既然有预谋的行动,怎会让你找到?再说呢,他将大哥丢到咱们王府门口,显然是有些了解咱们的……依女儿看,还是先让人去赌坊和红袖楼查探一番,看是否有人拿着房地契前去接掌赌坊和红袖楼吧。”
沈宛华神情一哂,心想去了还不得穿帮啊?忙转移注意力道:“父王、母妃,儿子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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